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玉萧不是好好的还握在严成澜手上吗?为何他的父亲会趴在地上找岫玉萧?
「叶英?!」跪爬在地上的叶惊鸿想了一下才脱口说道:「对!为了叶英,我要找到岫玉萧,我要把岫玉萧改成鸿玉萧然后交给叶英当传家宝!对!就是这样!你!」叶惊鸿突然抬头指着叶英喊:「你快帮我找岫玉萧,找到了我会给你奖赏!」
叶英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他的父亲怎么了?他缓缓转头看向手拿岫玉萧一脸兴味始终站在一旁的严成澜。
「你对我父亲做了什么?!」叶英看着严成澜大吼着问。
严成澜手上婉转着岫玉萧淡淡扯唇开口:「没什么,只是将一些陈年旧仇加倍奉还而已。」他身上的仇恨太深太重,不捨掉一些他也快承受不了。
「啊!」叶英大吼一声从地上爬起抡起拳头就朝严成澜衝了过去。
严成澜只淡淡侧身闪过叶英的攻击,他挡住叶英的拳头,淡淡问:「怎么,连她的死活也不顾了?」举着岫玉萧指向一旁。
叶英看过去,就看见严成澜的手下脸上戴着铁面具一手扣住唐璇的脖子一手扣着她手腕。
唐璇其实是和叶英一起来到这里,当她看见叶惊鸿整个人都不一样时她选择要找靳若鱼,因为此时此刻能够阻止严成澜的人只剩下靳若鱼一人。
哪知道她人才来到马车外手才伸了出去还没碰到车帘人就被控制住了。
唐璇认得这些脸上戴铁面具的人,他们以后将是严成澜大开杀戒的前锋,他们各个心狠手辣毫无人性可言。
和以后相差的区别只在于面具,这时候这些人是戴铁面具,以后会改成戴玄铁的黑色面具。
叶英因为自己所看见的而停顿下来,他气愤开口:「你究竟想要如何?」
严成澜拿着岫玉萧在叶惊鸿和唐璇两人之间分别点了下,他冷冷啟唇:「选一个人活,另一个只能死。」
叶英瞠大双眸看着严成澜皱眉:「我叶家究竟和你有什么仇?」
「血海深仇。」严成澜举着岫玉萧哂然一笑:「怎样的血海深仇你该问问你父亲,既然你想知道有什么仇那她就没有用了。」
护卫接收到严成澜的视线手上开始施力,唐璇脸色旋即发白。
「住手!盟主,算我藏剑山庄求你?」叶英拱手举起准备双膝落地跪下去。
严成澜将岫玉萧一转朝叶英双膝敲了下去,叶英准备下跪的脚又站了起来。
「本座承叶庄主的情。」严成澜婉转着手上的岫玉萧指着叶英说道:「叶惊鸿这辈子只能这么疯癲活下去,叶庄主且看好他了,本座再见此人,他只能在棺材里。」话落,护卫也甩开对唐璇的桎梏,将唐璇甩到叶英身边。
叶英扶着唐璇一脸挫败,唐璇捂着颈部坚强抬着头看着严成澜:「盟主,我的公爹究竟是如何了?」
严成澜看着一直趴在地上摸索着的叶惊鸿,他冷冷勾起唇角说道:「不过是离魂曲而已。」
一曲离魂断人心,当日比武大赛的终场,严成澜对上叶英时也曾吹奏一曲,当时的眾人只以为那是严成澜在使用音波内力攻击,全都忽略了曲目,哪知道那首曲子才是真正的重点所在,当日在场的人,只要听过离魂曲上半段的,只要再听见下半首曲子就会如同在场的蒙面人那样,他们全都陷入自己最深最害怕的恐惧之中,之后便会任人宰割。
唐璇皱眉转头看向眼叶英,叶英则是摇头,他知道迷魂追踪术,不曾听过离魂曲,也许他们该去问问隐月轩。
严成澜转身离开之际使了眼色给护卫,那名护卫话都没有多说一句,唰地抽出自己的佩剑走向仍旧活在自己的惊惧中的蒙面人。
叶英因为那护卫朝自己走过来时有些惊讶,他以为严成澜出尔反尔想要杀了自己或是父亲,却没想到那名护卫却是举着剑朝那那些蒙面人刺了过去。
一剑一条命,那名护卫每一剑都直接直刺咽喉,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等到护卫解决了那些蒙面人严成澜才上了马车,护卫也跟着坐在驾驶座驱着马匹前进。
叶英只能抿紧唇不说话,今日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故而这些人一定得死!
唐璇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她开始有些惶恐,这个世界还依照着原本的剧情在走吗?
马车经过叶英身旁时,车内严成澜的嗓音传了出来:「血债,总要血偿。」他的母亲要自己做个风吹过树梢的人,决不能做个转身离开的人,如今他做到了。
马车上的靳若鱼看着那一身血气的严成澜,不知道为何她只觉得一阵阵晕眩,最后她直接晕了过去。
才刚压下体内魔性甦醒的严成澜就看见靳若鱼昏倒在自己面前,他伸出去的手才堪堪接住靳若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