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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1页)

敌三,竟然形势扭转,只能由攻转守,勉力支撑。李子腾瞧在眼里,急在心里,越打越快,但黄脸之人武功着实不弱,要想在片刻间取胜势比登天。

廖然暗自喝彩:好魄力。以现在的局势分析,那四人极有可能一败涂地,却也有取胜之机,比先前坐以待毙高出不知多少。这黄脸之人,有但当有魄力,端得是一厉害角色。六人的胜负已完全取决于金四娘先被击破还是李子腾先把黄脸之人击退。六人斗到紧处,险象环生,众家丁俱都惊呼不已,有为李子腾惋惜的也有为金四娘担忧的。廖然叹口气,正待飞身下去以助金李二人一臂之力,忽然微微一笑,喃喃道:“看来此地已不需我再帮忙了,还是速速赶去帮助小思为妙。”说罢,直奔后院而去。

廖然身形刚动,众人就听房上一声大喝:“何方贼子,胆敢夜闯此地,渤海朴三到了。”金李二人精神大振,来者正是朴泰万朴三郎。黄脸之人心头大震,光凭朴泰万一声断喝,已知其武功不在金李两人之下,已然明白自己四人今天决计讨不了好去。当下喝道:“撤!”三个白脸之人心领神会,一招逼退金四娘后,分三个方向各自脱逃。黄脸之人把金法神功提至极致,使出威力最大的一招“金光盖地”,稍稍一逼退李子腾,抽身便走。李子腾冷哼一声道:“朋友此时此刻还想走吗?接掌!”单掌一立,冲黄脸之人后心拍去。黄脸之人听得风声,身子一拧,往右边躲闪。李子腾一掌走偏,却硬生生拍在了黄脸之人的左臂之上。黄脸之人闷哼一声,借势向前纵出数丈,如同虎入狼群,趁众人围攻混乱之际,飞身上房,逃之夭夭。

金李朴三人反倒被众人束住手脚,终被这四人逃脱。李子腾叹了口气道:“三弟,四娘,穷寇莫追,我们还是速速回去保护文公主为上。”两人点头随李子腾赶奔后院。

九、五行教

廖然一边疾进一边心中惊疑不定。看那黄脸之人所使武功正是五行教金门中的金法神功。想不到五行教中会有人夜袭渤海国公主别院,个中情由令人费解。刚才那四人恐怕并非主力,要是教中的老怪物来了一个半个,小思虽然已经踏入橙阳境界,却也万万不是他们的对手。心中焦急,脚底加紧,如离弦之箭般,朝后院飞去。

说起那五行教,与七颜派还颇有渊源。五行教的开山祖师五行真人当年与七颜派的创始人七颜老人并称武林仙圣,放眼江湖,竟再也找不出一人能和他们分庭抗礼。五行教结构庞大,教中子弟人数甚众,自教主以下,设有阴阳两大护教,共分金门、木门、土门、水门、火门以及预备门六门。六门中以预备门人数最多,教中新收弟子必先进入预备门,修习五行教入门心法,经过各项试炼合格者才能选择其余五门中的任何一门加以深修,当然合格者也能选择继续留在预备门修炼武功。自然而然预备门也就成了其他五门兵家必争之地,各门明抢暗夺,暗流汹涌,五行教数百年间各门为争夺预备门的良材美质,自相残杀的次数早就不计其数了,门中弟子早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只是外人看来仍然觉得不可思议罢了。

五行教的武功也颇为怪异,金门所修之金法神功可以克制木门的木法神功;土门的心法土法神功虽受制于木法神功却是水门的水法神功的天敌;火门的火法神功死死压住金法神功但对水法神功只能无可奈何。这五门不但对预备门虎视眈眈,各门之间也是关系错综复杂,勾心斗角,明争暗斗。数百年来,发生过多次门派联合会战,每每大伤元气,多年难以恢复。不过即便如此,各门似乎已达成默契,五门互相牵制互相纠缠,任何一门灭亡必将导致五门失衡,到那时便是五行教的灭门之日了。故,虽每次会战俱都极为惨烈,不过到最后却无任何一门被真正毁灭过。数百年来,五行门虽然内耗极重,却能一次次挺过难关,始终屹立于江湖之中。

李思赶到后院的时候,后院早已是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了。李思向院中观瞧,李氏兄弟和张允儿把贞文公主护住,张诚张二郎和一个红脸之人缠斗在一起,红脸之人身后又有一黄二白三人,似乎和那红脸之人是一伙的。此三人毫无动手之意,似乎对那红脸之人十分放心又抑或是以那红脸之人马首是瞻。那贞文公主处乱不惊,临危不惧,毫无惊慌之色。李思暗自佩服:好气度。心中一宽,目光便集中在红脸之人和张诚身上了。

两人各施绝艺,以指对指,数十招内没分上下。张诚施展独门竹指法,每指攻出必是敌之要穴,配上他数十年的内力,嗤嗤作响,指影重重,红脸之人全身穴道似乎都在他的笼罩之下。红脸之人轻描淡写,丝毫不为所动,衣襟飘飘,偶尔刺出一指,直指张诚必救之处,逼得张诚撤招回防,好不容易方能化解。张诚越斗越是心惊:敌人似乎未尽全力,只是见招拆招,试探自己虚实。当下暗自一咬牙,左手施展穿石指劲,右手单掌一竖正是裂云掌法,齐齐向红脸之人攻到。红脸之人微微一笑道:“指掌并用,张氏神手果然不俗。”右手拇指一抬,使的正是火法神功中的烈焰指法,迎向张诚一掌一指。张诚也不答话,运足全身功力作雷霆一击。

两人劲力互相激荡,劲风遍生,嗤一声响,三指相交,张诚闷哼一声,倒纵两丈,身子一歪摔倒在地。左手中食两指早已折断,张诚强忍剧痛,额头上泌出斗大的汗珠。突然间,张诚嘴一张,一口鲜血喷出,立时人事不省。

张允儿啊的一声扑上前去查看父亲伤势,李宗石眼珠一红,往上一纵,断喝道:“狂徒,竟敢打伤我张二叔,接我三拳。”撸起袖子便要上去拼命。贞文公主厉声道:“二郎住手,张二伯全然不是此人对手,你我上去只能自取其辱,白白赔了性命。”李宗石哼哼两声,终究不敢违令。贞文公主缓缓道:“阁下此行目的恐怕单为我来,事到如今我愿悉任凭阁下处置,但盼阁下能放过其余无辜之人。”红脸之人冷笑道:“你本就是待宰羔羊,此时此刻岂容你讨价还价。”说罢飞身直奔贞文公主而来。

众人各拉兵刃,凝神接驾,忽见一黑影从天而降,胼指戳向红脸之人肩头,红脸之人喝道:“什么人?”举指相迎,二人双指一碰俱感身形剧震,红脸之人登登登往后倒退三步这才站住,只觉手指尖火辣辣生疼,满脸惊色道:“赤阴指?。。。来者何人?”那黑影只是上身晃了几晃,非是旁人,正是李思是也。

李思也不答话,转身来到张诚近前,一搭脉门,心头一宽。张诚伤虽然极重,但应无性命之忧。当下握住张诚双手,潜运赤阴神功,不多时张诚睁开双眼,口一张又吐出两口瘀血,面已有血色了。张允儿精通医道,知道父亲已然保住性命,对李思自是感激万分。

李思微微一笑,把张诚交由张允儿护理,回过身,来到红脸之人跟前。一作揖道:“阁下好俊的烈焰指法,难怪阁下有恃无恐。烈焰指法非同小可,用在人身上实在不妙得紧。”红脸之人对李思颇为忌惮:在李思飞身而下之前,自己竟然从未察觉到李思的踪迹。心里虽然有所忌,面上却不动声色,反正戴着面具别人也看不着。红脸之人冷笑道:“我道渤海国三公主何以如此镇定自若,原来有七颜派的大高手在此撑腰,偌大一个渤海国竟要依靠外人不成?”贞文公主似未听闻,也不分辨。李思接道:“阁下深夜私闯此地,又打伤多人,说不得小弟我只好留住阁下,一问究竟了。”红脸之人哈哈大笑道:“我与渤海国不共戴天,我五行教与七颜派又势同水火,即便你不留我,我也要于你一较长短。废话少说,动手吧!”李思点点头,振作精神,打定拖延时间的主意,这才与红脸之人战在一处。 txt小说上传分享

十、激斗

李思虽未真正见识过五行教的武功招式,不过作为七颜派数百年来的死敌五行教,廖然自是少不了和李思谈论过五行教的武功,所以李思对五行教的武功招式可说是既熟悉又陌生,今日恰逢如此良机,正好可以以身试法,亲身体验一下五行教武功的奥妙。红脸之人方才与李思对指之时已然吃了个不大不小的暗亏,虽说是出其不意再加上他对李思颇为轻视,只使了三成功力,可李思那一手赤阴指威力却是非同小可,令人不能对他再有任何轻视之心。

红脸之人凝神迎敌,手指到处,劲风四射,压得人呼吸不畅。烈焰指法在他手中施展开来就好似烈焰爆裂,火星四射;又像那挥毫泼墨,墨点斑斑。无边无际的指影嗤嗤作响着铺天盖地般的不断向李思弥漫开来。李思集中精神,运劲于指,一指一指缓缓刺出。和红脸之人恰好相反,李思每指刺出不带半点风声,与平常无异。指法并无特别之处,可那红脸之人竟兀自无法取胜。旁人看了都深感纳闷。当事人红脸之人却是暗中叫苦不迭,李思虽然出指无声,可每指刺出便有一股暗劲涌来,便似压在胸口的大石说不出的难受。更有甚者,李思出指并不甚快,可每出一指,其暗劲似乎便增一分,不断加深不断变沉,宛如滚雪球一般越聚越聚大,几乎要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了。其间更有丝丝寒气侵入,状况更是雪上加霜。红脸之人勉力支撑,堪堪斗了三十几个回合,不分上下。

李思占据上风,才有余暇窥探火法神功的奥妙。激斗之中岂容分神,李思一个不注意,红脸之人已然扭转劣势,隐隐然几乎连先机都被占去。李思心中暗骂自己:老毛病又犯了。当下收敛心神,全神贯注与之周旋,渐渐地又把红脸之人逼入困境之中。红脸之人眼见烈焰指法无法取胜,当机立断,屈指握拳,双拳一伸,使的正是五行火拳。李思淡淡一笑道:“好拳法。”撤招换势,以七颜赤掌应对。

两人先前以指对指,而今以掌对拳倒有另一番场景。红脸之人双拳捣鼓,一上一下朝李思攻去。李思闪过右拳,看清拳势,右手直拍红脸之人的左腕。红脸之人顺势双拳画了一个半圆,向李思左右太阳穴捣来。李思足尖点地,向后倒纵,刚刚躲过双拳,红脸之人竟已欺身上前,双拳直捣黄龙,当胸击来。李思暗道:好快。无可奈何,双掌迎拳而上,啪的一身,拳掌相交,两人劲力互相激荡,俱觉全身剧震。李思拳掌相对之时身在空中,此时已被红脸之人击飞,向后连翻了两个筋斗之后,方才飘然落地。红脸之人也不好受,李思双掌推来,便感到一股异乎寻常的大力袭来,身形受阻,直往后倒退了三大步,这才那桩站住,胸口却是上下起伏不定。

二人方才拳掌相对,红脸之人身拳合一,容易发力;李思却是身在空中向后纵出,本就不易使劲而且还是以掌对拳。由此可见,李思仍就稳占上风。

稍停片刻,红脸之人再次猱身进招,施展平身武艺猛攻李思。李思顿觉压力倍增,眉头一皱,赤阴神功流转全身,凝神以对。两人你来我往,各施绝艺,打得天昏地暗,旁人看了也是眼花缭乱。李思越斗越是畅快,真气高速流遍全身,说不出的痛快和舒服,浑身劲力汩汩涌出,直似永远不会枯竭一般。李思平时罕与人交手,和廖然过招又因师徒功力相差太多,不能尽兴。不想却在此处碰上一个年龄相仿,武艺等观之人。尤其在五行火法神功的催逼之下,李思平时勤学苦练的赤阴神功才得以充分发挥,就连诸般以前不解之处,此时竟然迎刃而解,一下子豁然开朗了,当然其中很大一部分是蒙的。李思斗到兴起,手上掌力越来越大,竟兀自不觉,只盼能一直打斗下去。红脸之人却是越斗越是心惊,越斗越是害怕。李思不但掌法精妙,掌力更是浑厚。一掌击出,丝丝寒气扑面而来。一丝丝白气便如有形之质一样缠住自己的双拳。五十几招之后,红脸之人觉得双拳越来越重,一拳使力不纯,竟无法顺畅击出。红脸之人见势不妙,突然大喝一声,浑身劲力灌于双拳,中庭疾进,势不可挡。李思竟不避让,双掌猛推,此次拳掌相交,竟是凝在一起,悄无声息。

二人势成比拼内力,红脸之人抢占先机,连运数次内力,犹如长江叠浪,后浪接前浪,不断向李思涌来。李思岿然不动,守得无懈可击。红脸之人一击不中,集聚全身功力犹如潮水般袭来。李思运力抵挡,暗中寻找机会。不多时,李思发觉红脸之人劲力稍减,猛一卸力,拳掌已然分离,往后倒退数步,方才把身上的余劲化解。双方比试内力犹如骑虎难下,如果一方突然卸劲,非死即伤,故双方只能不断消耗,谁也不敢稍有松懈,直至一方油尽灯枯,方能作罢。如李思这般轻松化解,不是功力高出太多便是劲力拿捏得时间火候极其巧妙。红脸之人见李思竟能随意脱出,不由怔怔望住李思,一阵茫然不知所措。

红脸之人突然呆立原地不动,他身后的黄脸之人见其举动异常,上步向红脸之人走来。红脸之人头也不回,往后一摆手,黄脸之人欲行又止,终是缓缓退回原位。

红脸之人朗声道:“想不到七颜派中还有如此少年高手,七颜神功果然名不虚传,是我怠慢了。”李思道:“彼此彼此,五行神功博大精深,小弟也甚是佩服。”红脸之人道:“阁下武艺高强,且让我全力以赴与阁下痛痛快快打上一场吧。”李思点头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请赐招吧。”

红脸之人左运火法神功,右运金法神功,衣襟无风自荡,突然间大喝一声,双手合十,劲风四射。如此这番之后,红脸之人就象换了一个人相似,精力沛不可挡,气势迫人心魂。李思见罢,不由失声道:“金火双形,五行初开!”红脸之人淡然道:“不错,如此有请了。”李思胆生豪气,大笑道:“有趣有趣,小弟得罪了。”默运并不熟习的橙阳神功,全力一搏。

十一、退敌

两人各施绝艺,一触即发,空气仿佛就要凝固一样,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东西房檐上各自飘落一人。西屋檐之人说道:“瑶儿,住手!为师来也。”东屋檐之人笑道;“小思别打了。嘿嘿,五行教金门门主跟前岂容你班门弄斧?”来人正是廖然是也。金门门主笑道:“我只道七颜派这几年来都忙着内斗了,却不想在这柳城地界上还有如此年青的橙阳高手。原来是你廖老儿的得意高徒,难怪啊难怪。”廖然一笑道:“承蒙夸奖,你金老怪也差不了多少,十几年来竟然教出如此了得的五行双修的少年高手,而且还是一位小娘子,当真是可喜可贺啊。”此言一出大家都颇感意外。李宗石不解道:“廖前辈,难道刚才和李兄弟打斗之人却是女的?”廖然含笑点头。不过话虽如此,众人还是半信半疑。李思心中疑惑:方才听那红脸之人说话分明是一男子声音,看其体态也无任何破绽可寻,自己与她交手之时虽然有所怀疑,可抱了先入为主的态度也就没有发觉任何异常了。此时一经廖然说破,再仔细回想先前种种细节,模模糊糊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说道:“师父,莫非这便是传说中的口技不成?”

金门门主哈哈大笑道:“小兄弟端得好眼力。瑶儿,既然已被识破,就不要再装了吧。”那红脸之人道:“金师伯所言甚是,弟子遵命。”声音清脆,听来似乎比李思还要小了两岁。众人听得真真切切,再无异议,均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红脸之人所施展的口技与寻常艺人所表演的口技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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