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TVB的客人便告辞离开,陈友和张漫玉也因为明天还要拍片也走了,陈素芬为了送张漫玉也陪着走了,在她看来,十仔有阿Ken看着,不会出事的。几人走了之后,又狂欢了一会儿,就在要散场时,一个黑衣保镖从外面匆忙进来,在光影制作的负责人耳边说了句什么,这位负责人立即脸色大变。
“是真的吗?”负责人向保镖确认,在看到保镖点头之后,脸色更慌了。
负责人立即起身,走到莫狂言身边,刚想报告情况,众人就看见一队的古惑仔从门口闯了进来。莫狂言看到一个脸上有一道疤的男人搂着个女孩趾高气昂地走进来。
“Nanny,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莫狂言大方地走了上前,他可不是那个没见过场面的负责人。他现在已经在打算是不是给光影制作换个经理了。前世做导演时,可没少见这等场面,拍电影时常有地头蛇要来分一杯羹的情况。所以这一世,他才会直接扶植阿强他们四个。
看到老板说话了,苏经理和光影制作的负责人吴熊立即就要跟了上去,可是,莫狂言却回头道:“都别动。”
“你就是导演?”那个刀疤一脸痞气,“长得还不错嘛。”
莫狂言沉默。这时林慎容皱眉——阿仔长得是好,但是这个家伙这么说什么意思?
“我觉得,Nanny是个不错的演员,我呢很看好她,不知道能不能在你的片里多几个镜头?”刀巴男一脸威胁。
“先生,拍摄是有计划的,不是你想要多镜头就多镜头的。”莫狂言硬气地说,“Nanny的表现也不是非常出彩,如果要给她多镜头的话,对Leslie和其他人是一种侮辱。”能在武力胁迫下还能说出这种话,的确是有胆了。莫狂言依旧从容不迫地给自己倒一杯酒,端在手里晃了晃,然后又说道:“Leslie主演的片子,我不想有一点瑕疵的。这位先生,你威胁错人了,如果呢,你今天不来,我还有可能让Nanny的脸出现几幕,很可惜啊,你来了,那就没办法了……”
“你……给我……”刀疤脸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就挨了一巴掌。
“你们敢在言哥的杀青宴上闹事,是哪个社团的?”
“阿强,这个不识趣的,就交给你了。回头请你喝糖水。”打人的是一个坐在末席的人,十分白面,但在场有些身份的都知道他是新义安的老大。
“是。但糖水就不必了,言哥的糖水我自是受不起的。”阿强一个激灵,糖水啊,看来这个恶魔是生气了。
“好了,各位,天已经晚了,大家回家好好休息吧,三个多月辛苦了。今晚就到这里吧,大家散了吧。”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林慎容那里,“走吧,回家。”一脸完美的社交式笑容让阿强心里一凉。
林慎容也看出自家的阿仔心情不好,立即起身跟着离开。
留下一群若有所思的人。以及那句:Leslie主演的片子,我不想有一点瑕疵的。
☆、认可
陈素芬还是第二次来到莫狂言在维港的别墅,这并不是莫家在香港的产业,而是莫狂言为自己和林慎容花费五年时间重新建造的爱巢。整个屋子的装饰都是华丽复古的巴洛克风格,林慎容第一次被莫狂言带到这里时,真的非常感动,因为这简直就是他梦想中的家啊。由其是那天晚上莫狂言带他到顶楼,神秘地为他拉开“天幕”的那一刹那,他真的感动得心都化成水了。
那一夜,他和他相拥,看了一夜的星子。也就是那一夜,他真正将莫狂言三个字狠狠地刻入了心上,要将这三个字带给他的感动全部铭记。
陈素芬上次来时是安东尼奥为她开的门,而且因为心里担心林慎容所以对屋子里的装饰并没有怎么留意,因而此时她有些诧异地打量着这屋子。一边问着林慎容:“十仔,这不是阿Ken的家吗?”
“是啊,芬姐,你上回不是来过吗?”林慎容一边走到从厨房里出来的莫狂言面前,“阿仔,煮了什么好吃的?”顺便在莫狂言脸上亲了一下。
“煮了海鲜啦,你最爱的。”伸手非常自然地为林慎容整了整额前的碎发,然后看向一边的陈素芬道,“芬姐,请稍等一下,午饭马上就好了。哥哥,你带芬姐随便看看,那边有我泡好的功夫茶。”
陈素芬明显被这两位旁若无人的互动给惊到了,但好在做了经纪人这么多年心理素质还是过硬的,在看到莫狂言和自己打过招呼之后,也是回了一个比较僵硬的微笑。然后看到莫狂言回了厨房之后,才对林慎容佯怒道:“死仔,也不提前提醒一句,害我差点儿惊到。”
“好啦,芬姐,我错。”林慎容恭敬地敬上一杯茶。
“唉,死仔,告诉芬姐,你和老板一起多久了呀?”陈素芬一脸八卦。
“呃……芬姐,你都不反对的?”林慎容没有想到陈素芬都不说什么就接受了自己和阿仔的关系。
“十仔好不容易有个这么可心的爱人,而且你呀,好没女人缘的,要是再出什么事了,打击一下,出了什么事,那我手上可就没了一个这么乖的十仔了。”陈素芬笑道,“十仔啊,阿Ken肯和你一起,才华又那么高,写歌写剧本,又会导戏,以后十仔不缺好歌也不缺好戏,一定能红透,到时候,我只需要沾光数钱啊。有什么不好的?”
林慎容笑了笑,但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毕竟如果连芬姐都不接受的话,就不要说别人了。和芬姐说了自己是怎么发现喜欢上莫狂言的,又说那天莫狂言唱歌告白的过程,未了就说起自己如何感动:“哇,芬姐,你都不知道,那首国语歌写得多好啊,如果以后要发一张国语专辑这首绝对要录的啊。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欢喜能有阿仔垂青啊。”
陈素芬听他讲得起劲,只是笑着,并不插话。
“哥哥,芬姐,好了,可以来吃了,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