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只要给我几道点心可以卖就好。」
「不用麻烦,食谱拿去用,该怎么做我想掌柜的比我还要清楚。」客栈就是要赚钱的,与其给几盘点心倒不如直接给食谱,让严律可以更灵活运用。「如果还不清楚製作方法的话可以问顏竹那ㄚ头。」搞了半天顏竹可是个吃货。
严东站在一旁看着,见到严律还是犹豫不决只好出声:「这食谱老律你就拿去,只是姑娘要想吃的时候别耽搁就成了。」
严东都开口了,严律这才安心收下食谱,嘴上保证着:「自然自然。」
「这都第几天了,怎么少主还没回来?武林大会不是后天就要开始了吗?」严律手上拿着食谱一边走和严东一边说话。
严东看一眼严律,咧嘴一笑:「老律,咱们少主是个怎么的人您也挺清楚的,不该问的别问了。您只要记得,里头那位别动就成了。」
严律送了大白眼给严东,哼了声:「我会不清楚吗?倒是你自个儿,要上场比赛的人该多注意点。」
「嘿,你这人怎么还是老样子。」
严东和严律最后相视而笑了。
「想不到这一转眼少主都到了该娶妻生子的时候了,家主在天之灵也会感到安慰吧。」严律最后摸着鬍子欣慰的离开了。
严东走回院子里,看见姑娘还在和少主的春衣奋战,其实他也不是很懂,少主明明不缺衣少食的,况且出门在外哪来这么多怪癖,可一见到姑娘那是变着花样来,有时候都替姑娘觉得可怜。
靳若鱼没有发现自己被人同情了,她只是一边修改严成澜的衣服一边和顏梅她们说着话。
下午,一个自称是望川县通银舖子的老闆娘来找靳若鱼,严律看着手上严北传过来的讯息,让人领着去找严东。
严东比对过此人后便领着人去找靳若鱼,而此刻靳若鱼却是在喝苦药。
「李大夫这药怎么怎么苦?」靳若鱼苦着脸最后一咬牙整个喝下去,然后拿起一旁的糖飴赶紧吃一块。
「良药苦口嘛。」顏梅接过药碗说着:「李大夫也说了姑娘已经喝上好一阵子,过阵子再帮姑娘调整药方,先前姑娘底子就差又遇上寒症,这会子身体復原的差不多了是该开始调整身体,过几日还会有药膳呢。」
靳若鱼实在不想知道自己以后还要吃这么多药,「就不能不吃吗?」她也没觉得身体有哪儿不舒服啊。
这时顏菊神神祕祕的蹭过来小声说着:「姑娘,您早些调整好身体才好早日帮少主生个娃儿啊!」
这话让靳若鱼红了脸,她还是个大姑娘呢!可是又不能说溜嘴,只能憋着低头继续缝缝绣绣罪魁祸首的衣服。
严东领人来时就看见靳若鱼低着头,他也没多问多看,只是解释说着:「姑娘,这位是望川县通银舖子的老闆娘,她替少主送些东西过来。」
「咦?」靳若鱼抬头看去,就看到一位中年妇女穿着打扮得体的站在那儿朝自己点头。
当靳若鱼看着这六套各种不同图案色彩的头面时,说不吃惊是骗人的,而且还有一匣子的珠宝让她随便用?
严成澜有自己的私库这事儿靳若鱼是知道的,甚至她还管着一部分的帐,可是这私库里究竟有多少钱、来源是哪里,她却是一点儿也不暸解。
靳若鱼管过严府成澜居里的帐务,知道这一匣子珠宝首饰头面的价值在哪,所以看着严成澜一出手就这么大手笔,她都要喊上一声「败家」。
通银舖子的老闆娘站在一旁和顏春、顏梅核对首饰珠宝,看着那一长串的单据,她忍不住朝靳若鱼说道:「姑娘是个有福气的,这些个首饰珠宝头面舖子才刚陈列,严少主就马上订下了。不仅订下来严少主还亲手一样一样装入盒子里的。」
靳若鱼听着只是微笑,她不好意思说,严某人那是有洁癖好吗,旁人摸过的他寧愿毁了丢了,也不愿再碰。
「我家姑娘一直都是有福的!」顏菊在一旁帮着收拾也插嘴道。
靳若鱼继续微笑着?怎么办脸好酸啊!
而此刻败完家正在往北塘镇回去路上的严成澜被人给拦截了,看着眼前这位痞子老友真有点无语。
话说一位堂堂万马堂的少堂主,没事率领着属下站着三七步杵在路中央是想干啥?还是不想干啥?
万北鸣热情地看着严成澜、严西和严北,喊道:「好久不见,想我了吗?」
「滚!」严成澜越过万北鸣直接骑马飞奔而过。
「欸,亏我这么拼命赶来找你,你就这么无情?呿,害我吃一嘴沙!等等我啊好兄弟!」万北鸣一边追赶一边喊着。
严成澜冷冷哼了声:「碍事。」嘴上是这么唸叨着但还是停下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