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的骨头生得别致,别致地在他心上划下一道痕迹。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棠璃哽咽开口,“从来没有!”
他的冷厉仿佛是爆发前的平静,一下子攥住她的手,几乎能把她的手腕攥碎:“那这是什么!”
两人的手,一是古铜色的强劲,一是冷白皙柔。
唯一相同的,是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
戴上这定情信物时,她曾经说过喜欢他的,还发了誓。
他和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对彼此而言,一段名存实亡的婚姻是更合适的选择,偏偏是她先提起了情意,而如今,又是她亲口说从未。
当他是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休想!”
钻石星星点点的光耀,在棠璃看来就像他的锐利冷酷。
她也不知哪来的骨气,当着他的面,摘下了戒指。
“我不会喜欢你!也没有你这样的丈夫!”
戒指砸落,在男人冷峻的面孔上划下一道血痕。
“好,很好。”他阴测抬眸,甚至都不屑于拭血,全部的目光压在她的眉眼间。
下一瞬,铁笼的栏杆发出刺耳的折断声!
军营出身的男人岂是吃素的,手腕一拧,直接将铁杆拗断,巨大的响声像是他心中怒火的发泄。
他的疯狂显然吓到了她,她尖叫着朝笼子后面缩,雪白赤裸的身子浮现出一种惹人凌虐的美感,更别提两团嫩乎乎的奶子,乳球晃得格外色情。
她哪里是真的怕他,身子里明明还藏着一截不听话的尾巴,有骨气的时候,敢嗷呜嗷呜地反抗他,闯祸了只知道躲!
“逃?晚了!”
忤逆长官的小女囚被从笼子里抓了出来,纤薄的腰肢被大手紧紧梏住,再也无处可躲。
她的雪白几乎被他的暗纹军装制服完全笼罩,随着他的每一大步,硬质面料不断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冰冷的腰带,勋章,枪套,无一是不冷酷坚硬……
一身制服的男人,锢着赤裸雪白的小女囚,是权利顶端的威仪恣肆,是世间罕见的哀艳美丽。
终于被扔在床上时,棠璃早已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脸色苍白,仿佛所有的颜色都汇在乳间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