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烟看着眼前这扇朱红大门,门口的石狮子,饶是她如今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也忍不住暗自感叹。
难怪有“城南韦杜,去天尺五”的传言。
更难怪杜牧会写出“旧第开朱门,长安城中央。”这样的诗句。
放现代,差不多就是北京一环有套房,还是大宅子!
姜烟提着裙子小跑进去,刚进去就傻眼了。
古代宅院占地面积大,更不要说杜家在长安的确是高门显贵。
她顿时就不知道该怎么走了。
“随我来吧。”少年的杜牧似乎想起了身后还有一个人,突然折身回来,对姜烟笑着说:“还是年轻时候好啊。身体灵活,没有病痛。”
说着,杜牧握着手中宝剑利落的在手上转了一圈。
姿态飒踏,看得姜烟都移不开眼。
两人走在杜家的院子里,杜牧还会给姜烟四处介绍。
杜牧的爷爷杜佑是当朝宰相,在李纯一朝
更是重臣。他编撰的《通典》更是中国第一部论述历代典章制度之专史。
杜牧与杜甫更是同一位先祖赫赫有名的将军杜预。
只是相交起来,杜甫那一支已经落魄。
杜牧虽出生锦绣豪门,却略通武艺,精通兵法。
“我家门第森严,我虽再外面玩,却也知道分寸。”杜牧背着手,再次回到从前,哪怕知道这里是幻境,他的眼睛也不断在家中来回打量。
这些,后来都出现在他的梦境里。
“但您确实……”姜烟抿着唇,低笑道:“确实风流。”
元稹是风月,杜牧就是风流。
只是,杜牧风流得不让人讨厌。
他拿捏着分寸,不会给旁人不必要的念想,抽身得干脆利落,犹似薄情。
杜牧却哈哈笑着,也不觉得姜烟这有什么冒犯的。
相比元稹日后被人冠以“渣男”的名头,杜牧却鲜少被这么指责。
“你情我愿,风流又如何?我就是看不惯之后的一些人,喜欢就是喜欢,非要拿孔夫子挡在前头做一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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