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杰,我现在还想问问你,何上是怎么死的?”
郑杰微微一愣,抬起眸子道:“何上是怎么死的,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那么卢珍珍是怎么死的?”
“她……”郑杰猛地想到什么,连忙改口道:“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警官,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们现在能不能将我给放回去,我还要去好好的上班。”
程曼手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冷着眼,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这个男人嘴皮子太硬,实在不知道从哪里让这个男人招供,实在有点太难了。
顾景柯不知道从门口走进来,在椅子上坐下,淡淡的道:“审讯进行的怎么样了?”
程曼摇头道:“这个男人不知道为了什么,就是不肯招供,我也觉得奇怪的很呢。”
郑杰嘿嘿一笑:“我不是凶手,为什么要招供?”
还说自己不是凶手,程曼都想狠狠的走上前去揍郑杰一顿,简直太渣了!
“证据确凿,你难道还想要说自己不是凶手?”顾景柯伸出手,在郑杰的眼前一晃,笑着道:“郑先生,还劳烦你看着我,我想和你说清楚,若是有什么误会我们也好早点解除不是?”
郑杰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眼睛居然不由自主的朝顾景柯看去,眼神显得有些慌张,盯着顾景柯诡异的瞳孔后就顿住,没有任何的动作,仿佛被吸进去了般。
程曼和祁少晨在旁边不吭声,不敢打扰到这两个人,而郑杰反应过来后却是已经晚了。
“郑先生,不知道你是怎么杀死死者的,也就是卢珍珍……”
郑杰咬了咬牙,眸子闪过纠结和害怕,他猛地咳嗽一声,咬着自己的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清醒了过来,他握紧拳头,身上冒着一身冷汗。
“呸——”
他朝地上啐了一口血水,看的程曼眉角微微一蹙,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为了不受控制,居然这样对待自己,简直太国苛责,也太过狠心,这么多血,应该咬了舌头很大一个缺口。
要造成这样的缺口,用的力气怕是很大吧:“郑杰,你是想自己咬舌自尽吗?”
“警官,你们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居然问我是不是使诈,可真的是搞笑的很!”郑杰猛地摇了摇头,瞪着眼道:“警官,你要对我做什么我清楚,但是我绝对不会让你成功的!”
“即便是不成功,这头发丝的证据也能够让你定位为凶手,犯罪嫌疑人,你明白吗?”郑杰眼神一晃慌张,但又想到就道:“真的是这样吗?若真的是这样,那你们为什么还要这样守着我,我倒是觉得你们在撒谎呢!”
说的没错……程曼手指紧紧的捏着,扫了眼顾景柯就点了点头,若是凶手坚决说自己不是凶手,他们警方办的这个案子也不行,也要犯人自己坦白才行。
不然没有冤情的案子都会变成有冤情。
顾景柯嘴角轻微扯了扯唇,淡笑道:“没有想到你还真的是个聪明的人,不过不是聪明人也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吧,这样的设定,就像是原先就准备好了,就等着猎物往自己的陷阱里跳……”
既然你设置陷阱,那么就别怪他也来凑合一脚了。
嘴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向上弯着,很是一番风味的模样,程曼和祁少晨看了看,都知道顾景柯是有其他的想法,不由得站起身,对视着道:“既然你这样嘴硬,那么我们就好好的等着你说出实话的那天,当然,我们也没有这么多时间陪你在这里耗着,所以就先走了。毕竟,我们是有事情要忙的。”
说完,两人伸出手朝郑杰挥了挥,笑道:“郑先生,你既然这么喜欢这个地方,那么你就好好的呆着吧,反正我们没有任何的问题,另外我们还有案子,就这样了,再见。”
顾景柯也跟在两人的身后走出,眼神变得深沉,等回到办公室,程曼就像方才那样镇定,伸出手抓了头发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们到底要怎么办。”
这个人死都不改口,那么就真的不好办了!
祁少晨杵了杵顾景柯的肩膀,问道:“我说你应该有方法了吧,不然也不会让我们出来,对不对?”
反正案子没有什么进展,而且这一个案子都是最重要的,只要彻底破了这一个,想必前两个就没有什么难处,所以现在最重要就是将这个案子给尽快解决了。
顾景柯坐在椅子上,大腿伸出,左脚搭在右脚上,显得高贵的很:“我说过我有方法吗?”
紧接着,他伸出手接过开水,笑着道:“程队,你们应该是误会我的意思的,我只不过是不想待在那里陪着那个抵死不承认的男人瞎耗,反正证据在我们的手上,所以那个男人不管怎么狡辩,后果都只会是一样的。”
说完,顾景柯就轻轻松松的靠在椅子上,让祁少晨和程曼恨不得上前一步,然后狠狠的抽他几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