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过他的模样了?嗯,也应当是的,听说他极宠你,连孩子都有了……”
上官惊灏挑挑眉目,眸光有意无意落在她的小腹上。
翘楚心头肉跳,即刻扯过被子遮挡在身上,上官惊灏本半盖被子,这一下,被子从他身上滑下来,翘楚虽低着头,眼角余光还是看到他只着裤子,上身单衣半敞,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膛。
上官惊灏嘴角瞬时扬起,勾起丝邪佞,“你身上还有孤没看过的地方吗?今晚……之前……”
翘楚一阵羞怒,嘴上却淡淡回应,“是,堂堂太子爷自是不会用强,何况对方是你弟弟的女人。”
“弟弟的女人?”上官惊灏一声轻嗤,皆而低低笑了许久,与上官惊鸿相较,这男人多了分妖魅,但两人一样的狠辣。
“翘楚,你不必用激将法,孤不会因为你是上官惊鸿的女人就不动你,孤不过是不喜用强而已。”
她要的就是他这句话。翘楚这才稍安下心,她容貌毁坏,但方才照面一瞬她看到这男人眼里的情潮,虽不可能,她还是极为不安。
她压了压心里的慌乱,抬头问道:“我的两个丫头呢?你可有对她们怎么样?美人的伤怎么了?”
“翘楚,你该知道孤将你带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你那丫头虽倔,孤只伤了她,并没有对她怎么样,如何?满意了吧?”
上官惊灏看眼前女子脸虽有疤,坏了容颜,两颊此时因怒气却别有一番朝霞,加之她警惕的盯着他,眼波流转,顿时仿佛被什么拂过心尖,胯下竟有丝胀痛之感,即便面对翘眉那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也是欲望半酣之时方有的事。
翘楚心里松了口气,幸亏美人没出大事。当时门开,她只见院里数名黑衣人,四大被打晕押解在其中一人手上,美人倒卧在鲜血之中,这个男人在月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他抬手往她眼前一拂,她顿时失去知觉……
“满意?殿下认为一个女子无故被掳浑身赤裸躺在丈夫以外男子的床上醒来,会生荣焉之感?”
她按着被子反诘,心里却快速盘算,上官惊灏怎会知道她的事,是郎霖铃出卖了她们还是中间哪一环出了纰漏?
他要怎么处置她?拿她来要挟上官惊鸿?
除此,她确实想不出自己别的用处来。
只是,没想到这男人如此狷狂,与她同睡一床……
“你身子不好,胎息也不稳,孤让大夫给你施了针,让你沉睡数天将养,方才你昏睡中吐了孤一身,不让婢女替你洗身漱口行么?”
翘楚闻言一怔,好一会,方道:“谢谢殿下,也烦劳殿下让人拿套衣服给翘楚。”
“嗯,是不是觉得孤要比老八好多了,否则,你也不必逃离他……”
上官惊灏笑问,声音却略有些沙哑。
“多谢殿下关心,那终究是翘楚与睿王之间的事,不敢劳扰殿下挂心,请殿下将衣服给翘楚……”
上官惊灏眸眼深深,不置可否地盯着她看了一会,掀开帷幔下床,开门出去。
他盏茶功夫折回,将一套华丽暂新的女裙扔到她身上,散落下来的还有肚兜、亵裤等贴身之物。
他高大的身子杵在床前,将罗帐撑开,目光灼灼的落在她身上,没有走开之意。
翘楚咬了咬牙,从被里伸出手来迅速捞过衣物,将被子盖过头脸,在被里穿戴起来。越是忸怩,他越是高兴了去。
上官惊灏盯着那微微鼓动的被子,里面的情景看不见,却能想像。方才的温软滑腻仿佛还在手中,他眉头一拧,喉里却已生了丝痒意,一团燥热像火在腹下烧将起来。
翘楚刚套上亵裤,正系着肚兜,被子忽而被扯下,上官惊灏俊美的脸出现在她眼前,她才张开嘴,他已吻上她的唇,大掌充满占有的探进被内,握住她的身体,将她抵上自己的昂藏,她惊慌中,只听得他轻声哑喃道:“那句不强人所难,孤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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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睿王府。
郎霖铃漠漠盯着桌上的画纸。
这是新画。可三天过去,她还没画完。
她低声笑着,突然扯下画纸揉成一团,狠狠掷到地上。
朝上的消息传得很快。
方镜的事,皇帝很是不悦,孰不知方镜正正是在他们府中。别人不知道方镜是谁便罢,从他要求郎家给方镜新身份之后,她就从他口中知道了。他为了她江山也不想要了吗?
还有翘楚……
在他心中,她到底排第几?!
她咬牙想着,却又想,他终究没有杀死香儿。香儿和她多年情份,那晚她苦苦求他,说自己不知翘楚去向,他放了她们。
只是,接下来这些天,她几乎看不到他。翘楚外家的人过了来,遏见皇帝之后,他将他们安顿在其中一座别庄里,带假翘楚过去一见,只说翘楚身体不适,很快将他们送了回程。其余时间便在书房里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