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
「」
都到了这种时候了,他们能做什么?
自然是尽可能的表忠心。
大殿末尾处。
郭嘉听到嬴渊的一番话,嘴角微微上扬。
此时,并无人注意到他与荀彧几人。
后者压低了声音问道:「奉孝,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
郭嘉道:「你不懂,这是陛下的手段,陛下,当真是英明。」
「何解?」荀攸问道。
荀彧若有所思,似是猜到了什么。
郭嘉笑道:「你觉得陛下气量如何?在我看来,陛下气量如海。
那日我圣前失仪,陛下不仅没有怪罪,反而还对我嘘寒问暖。
甚至还命人将我抬到担架之上,多加优待。
如此陛下,岂能会因为一些风言风语而勃然大怒?陛下是另有打算啊。」
众臣都很惶恐。
嬴渊虽然能感觉到他们忠心的诚意。
但是怎么说呢。
站在自己的角度上考虑,他们越是忠心,自己便越是难受。
希望他们都是在演戏吧。
其实背地里,早就想着谋逆了。
酒喝到现在,嬴渊也没了兴致。
便当着众目睽睽的面,甩袖将要离去。
见状。
群臣相互对视一眼,随后异口同声的作揖道:「臣等恭送陛下。」
听到这番话,嬴渊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你们不懂朕。」
话音刚落。
众臣便细细琢磨起来。
待回神以后,嬴渊早已离开此间。
皇帝一走。
众位大臣,自然也没了继续喝酒的兴致。
他们先是沉默了一段时间,而后曹操从腰间掏出自己的兵符,放在了身前的案桌之上,沉声道:
「陛下的意思,想必诸位也听清楚了。如
今战事刚停,陛下想要休养生息一段时间,自然就不能放任手下臣子掌兵。」
他将虎符拿出来的意思就很明显。
与其和皇帝对着干,倒不如做个闲散王爷。
关键,他还担任着兵
部尚书一职。
即使没了兵权,也能为国家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