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任我行当真坐不住了吗?派出这些杂碎添笑话不成?”东方不败冷笑一声,踏出半步,右手捏紧一把石子,待要出手,身后那人却是将他紧紧地箍住。
“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东方不败急急叫道,任我行视他如心中刺肉中钉,不除不快,如今他身处劣势,自是不会轻易放过他,找上门来不过早晚的事,只是比料想中的早了一些,那老匹夫当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不放!世伯交代过,你内伤初愈,数日内不可强行运功!”
东方不败呆住,身上紧箍着的手臂如同坚固的枷锁,容不得他半分挣脱,“他们必定是接了任我行的死令,个个都是冲着我来的!你放开,我东方不败既是欠你人情,今日自是不会让他们伤你分毫!”难得东方不败能说出这样的话,乔清远的心中感动不已。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样做太不值当!更何况,我既然选择了帮你,就料定了会有今日……”揽他入怀,贴近他的耳畔轻语:“东方,何不信我一次?”
东方不败喃喃道:“信你?”
“信我今日定能助你脱险!” 乔清远目光灼灼的望着东方不败。被逼着靠近那温暖的胸膛,一双手把他勒的死紧,东方不败咬了咬唇,握紧双拳,别过脸去嗤道:“白痴……”
殊不知他这副别扭任性的模样在乔清远眼里显得是多么的独特,他知道,或许东方不败依然不领情,但他只想好好的护着他,不再让他受伤……
从袖口抽出一条丝绢帕子,仔细为东方不败系好,掩住口鼻,遂道:“东方,今日你的话我可是记下了!”
乔清远从山石后走出,盯住那些提刀拔剑围攻过来的一群杀手……
“杀!”领头之人刚刚一声令下,却不知从哪里发出几声“叮铃”之音,虚无缥缈,款款入耳,似仙界乐曲,回荡飘摇在空寂幽静的山谷中,一曲靡音,使得那些杀手手里的刀剑纷纷脱下,目光呆滞的站在原地,面露痴相,傻傻嗤笑,更有甚者便随着仙乐起舞,如入无我之境,此情此景,让人咋舌。
东方不败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这、这是怎么回事?突然的变化,让他有些转不过弯来,抬眼向立在他身前的乔清远看去,莫非是他动了什么手脚?
还不待仔细瞧出其中端倪,如此难得良机,杀掉这些人如同捏死一群蚂蚁一样简单,东方不败杀意骤起,此时不动手还待何时?
乔清远早已看穿他的想法,先一步拦在东方不败身前直摇头,道:“东方,不用你动手这些人也一个活不了,中了‘靡音’之毒,无解!”见东方不败眼中透着疑惑,乔清远也不做解释,拉起他的衣袖,道:“我们快些离开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收回请假条……我真是败了,我的意思是会更得慢一些并不是说这文停更或是坑了,下班回来看到收藏刷刷的掉了一堆,瞬间我那颗玻璃心碎成渣了……乃们是要闹哪样……
补完这一章,碎觉去,受内伤了,不解释……另外,谢谢11童鞋的捉虫,亲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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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捌章
两人化险为夷,乔清远更是恐再有杀手追来,匆匆辞别戚长留,离开石板坡,与东方不败返往洛阳城,再作打算。
马车在官道上留下两行轮印,车夫悠哉的甩着手里的鞭子,时不时哼几句小曲儿,只要往洛阳城走一遭就能有银子赚,接了这么个好活儿,车夫的心里自然亮堂。
“驾!”车夫轻喝一声,马儿更加卖力的奔跑着,扬起一片沙尘。
青灰色的车帘被撩起,同时一道温润好听的嗓音传了过来。
“车家,麻烦行得慢些,我们不着急赶路。”
闻言,车夫回身憨实的笑了笑,点点头,“是咧!咱们这路确实太颠的慌!”车夫随即拉了把缰绳,马儿喷了喷鼻子,便真的行的慢些,马车稳当的多了,乔清远道了一声谢,挪身回了车内。
东方不败闭目养神,端坐的稳如泰山,岿然不动,丝毫不受影响。差不多到了该服药的时间,乔清远估摸了下,取出水囊,将制成的药丸倒在手上,这才道:“东方,服药吧。”
微卷的睫毛微微颤着,清冷的眼眸缓缓睁开,东方不败面沉如水,不发一语。
乔清远瞧他面色不佳,自然知他忧心什么,宽慰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东方,慢慢来,急不得。”
东方不败抬眼瞧他,这人向来心思缜密,洞察入微,方才担心他因这路途颠簸身子吃不消,特意去嘱托车夫行得慢些,现下自然也瞧得出他心里在想的什么,他虽然嘴上不说,心却透的跟镜子似的。也多亏了他连日来的悉心照顾,能让他的伤好的奇快。想到此,东方不败一伸手便接下他手里的药丸,就着水服下,而后斜靠在车壁上,挑了一眼帘外,道:“这人靠得住吗?”
乔清远听他这话,难免心中一跳,道:“乡下人朴实的很,付了银子交代几句自是不会乱说什么,你且宽心,一切有我。”说罢,拍了拍东方不败的手背,好让他安心。
东方不败眉目轻挑,却是有些不屑的哼了一声,颇有几分嘲弄的意味,乔清远一时摸不着头脑,实在是因为这位教主大人的心思一直都很难猜啊……
“又怎么了?”他问。
东方不败漫不经心的瞥着外面的树木,不冷不热的说:“我怎么忘了,你这深藏不露的书生哪里须得我费心。”
嗬?这话越听越觉得不对啊,乔清远仔细想了想,这一路上也不曾得罪与他,怎么这会子说的话泛着阵阵火药味儿?乔清远脑子转得快,仔细一想便猜了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