“先贤会不会是个跛子?”
“他为什么要这样来过一趟?”
“他也是俺这样凭本能搞事情吗?”
“他的想法和俺有没有几分相通的地方?”
他搞不清这些问题。
他的手指挤了一下童子聊内天宫的外壁。
圣须被他挤出来,落在手心。
星星已经相继缀满天空。
莹莹星光下那根圣须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他把圣须的一端放在门牙上磕。
门牙没能磕断圣须。
他继续磕。
“搞什么鬼?”周天凭空出现,“好痒,晓得不?”
“周天好,”土狼指着地上的脚印,“你应该知道这些脚印的来历。”
“如果我告诉你了,会不会很没趣?”周天嘻嘻哈哈,猛一拂袖,那半截圣须被他没收了。
“你这厮得寸进尺。”周天飘然隐没,“我的东西归我了,留在你这始终是个麻烦。”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天飘然隐没,时间之短,令他咋舌。“这厮总是凭空出现,凭空消失,咋地他不存在有时空概念吗?”
“他这玩的是啥套路?”
“一个个都毛的不要不要的!”土狼冲着周天隐没之处呐喊,“能不能带俺好好玩!”
“好像俺跟周天的距离不是一丢丢。”土狼无奈,“嗯,被人欺负就是不爽,半根毛说没就没了。”
“俺还有想法要归还到阿凤手里呢!”
“阿凤够牛叉,口口声声周天必须揪着一白天主去见她!”土狼突然把太多的希望都寄托在阿凤身上。
“问题是,谁给了她那么足的底气?”
一连串的问题直接让他头大。
他盘点一下自己到底有多少能耐。
好像没啥能耐。
他最能令人骇然的一招是暴涨身躯。
暴涨身躯不算能耐。
只有两种情况下他才能暴涨身躯:要么是他特别想显,要么就是生命攸关之际。
除了这两种情况,他根本玩不出暴涨身躯。
是本能激发了他能够暴涨身躯。
他搞不清自己的本能是个傻怪胎。
“嗯!还是本能反应算俺的能耐?!”
“难道,阿凤也发现了自己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