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笑,王妃这可是一块肥肉,说不准价钱还能更高,可没想到王妃的一句话让她傻眼了。
“你真的同意?”
“是的王妃,您这么大方,又是真心对我女儿好,奴懂您的!”
“嗯,一个月二十两银子,你说的哦,我说个数你都同意!陈忠卖单,人我带走了!”
苏奕宁看都不看瞬间僵硬裂开的老鸨,拉起在地上跪着的若檀大步离开……
“不!王妃,这和刚刚说的不一样啊!”老鸨真是欲哭无泪,二十两连培养她的钱都不够,这不是让她亏死了么。
陈忠高大的身躯往老鸨身前一横,好似一堵墙。
看似忠厚老实的脸上有些颤抖,低沉的嗓音叫住了老鸨:“这是一万两千两白银是若檀姑娘的租赁钱。”
一沓厚厚的银票在老鸨的面前晃来晃去,瞬间吸引住了老鸨的目光。
一万多两银子这也就是若檀半年的收入,说实话内心十分不满。
她又不得不妥协,一脸十分不情愿的去接过银票,可没想到陈忠却把银票收了回去,而这时候苏奕宁已经带着人走出了教坊。
“你这是什么意思?”老鸨对苏奕宁客气,但对管家可就没有那么多好脸色了。
陈忠勾勒出一抹邪笑,眼眸微冷:“若檀姑娘在这店里虽知道有没有点什么毛病?我只能先付给你十年的租金。”
说着拿出两千四百两银票扔到了她的怀里,看见老鸨还有些许不满想要说些什么。
“你叫艳红吧?枞阳二十年你来到的教坊,你的父亲是当年的兵部尚书……你还用我多说吗?”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让老鸨脸色瞬间惨白,干笑一声:“呵,你说这些干什么。”
“我的意思你应该懂,这件事情你正常报备即可,我也不会对你做点什么,这官窑经营了这么久,你说是不是会有点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陈忠眼眸阴霾,每句话都直击对方软肋:“比如说……你莫名其妙死去的女儿对吗?”
“哎呀!陈管家你在说什么?咱们都是老人了,你说多少就多少,呵呵谈钱伤感情。”
老鸨嬉皮笑脸的把陈忠等人送出去了教坊,这才松了一口气,思绪飘远,暗自想到若是当年她也能遇见这样的人,是不是命运也会转变?
……
苏记酒楼生意火爆,再次在京城中掀起巨狼。
第一个是意外,第二次,第三次……战王妃开的店铺每一间都是神奇的吸金神奇,这份能力被人看在眼里。
赵家家主再次召见了赵航贵。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苏记开的店铺会与一品鲜全都一样!!还有那些人是怎么回事!?”
赵航贵看着赵寒要杀人的脸色,他也是一脸迷茫,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家主,那日我也是按着你的要求招待的。”
“每一道菜品战王妃都品尝了一番,问了一些问题就没有在说什么,小的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出现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