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闪烁,认定她还是不肯接受他,他抛下原有的愧疚,带着酸味故意刺
激她:“怎么?
你好像是见了陌生人的小猫咪,这就是,蜘蛛寡妇,的真面目吗?“
她桀骜不驯地昂起下巴,又恢复往日的蛮横。“你错了,我不再无知,也不
再清纯。
我有我的准则:做我的男人,在上床前,须先倒两杯最纯的威士忌,再去洗
澡,如果,你真要满足我,就先这么做吧!“他露出英俊的笑容。”遵命!
“他甚至对她行童军礼。”只要你快乐,我愿意做你的奴隶,偿还欠你的情债。
“他潇洒走向浴室,却若有所思地回头道:”我不怕你趁我洗澡时逃跑,这里
的门禁森严,你是走不掉的。“她张口结舌,想驳斥什么,她忿恨地咬住下唇。
但听见冲水声,她的胃几乎快翻过来。
他其实说错了吗?这是她唯一可能逃走的时机。
她总是在这时候对男人下药——她快速下床,将事先准备好的一整包药粉倒
进两个酒杯中的一个,再用手指搅一揽。
她都是这样让男人喝了掺药的酒,接着,一觉到天明。
无数的男人,绝料想不到,他们是这样跟闻名社交界的“蓝夫人”度过无数
的夜晚。
她不曾被任何男人占有,也绝对不属于任何男人。
在面子挂帅的今天——他们皆对外宣言:黑夜愁是他们的情妇。游戏归游戏,
男欢女爱,谁也不欠谁,但也有许多的男人,爱上漂泊、虚无飘渺的她……
她应该很老练的。她要迷昏他,然后,伺机夺门而出。偏偏,今夜地全乱了
分寸。
她全身强烈地颤抖,根本不听使唤。为什么?
他是她真正在乎的男人吗?她爱他,却也同样的根地。
爱有多深,根也有多深……
她倒抽好几口气,不动声色地这么做了。但是,她心跳如擂鼓,眼前又一片
黑暗,胃好像不断在跟她作对打结,她索性拿起酒试喝一口镇定种经,酒的味
道怪怪的,这是威士忌吗?
她试着再尝一口。“糟糕——”现在发现已太晚了,她居然紧张得喝错酒了?
这下,要逃也逃不了。她全身开始发热,过不了多久,神鹰挲走进卧室,才
发觉夜愁竟躺在床上睡熟了?
他心脏紧缩,急着一探究竟,这才发觉祸源应该在酒身上。
一点也没错,酒杯里的酒只剩些许,他尝了一点,酒中有很浓的药粉。
她今他哭笑不得。这是她跟他玩的把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