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落下,另一边卖首饰的青年男子搭茬道:“胡闹啊真是瞎胡闹说什么是那红斗篷的女子将新皇子推下山崖儿,又说有可能是陪着新皇子一起殉情的。只要抓到了她便可以知道事情的真想。就算是又如何,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人家又不傻干嘛还穿着出来招摇。这皇室啊,恐怕又要找百姓做替罪羔羊了。哎。。。。。。”
对话还在继续,可坐在里面的云中秀却惊愕地久久缓不过神。
红斗篷那。。。。。。那是不是在说她自己啊?
不是是不是,就是就是啊他们要抓的肯定是她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司远呢?难道他都不会出来解释一下吗?还有这消息究竟是谁传出来的?难道说司远出现了,连沐宇怕和他一同跳下悬崖的自己还活着?所以。。。。。。所以才。。。。。。
来不及多想,云中秀小声将于安唤了进来,轻声对他耳语了几句,随后才又将马车帘子重新合拢。
“老伯啊,那这消息是谁传出的?不是说新皇子伤势过重,昏迷不醒吗?”
于安这话问完,没等那卖胭脂的老头说话,一旁卖首饰的青年男子却率先开了口,他冷哼一声,嗤笑道:“切,还能有谁,不就是奉命调查此事的三皇子?早不说晚不说,偏偏等人家新皇子出现了才和皇上提,我看这事儿,准保与他脱不了干。。。。。。”
他那边滔滔不绝地说着,这边卖胭脂的老头已经吓的一身冷汗,他连忙上前死死地堵住那青年男子的嘴。随后对于安抱歉地笑道:“这位小哥,您要是不买胭脂便离开吧,这样停在老夫的摊子前,老夫没法做生意啊。”
云中秀在马车里轻声交代着,于安从衣襟里摸出了几两碎银,随后便驾着马车飞奔而去。
那老头傻眼了,还没等反应过来,银子已经被一旁买首饰的小青年抢了去。他暴跳如雷地吼了几声,随后便冲了上去。。。。。。
这一切云中秀当然不会知道,她也没必要知道。此刻她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那小青年方才说的话。
三皇子。。。。。。果然他又成了炮灰。可是他又是怎样向皇上提起的呢?
如今她又该如何做?完全完全没有人告诉她啊她是要自己见机行事?还是等着司远的安排?若是她擅自行动了,又会不会影响他的计划?
不对她怎么事事都开始想着他?如今已经不是惦念以后日子的时候了,她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人查出来。
三皇子虽然没有见过她,可是那个与陆谦在书房的男人,可是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啊
不过,只是一个侧面,他若是不记得还好,倘若记得。。。。。。
越想越觉的不妥,在马车中云中秀已经是坐立难安了。
好不容易行到了云荣府,云中秀依然是从云裳苑这边的侧门而入。
远远便听见碧柳苑那边吵吵嚷嚷的声音,云中秀头痛的已经快要炸开。将院子里的丫头唤过来,她坐在竹编摇椅上,沉声开口询问道:“碧柳苑那边发生了何事?怎么如此喧闹?”
那小丫头先是恭敬地福了福身,随后便叹了口气愁眉苦脸地说道:“是郡。。。。。。是二夫人。柳姨娘和韩姨娘没向她请安,不高兴了呢。这不,闹腾了好一会儿了。妇人可算是回来了,您快去看看吧。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了,二夫人还是郡主的时候也没这么大脾气啊。怎么这会儿却变成了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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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三章 原来是老夫人
第一百七十三章 原来是老夫人
她在那里自言自语着,云中秀原本紧锁的眉头却渐渐舒展开来。
新皇子是什么人啊?一般的女子又哪里能近他的身。无论是想要害他,还是想要与他殉情之类的,那都是要关系非常亲密的人才可以。
可是放眼望去,除了赫敏谁还能满足这点要求?而司远消失的那段时间,她恰巧也没在皇宫。而是出了恶疮在她这里静养来着。
对对就是她找到替罪羔羊了如今就将这趟浑水往她身上引吧。。。。。。
但她是他司远的义妹。虽然他们的关系并不是如她想中的那般亲密,甚至是主仆的关系可能更多一些,可是。。。。。。
赫敏来接近她,多半如陆谦那般是为了兵书吧。前世她之所以会嫁给陆谦,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被司远指派而来的。因为那兵书可是陆谦的手上啊,他是个男人,当然有能力将兵书运用掌握,也许早就记在心头,如她这般将它毁掉了。所以这一回赫敏借着陆谦的关系想与她套近乎,却没想到自己会如此厌烦她。。。。。。
是了是了,应该就是这样,没有什么可是。他们是主仆,仅此而已。否则在赫敏被废掉郡主的头衔时,他不会置之不理。在她大婚那一天出尽了丑,却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过的。既然自己这边已经没法突破了,她又混的这般凄惨,想必已经和弃子差不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