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断了。
“怎么看个短信是这表情,感觉要大难临头似的,发的什么,我看看。”唐诗莹一把抢过楚清尘手中的手机,低头看着陈乾发的短息。
小张也把头凑上去在看,从短信的只言片语他们什么也看不出来,只有楚清尘自己知道,她这叫做贼心虚。
“唐姐,这短信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不就是网名的事吗?你看楚姐姐的脸色都变了,至于这么紧张吗?”小张一脸疑惑的在唐姐和楚清尘扫来扫去。
“我也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还是自己坦白吧,看能不能救你于水火之中。”唐诗莹是个爽快的人,她最不喜欢猜来猜去。
楚清尘放下手里的茶杯,端着凳子让唐诗莹坐下,她要好好咨询下她,“唐姐你坐,坐下来说。唐姐你帮我分析一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高冷的男人能冻死人,至于禁*欲。。。。。。威武,这该怎么样理解。”楚清尘也不矫情,她对这句话实在是无解了。
唐诗莹眯着眼看看楚清尘,又看看小张,“作为医生,从医学的角度理解应该是这样的,这个被禁*欲的高冷男人很威猛。也就是说这个男人装的很高冷,其实方面很威猛,懂了吧,我的妹子们。”
听到唐诗莹的解释,楚清尘的头皮都发麻,而小张的脸却红扑扑的,看来这句话的确不是什么褒奖的话。
“还有别的解释没有,这样解释是不是太露骨了。”楚清尘抱着侥幸心理等着唐诗莹的另一个解释。
“楚姐姐,我觉得唐姐已经解释的是最文明的了,她没有把那个装腔作势的高冷男人解释成欲男,种马都已经是口下留情了。”小张好心提醒楚清尘。
“真的是那样吗?这下我死定了。”楚清尘听到小张的解释,心脏又不规则的跳了两下。
“这个种马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死定啦?我觉得小张解释的更到位,我原本想那样说,可想到你们俩都是没有结婚的姑娘,所以没有解释的太明了。为什么救你,难道约翰斯又来威胁你了?”
真的服气唐姐天马行空的思维,喊救命,她居然能想到约翰斯。
“大姐,你的思维能不能正常些,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这个时候提约翰斯,还叫不叫我睡觉了,我想到那个魔头就心堵。”想到约翰斯楚清尘心血不畅。
“我这两天到院子外面时,总觉得有人在偷窥,可是扭头去看又什么都没有发现,你们说奇怪不奇怪。”小张听唐姐说道约翰斯,她想起白天遇见的怪事,想着说出来让两位姐姐分析下。
听到小张这样说,楚清尘和唐诗莹两人的眼睛瞪的跟铜铃似的,看到她们两人的表情,倒把小张吓一跳,她想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
“小张你看到是什么人再偷窥吗?是不是当地居民或者是穿着军装的雇佣军。”听小张这样说,楚清尘一下就联想到山里的雇佣军。
“我没有看清楚,我扭头时身后什么也没有,可是我往前走,就觉得身后有人跟着,会不会是有鬼。”
小张说这句话本想活跃下气氛,可看两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后面的那句话。
“清楚,你最后是怎么跑出来的,你跑出来是约翰斯有没有阻拦你?”唐诗莹想到一个可怕的事情,就是他们被约翰斯盯上了。
“我是把约翰斯跟迷晕过去,才跑出来的,他晕过去了怎么阻拦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楚清尘的底气也不足,因为被迷晕的界限是没有办法区分的,因为当时她急于逃跑。根本就没有再拐回去确认约翰斯是否是真的昏睡过去,现在再回想起来,楚清尘后背上的冷汗一股一股的往下流。
“你确认约翰斯真的是昏睡过去了,假如他是装睡,他躺在那里是不是把你的所作所为都看在眼里,他之所以没有戳穿你,他是想看看你到底要怎样逃跑。吃了亏的约翰斯,现在好了,就开始要疯狂的报复了。”唐诗莹分析的头头是道。
“我那个时候,那还顾得上在确认约翰斯是不是在昏睡,我就应该一枪嘣了他才解后患,也不至于现在听到约翰斯的名字就犯忌。”
“真的不知道吗?”
楚清尘睁着迷惑的大眼睛,摇摇头,她的确不能确认她逃走的时候约翰斯是被她的迷药迷的昏睡过去。
以约翰斯睚眦必报的个性,一旦发现她对他做过手脚,等他身体恢复过来,第一个要对付的人就是她了。
谈到这个严肃的问题,几个人都沉默下来。房子里一下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到。
楚清尘和唐诗莹是从死神脚边爬回来的,假如不是秦穆白带兵去营救他们,估计这会他们不知道被那些雇佣军折磨成什么样呢?
在干贝拉呆的这半年,没有少听说雇佣军对活抓的异教徒是怎样的虐待,残暴的手段令人发指,他们对待女俘虏更是百般****,直到没有尊严,没有人格被羞辱致死为止。
想到这些,楚清尘不由的打个冷战,“唐姐,秦穆白他们干什么去了,从回到干贝拉我就再没有看到他们的影子。”
“秦穆白是国际维和部队的指挥官,他到哪里去,也不会向我汇报,你和他一起回来的都不知道,我一个外人怎么会知道他们军部里的事,这话问的可笑吧。”唐诗莹开始莫名其妙的烦躁起来。
小张怯怯的说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提被偷窥的事,假如我不说,你们也不会想到约翰斯了。”
“你不说,不代表就没有被监视。”
“你不说,事实也存在的。”
楚清尘和唐诗莹一口同声的回了小张一句。
“不是我要发脾气,这件事的后果实在太严重了,假如是约翰斯的人在偷窥我们,我们还都蒙在鼓里不知道,等约翰斯的人来偷袭我们,我们还傻傻的在做梦呢,一点警惕性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