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女爬到了同一张床上。wanben太正常啦。你小子就别在这蜀犬吠日大惊小怪了。
我也不是大惊小怪,不就教授搞学生嘛,确实不是什么希罕事。我只是耳闻那女孩好像之前和你有一腿哦?他说罢还朝我搞怪的挤了下眼。
鬼扯!你小子听谁胡诌的?我和那娘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话说回来,敢跟教授胡搞的女人,我躲都躲不及呢,哪敢和她缠上一腿?况且我这份穷酸相她也瞅不上啊!
这话倒也是。我看你也没那么大能耐。不过这倒是便宜了你们系的那条老色狼了。
真是给狼吃了,也是那娘们活该!
你好像心里不痛快嘛。
人家是西门庆碰上了潘金莲,一个荡,一个淫,天生一对。管你屁事,你眼红有本事也去搞一个嘛。
我的话换来了老乡一个地道的白眼。才几天不见,你这家伙说话就开始这么bt了。没吃错什么药吧?
我有气无力地朝他挥了挥手。你小子就别在这损我了,这几天内分泌失调,说话戗了点,你也别往心里去。改天请你啃无为板鸭去,ok?
就这样,我怀着极度郁闷的心情打发了老乡,也没什么心思坐图书馆了,直接开溜。
没法不郁闷。赵清雅毕竟是我死去的一个梦。尽管已经支离破碎了,但余韵犹在。在感情上,我又是个典型的怀旧偏执狂。曾经一厢情愿的死心塌地,却换来了一千吨的嘲弄和侮辱,但不知为什么,我就是恨不了这个女孩。我确实几度尝试去憎恶她或者在想像中践踏她,但不行,就是恨不起来。我上辈子肯定欠了这个女孩太多太多了,以至于这辈子在感情上像一条可怜之极的丧家狗一般被她踢来踹去。算了,不去想了。想了只能徒添悲凉。我不由哼起了张国荣那首如怨如泣的《当爱已成往事》,尽管歌词记不全了,但哼着哼着,心里多少有了点儿释然。
深秋的校园笼在一层粗糙的近乎发毛的阳光里,像一只正在蜕壳的巨蝉。我漫无目的的走着,如同一个上了发条的玩具木偶。脸上的表情是僵硬的。眼睛里的所有事物刹那间都成了失去存在意义的无聊摆设。
第二十章第二十章
今天辅导员突然“提审”了我,很庆幸不是找我的麻烦。知道张天明(虫子的学名)这几天跑到哪儿去了吗?
我,我哪儿知道啊。那家伙成天到晚神出鬼没跟贼似的,我也有好些天没瞅到他了呢。
真的?
句句属实。
这可奇了怪了,他跟你不是玩得最好么?怎么你连他到哪去了都不知道?
嘿嘿,这很正常啊,我们只是朋友,又不是guy。
盖?什么意思?辅导员大妈一脸茫然。还好,她不是教外语的,何况一大把年纪了对这号新潮词汇怕是不懂。呵,代沟这玩意儿,还真有意思。
没什么没什么。我连忙敷衍。我的意思是说我和虫子,不,张天明的关系只是关系比较好的同学罢了,所以他的行踪我不清楚是很正常的。
我的敬爱的辅导员大妈终于收敛了奢侈的和颜悦色,正色道:总之,张天明同学的行为已经严重地违背了大学生守则的相关规定,如果他再这样执迷不悟下去,一切后果自负!既然你是他要好的同学,我希望你下次遇到他时转告一声。最好是教他亲自找我当面解释一下。我倒想知道他张天明究竟是怎么个日理万机!?
您放心,张天明虽然有时有点儿无政府主义但政治觉悟还是过得去的,至少不会去偷偷练什么法轮功。嘿嘿。
哼,你们俩,都一个德行。辅导员大妈到底是女人家,经不住油嘴滑舌,很快就阴转多云了。其实啊,我也是担心他,都好几天了,不来上课,这假得请请吧?
是是是,下次遇见张天明,我一定把您的话转告给他。
好容易应付了辅导员,我不由长吁了口气。虫子这家伙着实可恨,纵然你泡上了马子,那也不能没昼没夜的翻云覆雨吧。其实根本就不用想,那小子准是在出租屋里抱着女人肉上
肉下呢。性欲,真是一切罪恶之泉啊!想到这儿,我倒有点儿狐狸吃不着葡萄似的心里不是个滋味。毕竟我到现在还是个一窍未开的标准处男啊!毛片看过,“飞机”打过,梦中浪过,可就是没有实打实地同女人来过。说心里话,像我们这番年纪的小青年,对那玩意儿怎会不想呢!想,想的心都焦了。可没那份贼胆啊。张四眼可以无视爱滋病去火车站乱搞,我敢吗?别说不敢,就是敢,也不愿意!我认为只有纯粹剩下了本能的畜生才会那么干!即使真要用钱买春,我也要找那些出入于高级宾馆的有着大学学历的“金鸡”(据说本校就有不少花容月貌的女生因为经济所迫和其他原因而正在从事这等神秘而“刺激”的角色),可这话等于没说,因为我已经穷困的几乎要去做“金鸭”了。还好我守住了道德底线。可这也就意味着啃“鸡”之路是个枉然。或许我可以像虫子那样尽快地泡个不懂事的小女生,甜言蜜语反正不用拿钱兑现,尽管哄就是了。或许,某个智商偏底的小女生就会宽衣解带心甘情愿供我消遣。可这样一来感觉会好么?这跟诱奸幼女有什么分别!呜呼,我滕某人总不至于堕落成那等衣冠禽兽吧?靠,这话让虫子听到肯定要把我掐死!
说什么都是借口,其实归根结底我是血管里淌稀饭有色心没色胆。我就是这么个人。注定一辈子要跟着女人屁股后转的男人。真失败!
直到这个周四的晚上,我才在自修室里碰见了枯瘦如柴的虫子。当时差点儿没把我吓一跳,以为撞见木乃伊了。直到熟悉的声音打那张嘴里蹦出来时,我才敢确定这就是我的好兄弟虫子。我本打算跟他来个旷世大拥抱,发现这家伙一副神情萎靡的衰样,只好作罢。
我于是打趣道,你小子今日个怎么想起来到这儿发愤图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