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离开那个禽兽,在我诉请离婚尚未有结果前,他竟然在我流产之后,把我当成礼物送给地龙帮的老大……”
贺荣儿的心再次一揪。眼前的女人……到底遭到怎样不堪回首的对待?
“那个快要六十岁的老头子,浑身上下都是臭味,可是我却要洗净身子伺候他……”此时的黎清雅突然笑得残忍。“也好,地龙帮的财势大得惊人,而且那个老头也已经快要踏进棺材了,如果不是他的帮忙,我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和阮子豪离婚,如果不是他的从中帮忙,我又怎么会一步步将祁天澈逼到今天这个地步?”
贺茉儿难掩错愕。“是你写的恐吓信?威胁天澈?”
她冷笑,瞳孔微缩。“到了现在,我得不到的东西通常都会加以毁灭,能有今天的黎清雅,完全拜当年祁天澈的无情所致,既然他让我痛苦,我就会让他更痛苦!”
这是什么道理?因为自己的不顺利,就把错全怪到无缘的前男友身上?贺茉儿只觉荒谬。
“祁天澈最重视的不就是他的事业吗?所以我要毁了它,让他变得一无所有,我还要看着他破产,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说到最后,黎清雅突然像发狂般大笑了起来,“祁天澈,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你最终的凄惨下场了呢,哈哈哈!”
“你疯了!”贺茉儿看着她发狂的样子,有些畏惧,但仍是直言道:“难道你没想过这样做是犯法的?”
“法?见鬼的法律!我告诉你,地龙帮就是法律!地龙帮说谁可以生,谁就生,地龙帮说谁可以死,那么那个人就会必死无疑!”
就在黎清雅濒临疯狂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并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她顿时得意的一笑,“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还真是心急的家伙呢,把他带进来。”
没多久,贺茉儿就看见日思夜想的男人被人压了进来,从对方脏乱的衣服看来,祁天澈显然和他们有过一番激斗。
“好久不见啊,天澈。”黎清雅打着招呼。
被两人扭着胳膊的祁天澈在以眼神确定贺茉儿安全暂时无虞后,不卑不亢的回了她一个无畏的冷笑。
“游戏很好玩,你是一个不错的对手。”
没有看见他的求饶,让黎清雅倏地眯起眸,阴狠的冷哼。“哼!到了这个时候,故作镇定也挽救不了什么了。”
“那就等着看游戏最终赢家究竟是谁吧。”祁天澈一脸倨傲,分明不把她放在眼里。
“别忘了,凌天集团的股份最近已经被地龙帮买下许多,祁天澈,你以为你霸着手里的那百分之四十二股权就可以有恃无恐?我不介意警告你一声,如果你不乖乖交出手中的百分之四十二,你的女人和儿子恐怕会在不久的将来被装进坟墓。”
听到这,祁天澈的眼神突然闪了一下。
“怕了吧?”她快意的大笑。
“是很怕。”祁天澈点了点头,但下一句却是——“我怕有一天,你会悲惨的跪到我脚边,求我饶恕你今天的无知——”
黎清雅曾在凌天工作三年,对凌天的运作了若指掌,加上她又在暗处,他则站在明处,所以着实费了他好一番工夫才查出她这个主谋。
不过若是她以为他查出来后,还会乖乖任人打,那就太可笑了。
没想到茉儿会在加拿大被抓,更没想到黎清雅会调用私人飞机将她押回台北,这次他单枪匹马来谈判,早有了被抓的觉悟,只是当他发现茉儿还是被卷入这场是非之中,就心疼不已。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在下一秒甩上他俊美的脸上。
黎清雅狠瞪着他,“别装了,怕了就是怕了,与其站在这里说大话,不如想想以后该怎么办吧。”看着他,她的眼中有些复杂的神色。“我今天所遭遇的一切,都会一点一点的从你身上讨回来,你就等着我接下来的报复吧。”
说完,她命人将两人分开绑起来,一个在椅子上,一个绑在桌子旁,之间隔着七、八公尺的距离。
在接了通电话后,黎清雅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并命人在外把守。
当空旷的室内只剩下两人时,贺茉儿忍不住长叹。
“天澈,我一直都是你的累赘吗?”终于有机会说上话,她没头没脑的就丢出一句。
“这是什么话?”双手双脚皆被缚,他只能望着那端椅子上的女人,幻想将她拥入怀中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