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不要怕,我对我心爱的女人是不会用强的,我要让我的女人心甘情愿做她想做的事,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原本就是一件享受的事?,我不想有一点的不情愿在里面,破坏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融洽,男人和女人天衣无缝的交融才是男人女人在一起的最高境界,明白吗宝贝。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沦陷了,沦陷在你并不温柔的,而倔强的眼神中,我的小妞你明白吗?你的眼神清澈的像一汪山泉水一个纯净,看不到人性的私欲和贪婪,恶毒,残忍,我看到了最纯真的人性,虽然你的表面并不温柔,可你的眼神却出卖了你的灵魂,你是一个非常善良的女人,哪怕面对你的敌人,你也会无私的伸出援助之手去救治他。”
约翰斯的声音充满了魅惑,楚清尘的神智有点恍惚,她有约翰斯说的那么好吗,她无数次滋生想要用药迷晕他,约翰斯是不是看出她的想法,故意说的反话引她上钩。
约翰斯先用花言巧语迷惑她让她放松警惕,然后再用最毒辣的手段来对付她,到那时候她连防备心都没有,动起手来易如反掌,楚清尘越想越觉得约翰斯就是那样的想法,越想越心惊,约翰斯太卑鄙阴险了,险些着了约翰斯的道。
“你,你这样我怎能不怕?你能拉开些距离行吗?你这样近距离的看着我,这美的女人也经不住你这样看的,好有压迫感。”楚清尘的下巴被约翰斯捏着,让她的头无法动弹,可是她的身体还是向床里挪了挪。
约翰斯审视的看着楚清尘,“你也有怕的时候?你是我见过胆子最大的女人了,敢在我眼皮底下用药迷晕我和我的手下,而且从戒备森严的山谷中逃跑,你还说你害怕,心口不一,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楚清尘不禁扶额,对约翰斯和他的手下用迷药被约翰斯拆穿了,估计是约翰斯在使诈故意蒙她呢。即使被拆穿了也不能承认,这点要向陈嘉学学习,要死不认账才对。
楚清尘眨眨无辜的眼睛,“约翰斯先生你说的什么,下什么迷药,给谁下,我怎么听不懂?”
约翰斯嘴角上扬,“真的不懂,还是装不懂?那你第一次是怎么从我的营地逃出去的。”
楚清尘恍然大悟道:“噢,你说那次的事,是秦慕白他们救我出去的呀,要我这个路痴从你们这山谷里逃出去估计要好几年的时间,我可没有那么本事,约翰斯先生太高看我了,我哪有你说的那么有心计。”
楚清尘故意把自己说的很无能,又胆小,又路痴,感觉脑子还不好使的样子,楚清尘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现在真的不想被别人惦记,被别人惦记的滋味不好受,特别被男人惦记就更麻烦了。
约翰斯眯着眼若有所思道:“no,不是我高看你,是我看到了一个真实的女人,没有懦弱吓得哭哭啼啼,在我的营地里没有看到你恐惧六神无主,我只看到了一个古灵精怪,足智多谋,坚强的女人,来到这里的女人没有你这样从容自若的,你这才配做我约翰斯的女人。”
“切,没有想到约翰斯先生把我说的这么好,我有你说的那么好吗?”楚清尘眉毛轻挑,她才不会被约翰斯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呢。
没事投其所好,奉承拍马,背后肯定没有好事,绝对有个大坑在等着她。
“不是我把你说的这么好,是楚小姐真的有魅力吸引男人的目光,秦慕白这样骄傲的男人都把你捧在手心里,连那个小白脸都喜欢你的不要命,只是你身上的光华自己看不到而已,你记住男人看女人的眼光很准,很毒的,你就像块磁铁,吸引着男人的目光。”
楚清尘扶额,“好吧,约翰斯你把我捧的这么好,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不相信你只是单单为了奉承我才说了这么多好听话,说吧,把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听到楚清尘这样说,约翰斯一怔,然后悠悠道,“清尘你永远都这么理智吗,你就不能给点面子装作很陶醉的样子吗?别的女人可从来没有听到过我这样赞美过她们。”
楚清尘定定的看着约翰斯,“我做不到,因为我不能自己骗自己,很遗憾我打击到了你的自尊,没能满足你的虚荣心。”
约翰斯眉头微拧,“难道你和男人在一起都是这样表现的吗,把眼前的男人看的清澈见底不留余地?你就不怕太理智了,留不住男人的心?”
楚清尘淡淡道:“该留下来的心自然会留下,留不住的心我就是卑躬屈膝求也求不来,你说是不是约翰斯先生。”
约翰斯:“清尘看问题有点瞻前顾后了,我的原则,只要我喜欢不管人和物早晚要归我,不管付出多大代价,只有我想要。”
约翰斯看似漫不经心的心,却透着冷硬和霸道,楚清尘心中叫苦,和这样的人谈道理,简直是对牛弹琴,楚清尘脑子里瞬间千转百回了无数个主意,既然道理没法谈,那也给约翰斯来个不讲理。
“先生的意思是,只要你高兴,即使别人非常悲痛,为了迎合在你面前也要装作很高兴,很愿意的样子是不是,就跟强扭的瓜不甜,没熟青苹果很酸涩一个道理。”
约翰斯,“没有你想的那样酸涩,我会给他们很多的钱,这世上我还没有见过见钱不眼开的人,所以即使他们很痛苦很悲伤,见到我给予丰厚的钱财后也会发自内心的心悦,我是很有善心的,不要把我想的那么不堪。”
楚清尘恍然道,“原来先生是拿钱买快乐,并不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快乐,先生也是一个可怜之人,这么富有却没有真正的快乐,所有的快乐都是拿钱买的,不错有钱的确是件好事,能买到许多的东西,也能花钱买快乐,我想问一句,约翰斯先生有多久没有真正的发自内心的快乐了?”
第四百五十六章 虚情假意
约翰斯眼光凝聚成一个焦点看着楚清尘俊俏的小脸,“快乐?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是生活在蜜罐里的那样命好,无忧无虑,没心没肺。我的人生注定是血雨腥风的。你又怎会知道我们活在枪林弹雨生活中的苦衷,我们这样人的快乐就是买来的,一点不假,我们这样的人都是及时行乐,没有那么多的将就。”
楚清尘,“你可以选择另一种生活,不活在枪林弹雨之中呀。”楚清尘故作天真的说道。
她怎么能不知道这些人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她非常理解他们的生活和他们的心情,楚清尘在校修学医学时还修了心理学,约翰斯的心里活动楚清尘读的很明白。
这些拿枪的人现在看的是活生生的一个鲜活的人,可是转眼再见他们时,有的可能已经是一冢土包,永远也见不到他们了。
约翰斯代表的是萨姆组织的势力,萨姆组织的名声在全世界都是臭名昭著的,虽然约翰斯一直想脱离萨姆组织,自己另立山头,可是萨姆组织却牢牢的抓住约翰斯不放。
约翰斯和萨姆组织之间的勾当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也许萨姆组织抓住了约翰斯致命的把柄,让他无法摆脱伤组织,不然以上约翰斯的做派想脱离任何人都是易如反掌。
约翰斯深邃的眸子紧盯着楚清尘的眼睛,“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你的秦慕白和我们过着同样的生活,他也一样是在枪林弹雨中求生存,你问他能随便脱离组织吗?他想放下手里的枪他的组织会愿意,轻易放过他吗?不要相信那些宣扬你们的祖国的话,你们的组织没有比我们更纯净,更伟,其实任何组织都是为达到自己目的而不择手段的。
在这个世界没有谁是正义的,谁是邪恶的,那些打着正义使者的国家,其实就是道貌岸然真正的强盗土匪,他们打着正义的幌子,干着明抢豪夺不属于他们财富的勾当,那才是真正的卑鄙呢。
而我们却只是拿起我们手中的武器捍卫好我们的财富。保卫我们的土地和我们的人民,你说我能放弃我的人民吗?我能放弃我的这块土地吗?我能眼看着这块土地上属于我们的财富被那些强盗掠夺吗?不能,永远都不能”。约翰斯眼里露出精光,仿佛有谁想要掠夺他的财产,他要把那些东西紧紧攥在手里一样。
看着约翰斯这样的眼神,楚清尘有点发怵,这那是一个正常人的眼神,简直就是一个偏执狂的眼神,她从约翰斯的眼神里看到了强取豪夺,侵略,掠夺,霸占,残忍,**,她看到了约翰斯心底最深处的东西,这个人已经被他自己树立起来的信念深入骨髓,没有人和事能改变他的信念了,在医学上称这样的人有精神妄想症,说白了就是有神经病。
楚清尘心中腹诽着约翰斯,可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约翰斯道,“你说的那些大道理我都不懂,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百姓,可我很清楚我想要什么,要什么样的生活,我的要求很低,也很简单就是没有战争,没有流血牺牲,春天了我们在清新的草地上,恣意伸展,晒着春日的暖阳,夏季我们呼吸着迷人的花香,随性在百花丛中荡漾,金色的秋季里,享受采摘丰收果实的喜悦,冬日里,我们在白雪皑皑的雪地里打雪仗,扣麻雀,这就是我想要的最简单生活。
可是在这片土地上,这么简单的生活也满足不了,我作为一个外国人,我看的只是满目苍夷,到处是难民,是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