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通常被视为脆弱的东西,我自家人受到的人生第一课便是屏除这无用的存在,但这不影响我欣赏这出现在别人面前的美丽。
是的,美丽,我觉得观看女人哭泣的美态是是间难得的享受之一,但这是建立在对方不是哭得涕泗滂沱、眼红鼻水流的情况下。
现在的月亮差不多就哭成这样,随着晶莹液体的坠落,床上的她发出了几声悲泣,同时她身上原本吸引我的平和气场也转为悲哀的低迷。
或许就如同善忍的人一发火必雷霆万钧吧,月亮的恶梦也一样,她本能或不自觉的放出情感、同化周围的环境,身体也不安的绷紧扭动着。
原本静美的睡脸纠结成了哀痛,无数的珠泪即使擦拭也是源源不绝的由她眼角淌下、然后碎落在雪白的枕中:近乎疯狂的,那女人双脚摆动四肢乱舞,看起来像想奔跑却又在原地踏步,浑身痉擎又泪落如雨的她口里喃喃的只有「快跑」和「对不起」。
她是让谁快跑和对不起呢?
我看着月亮,不自觉得开始恼怒。
我摇醒了她,粗鲁的,在月亮犹未清醒的泪眼中以唇封口,既然是我的妻子,那么从头到尾都是我的所有物,我是她的唯一天地,她擅自做的恶梦让我很不喜欢。
「嗯……」
「唔……」
几次的气息交换让月亮的小脸爬上一层红晕,看起来更诱人了,我抚弄着她的身体缓缓动作,而那个几乎被我剥成小白羊的傻女人才楞楞地压住我的手掌;「席、席巴你怎么在这!?」
「叫我亲爱的。」我看了眼手的落点后便继续下去,既然她把我压在这,那我也不需要客气了,揉捏着她手感良好的□,我似笑非笑的挑高眉:「这里是我家,哪里我去不得?」
「但、但……」可怜的女人连话都说不全了,我翻身压下月亮,囓咬着她的耳朵。
「以后晚上你不会再做梦了。」我说,并顺道弹压下她最后的呻吟,「因为,你不会有那力气……」
夜晚的云翳遮蔽了天边的星光,此夜未眠,而三十余年来一向准时的我,第二天破天荒的赖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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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月亮的相处模式于是便按这样的规律开始了。
早晨,自她的怀中抬首,拉响叫人铃让下人送饭来喂饱我们。
固定的共进早餐,我到书房处理日常事务、她继续睡回笼觉。
中午同吃同睡,离开门前我会顺手拿走餐盘,然后留下月亮喜欢的读物以免她无聊……
继续的处理公务,继续的一起度过点心、晚餐、宵夜,我和月亮始终同吃同穿同床共枕……这样的生活很缺乏变化,但却不会让人厌倦,而我也注意到令我得意的小细节:
那个女人越来越习惯我的存在了,在睡觉时会主动寻找热源的蹭过来,如小动物般。
她越来越爱对我撒娇,比如拉着我的手晃或是羞怯的用身体磨蹭。
她越来越容易发呆,每当我询问时却又满脸晕红。
她在我身边时总是笑着,笑口常开,一副有我就是全世界的样子。
我于是知道她爱上我了。
月亮爱上我了。
取代了我妻子灵魂的女人爱上我了。
我的妻子爱上我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想起这些话时嘴角上扬,只是觉得很得意、很得意。
得意,然后该做什么呢。
于是我去找了月亮,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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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频繁的性事下,怀孕似乎是种必然。
不到半年月亮便有了孕吐──揍敌客家通常是代代单传的,又何况当年的机巧在生伊耳迷时还差点难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