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它正是传闻中的魔链,不但里面有避火、分水、定风、防尘、辟毒、骗邪六颗无价之宝,就是用作陪视的珠子,也粒粒都是万金不易的罕见之物哩!”
蒋少白似乎并不知道这串珠子的宝贵,听到她们这样一说,也感到惊奇地啊了一声说:“原来它就是魔链,我自己戴了那么多年,可还真不知道它的价值呢?怪不得珍姐姐说它救了她的性命,看来冥冥之中,究竟还有几分天意。”
“火凤凰”不解地问:“那可是怎么回事呀?!”
汤淑珍只好把春秋谷暗中迷倒他们放火焚庄的事,又复述一遍,然后继续说道:“当年爹爹既然要把我化装成白弟的模样,自然要把白弟身上的一切东西,取下来让我戴上,幸亏他老人家不知道这串珠子的宝贵,否则也许不会留下哩!”
火凤凰似乎感到有点疑惑地问道:“不对吧!你戴了这串珠链,百毒不侵,又怎会让他们给迷倒呢?”
汤淑珍望了她一眼说:“玉儿何必那么性急,让我说完再打岔好不好,那些贼子们迷倒我们的东西,根本不是毒药,而是一种罕见的死不了,辟毒宝珠,自然不会发生作用罗!”
蒋少白心理也有同样的疑问,这时方始恍然明白,但想了一下以后,不禁又好奇地问道:“珍姐,你怎么知道他们用的是死不了呢?”
汤淑珍加以解释说:“本来我也不知道他们是用的死不了,那是恩师后来告诉我的,老实说,如果不是恩师在火发以后,恰好采药归山,跨鹤从上空经过,一时心血来潮,降落查看,把我救走的话,姐姐即令仗着避火珠的功能,幸免劫难,也许在第二天,就要让他们发现真相,再度迫害了!”
蒋少白与火凤凰两人,同时啊了一声说:“原来如此,那就怪不得了,天意,这是天意!”
三人彼此感慨地对望了一眼,“火凤凰”又接着问道:“珍姐姐,你和白哥哥分开了十年,怎么还能化装出他的样子来呢?”
汤淑珍从怀中将最初取下来的那付面具,重新拿了出来说:“其实说穿了,一点也不奇怪,爹爹当年所做的这付面具,是有松紧性的,可以随年龄大小,发生变化,否则,爹爹在老主人家里那么久,尤其一天到晚陪着白弟,如果不是这种面具,那还有不露出破绽的道理。”
蒋少白将她手里的面具,拿过来看了一看,不但具有松紧的性质,而且还有点透明,戴在脸上,肉色隐隐透出,使得表情都与常人无异,不禁深加赞叹说:“妙、绝,真没有想到他老人家还有这么一手。”
第六章 玉狮秘密
“火凤凰”闻言,连忙抢过来仔细地看了一看,也忍不住拍案叫绝道:“妙,妙,如果再有一付,我也化装成白哥哥的样子,那该多好玩呀!”
一面说着,一面将面具递给汤淑珍。
汤淑珍接过面具以后,望着火凤凰笑了一笑说:“可惜制作这种面具的材料,太过难找,否则姐姐倒可以替你再作一付。”
“火凤凰”高兴得叫了起来说:“原来姐姐也会,我还只当你那时年龄太小,没有学到哩!如果找到了材料,你可要给我做一付啊!”
汤淑珍不犹豫地说:“谊属姊妹,那还有什么问题,将来有时间,我干脆把这一门易容的技术,完全转教给你和白弟,好不好?”
火凤凰不禁喜出望外,兴奋得跳了起来说:“好,好,珍姐姐,你真是太好了,现在我们真正结拜了姊弟再讲。”
汤淑珍望着她那一付兴冲冲的天真样子,笑了笑说:“玉儿,说了就算数,何必一定要拘于形式呢?”
“不成,不依规矩,怎能成方圆!如此大事,岂可不慎乎?”
火凤凰故意咬掉了两句文,最后那个乎字,还拉得特别长,蒋少白和汤淑珍两人,全给逗得笑了起来说:“好!好!依你!依你!”
欢笑中三人一齐动手,将香烛摆好,立即慎重地焚香跪拜。
经过余齿以后,汤淑珍与蒋少白两人同年,都是十八岁,不过汤淑珍出生较早,算是大姐,“火凤凰”马小玉只有十七岁,只好敬陪末座,屈居老三了。
结拜以后,三人的感情,很自然地又亲密了许多,彼此重新落坐,火凤凰这个急性,立即又忍不住地向蒋少白发问说:“白哥哥,这下该说你的啰!如果我没有猜错,珍姐姐的父亲,一定就是十年以前,约斗天下二绝的那位神秘怪人‘疯狂山人’,对不对?”
蒋少白一听她提到此事,神态立即就得肃然起敬,沉默了一会,方始激昂地说:“不错,正是他老人家,当时他老人家要求两位先师代办的事,就是要先师将我收下,并且帮我练成一身绝艺,好让我能够亲自报仇。”
火凤凰一听没有猜错,问题可就多了,不禁感到兴奋的问道:“听说他老人家不懂武功,但表现得那么神奇,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呀?”
汤淑珍出道没有几天,根本就不知道杏花山赌命这件往事,闻言之下,更显得无比的激动说:“白弟,爹爹真的和天下二绝约斗过吗?”
蒋少白深深地吸了一只气,然后极为钦敬地点头说:“不错,这件往事,给大家留下不少谜团,不过,如果大家知道他是一位举世无匹,而又为人知机关巧匠的话,就不会有这些疑问了。”
“火凤凰”仍旧有点不太相信地说:“机关,你说那一切都是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