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中念着这句话,然后才突然想起我离开家的时候忘记把我的便宜乖乖儿子小伊给带上了,阿啦啦,这种事怎么可以忘呢?
好吧──决定了!在这里的第一个儿子就找个黑发黑眼的好了,然后把他留长头发取名叫大伊或伊三迷!
我哀愁来得快去得也快的迈出了雄赳赳的步阀,殊不知遥远的揍敌客家已因我的离开而乱成一团……
============揍敌客家分隔线===============
「什么?夫人失踪了?家中四处找一找,不可能没有的!」坐在主位几乎捏碎了握把,席巴的面色阴沉、看不出喜怒,但口气中浓重的火药味却略微泄漏了他的情绪,那女人还怀着他的孩子,她打算跑哪里去?
在他阴冷的目光下佣人们低垂下头,如草原的野草被狂风吹袭般的俯下身躬身告退了,他们离开时的动作绝对恭敬,但像逃避灾难般的速度却还是引发了一个人的注意。
「席巴,那群仆人们怎么匆匆忙忙的?是那个叫月亮的女人逃走了吗?」
角落中的一个矮小暗影在寂静中幽幽现形,眯着眼的杰诺抚挲须髯、幸灾乐祸的口气带着掩饰不住的玩味:「你打算怎么做呢,儿子?」
「没事的,爸爸,月亮跟我闹着玩呢。」席巴的手依旧安放在扶手上,他的口气温和、碧色的大眼也如杰诺般微微眯上,「倒是您,爸爸,您什么时候要把妈妈带回来呢?我可想念得紧。」
「咳咳……」杰诺原本轻松的脸变了,他惊天动地的发出一阵几乎咳断气的呛咳,然后绿着脸道:「儿子啊,你老爸我忽感不适打算回房修养,你可千万不能姑息机巧……呃月亮啊!」
「我会的,爸爸。」
在得到席巴的允诺后杰诺满意离去,而席巴才松开手下已经布满裂纹的木块,上面的指印怵目惊心,甚至连指纹也清晰可见,席巴看着那痕迹再度眯起了眼,眉渐渐的深了。
「月亮.揍敌客,你最好不要让我找到,不然我……」
番外──席巴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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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席巴①
二十四岁的时候,我娶进了一个妻子,那是个从头到脚都浸润着流星街味道的女人。
自私、心计、残酷嗜血,对食物有着莫大的坚持而且强悍,这样的机巧有着和揍敌客家完美匹配的性格能力,更难得的是她很爱我,能娶到这样一个女人我该很满意,但我却不知道她为什麽爱我,更不明白爱情是什麽。
──其实不就是政治婚姻吗?这年头,哪个大家族的婚姻不是这麽搞?
我知道,有些事一旦到了那个位置後自然而然便就了解了,但偶尔在拥抱机巧时我还是会想起妈妈,她和老爸一高一矮在庭院牵手漫步的身影是我记忆中极深刻的一道轨迹。
我也期待能找到个人让我携手,但这个人不是机巧,我想我的审美观还是符合正常男性的,即使这个妻子有多麽适合揍敌客家。
机巧或许也察觉了我的冷淡,她用尽各种激烈的举动试图吸引我的注意,这种情况,在伊耳迷出生後越演越烈,如果不是那孩子在训练中昏倒的话我可能还是不会察觉到吧,自己的妻子竟然虐待着自己的儿子……
我於是和机巧大吵一架,机巧负气离家,她是希望我去追回她吧,我知道她的想法,也明白她的心思,但对於她想要的回应我选择了闷不吭声,因为我作不到的事就是作不到,有些东西是勉强不来的。
我以照顾儿子为由躲避了几个月,到後来伊耳迷的伤好了,其他家族事务也没我插手必要了,我才不甘不愿的被扫地出门,踏上寻找一直不曾回来的机巧的路。
──何必呢?看着那自里面落锁的门我有片刻想长叹,机巧本来就是流星街的人,她在流星街只会过得如鱼得水,又何况有那个始终跟在她身边的梧桐来帮助她呢?
虽然觉得没必要,不太有心情的我还是在联系上梧桐後得知了机巧的所在地,据梧桐说机巧似乎有些不对,但具体是什麽样的不对?也许又是吸引我的另一个刻意?
虽然不是故意,但我还是磨蹭的拖延了见面的时刻,在找到机巧时的场面有些惊险,也不知道那时她身上发生了什麽,但当我见着机巧时她正伤心欲绝的打算将手往胸口插。
眼明手快的,我制住了她,而机巧便软软歪倒进我怀里,握着她犹带血迹的手,我心中竟然有些异样,自己、是不是太过亏待她了?
机巧好歹也为我生了一个儿子,虽然是和她一般的黑发黑眼但……她做了那麽多事都不过是想引起我注意的无理取闹而已,即使没办法如她所愿的给出回应,至少我也该对她多关心点吧。
……其实我要的女人很简单,只要不太会添麻烦偶尔又能小鸟依人让我满足下男性自尊心的,为什麽摆在现实中就这麽难呢?
我在心中叹了口气,拦腰抱起了机巧便搭上通往揍敌客家的飞艇,却不知道那女人在苏醒之後就大变了样……
***
我认识的机巧是个强悍的女人,她的个性如风如火,爱恨强烈好恶分明,而且比谁还都有征服欲和控制欲──这,是我认识的机巧,结婚六七年来虽然说不上老夫老妻,但她的个性也被我摸得极熟。
一般人会因为一句「失忆」便改变到和先前判若两人的程度吗?
至少,我不相信。
我认识的机巧是个幼稚的女人,我知道她是个霸道的女人,我知道她对食物有着极强的执着只要是活物便不可能接进她的三米之内。
我知道她自视其高,从不说请、谢谢对不起也从来不认为自己会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