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开车远去后,她并不知道,有一个老头从阳台上摔了下来……天炜一早起来,发现床的一侧上殷红的血?,昨夜的种种,慢慢湧上他的心头……他呆坐了了好久。雷黛莎,回神过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雷黛莎人呢?
他跳下床,急急找寻她的影子。
该死!他迟了一步,她又出门了。她真的不在乎昨夜发生的事吗?天炜双拳紧握,不停地踱步。他垂头丧气,烦燥不安,忽地,他?头看看时钟,他蓦然知道该怎?做了。
他火速打电话给珠宝店及花店,安排一切,两个小时后,他衣装笔挺,潇酒帅气地坐在沙发上,耐心等她归来,桌上,有一大束海芋花,他口袋里还有一只红丝袋盒子。
这真是在考验天炜的耐力,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觉得自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当雷黛莎一脸憔悴,失魂落魄地出现在他眼前时,她一看见天炜就羞赧地想溜走。她觉得自己无脸见他。她转身,却被天炜狠狠拉住,他怒气冲冲。“你跑到哪去了?”
听他这恶劣的口气,天炜还是不屑她吗?她缓缓说道:“我……来收拾行李,我要搬家——”
“不准。”他吆喝着。冷不防,他紧紧地抱着她,让她动弹不得。“我——不——准——”
雷黛莎拚命挣扎,她叫嚷道:“你是不是又要用领带绑住我?我不会让你得逞——”
“我不需要用领带了。”天炜心意已定。“我要用我的身体绑住你,一生一世。”他言中有意。
她还无法会意,只是又踢又打,她的脚踢翻了桌子,海芋花落在地上,散成一地,自然形成一张花床。下一秒,天炜抱着她,两人滚在花床上,他用他强壮的身躯压住她。“小莎——”他呢喃低语着。
他唤她亲昵的小名?这么久以来,天炜一直是唤她“雷黛莎”,直到今天,他终于亲密地称她“小莎”?
天炜恐哧兼威胁道:“小莎,你乱动,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全身酸痛吗?尤其是经过昨夜,你不希望自己疼上加疼、痛上加痛吧!现在,乖乖躺在我下面——”
昨夜?倏地雷黛莎双颊胀得晚霞,她羞怯的别过脸,急急道:“你……不关你的事——”
“我昨夜一定弄疼你了吧!”天炜柔情似水地问。“只怪我昨天太火爆,而且,我又不相信你是处女——但我很高兴你是处女,我是风流花心大少,何德何能居然能拥有你的第一次,这辈子,我都不放你走了,我要用我的爱包围你——”
爱?她听错了吗?“你不用负现任,我是……心甘情愿的。”她紧握双拳,抵住他的胸膛。“放我走——”
他却握住她的“小馒头”,就象当初天炜握住雨凝的小拳一样。“我不会再放你走了。”他的绿眼此时略显哀伤。“也许你已不爱我了,但是,我决定要再次掠夺你的心,让你属于我——”他独裁狂妄地道。“你只能在家乖乖伴着我。”
“你凭什么囚禁我?我们什么也不是——”
“就凭我们是夫妻。”他从口袋里取出绒丝盒,打开它,两只一百克拉的钻戒,正闪闪发光。“我要用真正的婚姻绑住我们俩。我要再次把戒指戴到你手上,我要防止外人侵犯我东王天炜的妻子,要是有人敢色引东王的二少奶奶,我格杀勿论。”他说得斩钉截铁,一副兇神恶煞样。
“你——”她恐慌了,“为什么?你变得好可怕。”
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唯我独尊、自命不凡的东王天炜,这辈子,他终于俯首称臣,拜倒在这位扬名国际的名模特儿前。“因为,我爱你——”他低声下气道。
她只觉得如刀割,霎时沈入一片黑暗中。
“曾几何时,嫌厌你至极的我,竟也爱上你了,你早已超越雨凝,淩驾着我的心——”他容?有着前所未有的柔情。“我不能没有你。以前,我待你的种种——我真不是人,这一定是我的报应,让你不再爱我,让你离我而去。”他火速返开她的纤指,?她套上戒指,也套上自己的。“我要用我的生命捆绑你,一生一世,让你再次爱我,让你不能没有我,给我机会,让我爱你——”他乞求。“我爱你——相信我,我会做个好丈夫——”天炜道。
雷黛莎的泪水一直往下掉,她强忍椎心刺骨之痛,嚷道:“傻瓜,我怎?可能不爱你呢!自始至终,你都是我的唯一啊!天炜,我爱你——”
“小莎——”天炜拥紧她,这是多大的狂喜啊!震动的他流下铭感五内的泪水,他宣誓道:“我的心,从现在开始,完全属于雷黛莎的,这世界,只有我和你,我爱你,我爱你……”
“天炜——”在狂喜的同时,她也感到痛苦不已。是的,她不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吗?天炜会弃雨凝而去,别的女人会佔有她的地位,而这女人,就是雷黛莎。她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飘泊的幽魂。
她别过头,清新的海芋,依然绽放,往中一一掠过她的心田。那时,与天炜在海边,也是躺在花床上……“海宇花,好美啊!”她忍不住说道。
“是的。”天炜在她秀发边磨磨蹭蹭。“是特别?你准备的。海芋花表示我最爱女人的幻影,当我爱上那个女人时,我就会送她海芋花。我不能欺骗你,雨凝是我第一个爱上的人,而你——小莎,是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