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一定。”
“说不定恰恰相反。”
卞司长在飞毯上用手机发布命令:
“增援部队不要过来了。”
“这里已归于平静。”
“我速度回来,你们原地待命。”
他的飞毯旋风一般回撤。
土狼总觉得那飞毯足够毛。
“能与卞司长这样的存在交好,兴许也能坐一回飞毯。”
他见识过施玄露随心所欲驾驭朝天锅。
他也在那朝天锅里很享受地躺平过。
但是尽管朝天锅能够变化莫测。
他始终只是施玄露的私人用品。
洁具。
对比之下,他更渴望能够坐上卞司长的飞毯。
“如果能缴获卞司长的飞毯……”
“或者骗也行~”
他真心不想埋葬这个卑鄙的想法。
“先等他忙完这一阵子吧。”
“毕竟他调度人族处理后遗症这份作业太需要抢时间了。”
他调动更多的视线投射在飞毯上。
“就一普通的飞毯啊。”
“这种飞毯俺又不是没见过。”
“俺踢飞豫二的时候,就是踢飞了一张飞毯。”
“都是飞毯,豫二怎么能那么次?”
研究没有结果,他抽回自己的视线。
他注意到汉燕德已经把那块明镜摩得有些锃亮了。
锃亮中带着油光。
就是那块灼化了涤毒的明镜。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如果心与镜融,燕防长还能成事。”
“放养。”他心里坦然地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