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茑萝小姐人好好的,皇太女殿下也已经安全回来了,可可公主殿下可是如今还在生死关头呢,难道冯管家,您竟然浑然不在意吗?你是谁的人?你不要忘记了,你别伺候了轩辕茑萝几天,就忘记了你的主子本就是二殿下了”
子晋说的浑然忘我,完全没有注意到冷子修的脸色。
而水姚却突然看着子晋,冷声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在意这个?什么可可公主性命垂危,她死了吗?子晋侍卫,枉奴婢那么多年,那么尊敬你,又因为你和水香的关系,跟您格外的亲近,可是您今日,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奴婢大开眼界,难道您也和水月一样,根本就不是本人吗?”
子晋气的不行,平日里他是什么事情,二殿下跟前的一等侍卫,而水姚不过就是一个训练场上被淘汰的暗卫而已,如今伺候了轩辕茑萝几天,便浑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冯安在二殿下跟前多年,潜伏在南国做了那么多年的卧底,他和自己争执争执也就罢了,怎么连水姚都跟着起劲了?
想到这里,子晋的脸色越发阴沉,直到冯安叹息了一声,道:“不要争执了,二殿下已经不在了。”
冯安这话一出,才发现冷子修早就不是所踪,而他们三个,争得面红耳赤,却好似一点道理都没有。
子晋作势便要起来去找冷子修,水姚却突然发难道:“子晋侍卫,您刚刚跪下来请罪,二殿下可没有说要原谅你,您这自己就打算起来了?现如今也不怪您谁都不放在眼里了,竟然在二殿下面前都是如此。”
子晋气的不行,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如今水姚跟了轩辕茑萝只好,胆子也越发大了起来。
然而冯安却是道:“二殿下没有随身带您走,您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
说罢,也转身离开,不再理会子晋。
子晋是一脸的委屈,一时间不跪也不是,跪着呢,又想跟着冷子修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可怜,到了这个时候,子晋压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可是他想要起身的时候,便看到了水姚站在一侧,冷冷的盯着他,似乎在想说,你只要敢起来,她就敢去告状。
子晋脸色十分难看,只好一直跪在那里。
直到二殿下的府上来人通知,水香马上要临盆了,让子晋赶紧回去
水姚这才放过了他,转身离开。
而冷子修,早已经带着人去搜寻越府了。
他也发现了越府的地道,跟着人进去的时候,却发现安庆宇早已经人去楼空了,甚至于走得十分干净,基本没有留下任何印记。
除了,他在地上捡到的,一枚细小的,轩辕茑萝常用的毒针。
上面没有任何血迹,证明这枚毒针根本没有用到人的身上,而且,这应该是轩辕茑萝无意中掉落下来的毒针
想到这里,冷子修将毒针收起,随后叹息了一声,握紧了拳头,表面上他倒是显得十分平静,然而他的心里却十分的慌张。
茑萝,你到底在哪里?
轩辕茑萝没有离开轩辕府,至始至终,她都在地道之中。她也是通过地道,直接找到了息王府。
息王府如今已经人去楼空了,上面是郡王府的牌子,可惜颜姨娘和越梓柔,早就不知道逃到什么地方去了。
轩辕茑萝直觉上,颜姨娘和越梓柔应该在安庆宇的手里,不仅是她们两个,就连荣嫔和六皇子亦如是。
可是眼下,她之前派去的人没有任何的消息,而安庆宇也把这件事情做的十分的密不通风。
这也就是说,不到关键的时刻,安庆宇不会将这些人交出来。她手中更是没有任何她们在安庆宇手中的证据,若是她贸然要人,安庆宇也只会倒打一耙,最终,也会打草惊蛇,得不偿失。
所以,她来到了息王府搜集一些证据。
越梓柔生前对祁天凌情意深重,她不会舍弃这个,曾经嫁给祁天凌的地方,所以有机会,她一定会回来。然而轩辕茑萝派人盯着息王府许久,也没有见到人回来。
索性,她便来这里寻找一下。
她去了越梓柔从前的房间,没有发现什么,上面一层的灰尘,显然已经好久没有人来。
转眼,她又走到了自己从前住的院子,里面也是灰尘遍布,可是她却意外的在床下的位置,发现了血迹
而且,梳妆台上明显被人动过,看着这情形,显然来人是不久之前回来的。
轩辕茑萝正在深思的时候,却听到了的动作。
她躲在了床下,听着那动静越来越近,直到走到了梳妆台边。
她只能看到来人的脚,虽然穿着一双极其普通的黑布鞋,根本脚的大小来看,应该是一个女人。
这人显然不是进来一次了,她之前让子晋派人来盯着息王府,也不知道到底子晋有没有派人来。果然,她从前就是太相信冷子修了,所以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若是她早早安排自己的人过来,也不至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