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夜,又犯病了,又要劳师动众了吗?
想到这里,我庆幸的同时,却又不悦,她总是这样娇弱,一点小病小痛,也折腾的整个绒花堂的人不得安身。
卫子默仿佛看出我的心思,附在我耳边轻声道:“很快,你就跟她一样了。”
我不理会他,我讨厌心思被人看穿,他是第二个,第一个,是东方语堂!
他并不计较,牵起我的手,往惠喜的屋子里走去。我以为他要去瞧热闹,无奈被他拖着走。
到了惠喜房边,他纵身一跃跳上屋顶,其余几道黑影也跟着一起上来。
重回萧家3
到了惠喜房边,他纵身一跃跳上屋顶,其余几道黑影也跟着一起上来。
卫子默熟门熟路的揭开一块瓦片,透过光,往下看去。
果见五六个丫头都在给慌乱的伺候她。
我心里暗想,萧家的丫头真是越来越笨了,这样多人伺候反而更慌乱,他们之中,最懂得伺候的本是静梅,别人在旁边等着差遣,倒还省了许多力气。
我这样想着,果然见众丫头立刻四散,只余静梅一人蹲下身子,揉搓着惠喜的双脚。
沉默间,之间卫子默对着其中一个黑衣人点点头,我心生疑惑。
忽然一股凉意生上心头,我环眼一看,我怎么坐在惠喜适才的位置?静梅明明是在揉搓惠喜的双足,为何我的双手能感觉到她温暖柔软的十指触碰?
我微一抬手,惠喜那只手也抬起,立刻有丫鬟恭谨过来问道:“二王妃有什么吩咐?”
“我这是怎么了?”我看着隐藏在众丫头后面的卫子默,茫然问道。
卫子默不说话,那丫头有些疑惑,却毫不迟疑立刻答道:“二王妃适才双足冰凉……”
我一惊,似乎我刚才把心里想的都说出来了?由惠喜的嘴里说出来了?
我大惊失色,猛然抽回双足,静梅手里惠喜的双足也随之消失。
静梅比我更惊,跪在地上打着颤道:“二王妃饶命,静梅……静梅……”
估计想了半天想不出自己到底怎么了,终是憋出一句:“静梅不该弄的二王妃不舒服……”
我、的、天!!!
莫非,我已经附到惠喜身上了?可是,我为什么没有丝毫感觉到?
重回萧家4
莫非,我已经附到惠喜身上了?可是,我为什么没有丝毫感觉到?
卫子默为什么不给我一点时间准备?
我仿佛看到卫子默黑暗中那双酒瞳还在我对面看着我微笑,见我瞪着他的眼睛要冒出火才无奈的说用唇语说:
“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吗?你不是一直想过上她的安逸生活吗?如今可真真是分毫也不会差了。”
我紧蹙着眉,我一直不相信在萧家除了老太太谁能过上惠喜那样的生活,现在我真的能过上了,因为现在我就是惠喜了。
无怪,他说的那样自信。
而他这几日潜伏在萧家,想来是观察惠喜的生活习性,短短几日,他居然观察出惠喜犯病的周期。
又摸出清明萧墨必定在萧家祠堂不能前来陪伴惠喜,而以惠喜的性子,这时候她意志绝对是最薄弱的时候。
我观察了这么多越的事居然被他那样轻易就渗透,我有些不服。
我扭动着惠喜现在这惧属于我的身体,感觉比我之前骑在马上还要累。
猛然想起,惠喜有了几个月身孕。自然累的很。
我对卫子默的擅做主张更是恼火,找谁不好?给我找个这样软弱无能又丑的躯体,虽然惠喜也算的上极美,但比起我自己的身体,就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