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可能会让她们记恨自己,可是她的威严不能不要,她是妻子她们只是妾,什么也不是的妾,凭什么在府中的地位看起来比她还要高?这碧柳苑甚至要比她那个锦绣苑强上太多太多倍了。。。。。。
她这边说着,云中秀则轻声笑了出来,“规矩?妹妹是想成日里去我那里请安吗?”在赫敏疑惑的目光中,她又缓声开口道:“你要知道,这是南祺,不是东祺,不要总是把东祺的那些规矩套在南祺上。你说规矩是吗?在东祺,正妻婚后三年未有所出才可以娶平妻,在南祺却可以。在东祺,娶回府中的平妻除了要在进门的那天给正妻敬茶,其余的时间一概可以免去,但是在南祺却不可以。你若想守规矩那可以啊,以后我可就日日等着妹妹的大驾光临了。”
她说话的样子得意极了,赫敏只感觉自己的胸口发闷,憋了半天才说出一个,“为什么?”
“为什么?”云中秀呵呵一笑,很耐心地与她解释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在东祺一个婚后三年未有所出的正妻,就算再威严在夫家的眼中也什么都不是。可是南祺不一样,而你,更不一样。还用我解释的更多吗?还是你需要向别人打听好了再来向我提这要求?”
对于规矩这种事,云中秀向来是不在意的。可能是从小便在父亲身边长大,所以她对女人们那些勾心斗角的事几乎是完全不了解。仅有的一些“知识”还是脑海中的那一点点记忆。
这些规矩可不是她信口胡诌的,这可是在她进门之前,自己特地温习的呢。
天色已经不早了,怜儿在柳曼如的示意下在屋子里染上了两盏油灯。
昏黄的灯光下,那妇人脸上的笑意却没有一丝柔和之色,反而有一种阴森可怖的感觉。
她懂,她能不懂吗?她这平妻之位是怎么来的祺乐城的人几乎没有不知道的了。南祺的规矩和东祺又差得了多少呢?只不过她这平妻之位来的极不合理,是因为皇上的懿旨所以她才能顺利嫁给陆谦,否则这也是犯了罪的。这妇人不计较,所以便没有别人说什么。可若是真计较起来,自己是一点香都吃不上。
怎么办?又吃闷亏了吗?
脑子飞速地转着,不消一会赫敏苍白的脸色便又红润了起来。她来到韩湘柔的身边,上上下下地打量她一番,随后又来到云中秀身边,细声细气地说道:“我这个做妹妹的本来就应当日日向姐姐请安,就算您不说敏儿又怎么能省掉呢?那便这么办了吧,从明日起妾便去姐姐那里请安奉茶。”
东祺的女人啊,都是压抑的太久。便是如云中秀那般,面上虽然柔弱,可是骨子里却是叛逆的。逃离了东祺那个视女人如无物的地方,赫敏的心似乎也在慢慢解放。
她的倔脾气丝毫不必云中秀的少,否则成亲那日她也不会只提一桶水来向她宣战。
她知道云中秀不喜欢那些繁文礼节,她也明白云中秀这样说只是在拿话来噎自己,以为她一听说要给她敬茶便会改口说不要。
呵呵,她赫敏可是那么出尔反尔的人,敬茶而已嘛,面上是她向她低头,可是利用得当了她便可以扳回一城。。。。。。
这般想着,一个无形的计划在赫敏心中慢慢酝酿成型了。。。。。。
对不起啊亲们,我想加更,可是加更不出来。哎。。。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 装可怜
第一百七十七章 装可怜
这样的赫敏云中秀可没有见过。
她见过她刁蛮的、任性的、装模作样的、仗势欺人的、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可是她没见过这样的赫敏。
是她这个对手变得稍微比前世强大一些了吗?还是因为重活一世,所以一切都变的不太一样了?
她的确是以为这个女人会知难而退的,可谁知道。。。。。。
正当云中秀发愣之际,赫敏已经福了福身,无比高傲地提步离去。似是打了一场胜仗般,她脸上原本强挤出来的笑容,又恢复了往日的明艳。似是终于想通了什么,在出门之前她又回头看了一眼,那眼神则是极其地意味深长。。。。。。
带着一丝疑惑,云中秀渐渐回过神来。临走之际她与韩湘柔交待了几句,随后也缓步行了出去。
屋子里霎时又恢复了平静,在昏黄的灯光下,韩湘柔叹着气走到了柳曼如的榻前,无奈地开口道:“矮冬瓜,听见了没,本以为那郡主进府我们会好过一些,没想到却变成了这样。。。。。。哎,明**便早些起来吧,免得吃亏。”说完,她便黯然离开。
韩湘柔这个女人头脑简单的很,脑子一热想做什么便去,完全不会考虑后果。但是如果这个“后果”真的发生了,她也会平静地去接受。自己这一关过去了,其他什么事儿都好说,所以她将请安这事看得很平淡。
可柳曼如不一样,她与韩湘柔的性格完全相反。韩湘柔是表面上桀骜不驯,实际上性子却是逆来顺受,不怒不争。柳曼如则是面上柔顺,但心里的弯弯道道却是多得很。
她不甘心,这种生活绝对不是她想要的。逆来顺受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