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娟,你快帮我拿点止血的药过来。”
“恩,好,公子马上就来。”这个薄娟呢,也就跟着我在这个药店做小根班了,这个孩子对医药方面是比较有天赋的,现在独挡一面是没有问题了。
我手里正拿着一只血淋淋的手,在做包扎:“大叔,你这是杀猪,还是杀你啊?”病人是隔壁的屠夫。
“哎,大萌啊,大叔老了,眼神不好使了,不小心就砍在了手上。”
“大叔,你眼神不好使了?有银子就行了啊?来我们家看病,我保证你眼睛明亮的跟小伙子一样一样的,还能看清楚小姑娘脸上长麻子没有呢!”
“你这个臭小子,又不正经了,是不是想姑娘了啊?”七姑开始插话。
“我……”这样的温馨画面每天都在上演,虽然这里很忙,很累,但是却很让人满足。
“让开,快给我让开…”门外传来着急的声音,随后一个‘高大’的男人,抱着一个‘娇小’的男子弹了进来。
☆、夫人什么情况?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来了一个插队了的?急救病人么?那到是可以插队的!
“这位公子,你夫人什么情况?”我说完就捂着嘴,这个人有时脑袋短路还真的不是好事,想什么说什么,我华丽丽的转身,准备落跑。
“夫人腿断了,快点给我接上,接不好我就断你手足……什么夫人,他是我弟弟,你是瞎子么?连性别都分不出来!”
看着眼前的男子那个凶狠的样子,我差点没稳住,不过想想刚才他被我误导了,我就想笑,但是咋们要稳重:“那么我给你弟弟将腿接好的话,你怎么感谢我?”
“要多少银子,你自己开,再说了,你们开药店不就是给病人治病的么?还要病人的家人感谢?难道你们是黑店么?”这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说话既然能给人一种压迫感,看来,来头不小。
我眼光在这张脸上多停了几秒:“刀削的五官,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像是吸铁石一般;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完全一张让人癫狂的脸,幸好我现在是男人,不然肯定流口水了。
但是莫名的觉得这张脸有几分熟,但是收索了下记忆,确实想不起来,大概是长的帅的,我都觉得那里见过似的吧。
“不是店是黑店,而是病人是‘黑人’,因为我还从来没见过哪个病人因为大夫医治不好病,而断别人手足的!
要不这样吧,如果我能将你弟弟的腿接好的话,那就将你的腿弄断,在接好,这样就公平了吧,而且你接腿的药费我都给你免了,怎么样?”我眼角带笑的看着他。
我早说过别威胁我,我最喜欢威胁别人,而不是被人威胁。
“你……你信不信我…我……”他我了几次都没讲话说出来,大概是有所顾忌吧。
“算了,算了,看你都被吓结巴了,我就帮你弟弟医治吧,一千两银票。”我伸手比了个一字。
不是我稀罕钱,是因为我看着他弟弟好像要疼昏厥了,而且是靠点穴止住流血的,我最讨厌别人用点穴来止血。
因为这样医治起来更麻烦,不过如果伤及大动脉的话,这招还是比较管用的。
“好,一千两就一千两,只要能治好我弟弟的腿,再多的钱我都出。”赫连煜祺心里焦急,看着要疼晕过去的皇帝,他是真的有了些许慌乱,不然才不会让这个江湖郎中在他前面造次。
不是听说这个不起眼的医馆,里面有位药到病除的年青大夫,他还不来呢。
哎,家里又不平静,不然将弟弟放回家里医治就行,哪里需要在这里受气。
“成交,将你弟弟放到床榻上去。”这个床榻是我来这个医馆才搭建的,为了更好的医治一些重伤,需要躺下的病人。
虽然心下有气,但是既然答应医治,我还是很敬业的。血止住了,然后将断掉的筋骨接好,再用我研究了半年才有成效的药肤好,固定住,这个药是当初给赵簿册爹爹看病后,才想起来研的。
☆、你必须求我!
因为这是个冷兵器时代,刀伤,剑伤,断手断脚什么的是最长见的病症。如果连最常见的都医治不好,那么什么神医,什么圣手,那都是骗人的伎俩。
不知何时屋里已经点上了蜡烛。
刚才粗暴的男人也安静的在一旁认真的观看,薄娟不时用手绢替我擦擦汗。虽然已经做过很多次这样的手术了,但是依然马虎不得,所以我必须精神力全部集中,这样的确很累的。
“已经好了,但是你别动你弟弟,他可能要等会才会醒来,,等我一下,马上回来。”我现在还有一件事情要做,刚才给他弟弟包扎伤口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淡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件事情到还真是有些棘手了。
快速走进我的专用药室,拿出我特制的银针,这种银针是我找了好久才找到一个师傅为我打造的,很软,可以弄成银环戴在手上,我研究了许久,银针虽然能验毒,但是很多毒却不能验出来的,于是我在银针上加了象牙粉,这样就算墨青前辈的无色无味的药能能查出问题来。
快速的取出小银环,走到了刚才装血水的盆边,将银环探了下血水,果然银环里面的奶白色颗粒象牙粉变成了紫色。
“闻香醉,果然是闻香醉。”这两个人是什么来头,既然能让铎国拿出他们的皇家秘制毒药,我觉得我不小心接下了一个烫手山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