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一天,其实是在那一次我溜进他房间被撞见之后没几天,他竟然主动来找我。
我像往常一样坐在窗台上愣神,接着听到敲门的声音。
我以为是爸爸,磨唧着从窗台上下来去开门。
接着我瞧到高冷站在我门前,我们一动不动不说话的站了很长一段时间。
我的脑袋里飞过很多的猜测和回忆,他见我不说话也没有迈进来。
“有事吗?”我握着门把手说。
“恩。”高冷像一尊石像一样立在那里,“我有事想和你说。”
这个总是说一不二甚至让人感觉死脑筋的人,那个时候眼神里满是犹豫。
我马上就让出了门。
他进来之后又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坐下,但是我已经熟悉了他身上的味道,觉得那气味就应该和他一起出现,所以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
“坐吧。”我说。
他坐下后马上就直奔主题了。
“那天在我房间里的那幅画你也瞧到了吧。”他低着头问我,那刘海一如既往的把他的一只眼睛挡的死死地。
“恩。”虽然他没有瞧着我,我还是把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开了。从这个开头,我就觉得是又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生了,但愿不要再有人死掉。
这一走神,我的反应度就会变慢。所以当他说:“那幅画不是我画的。”的时候,我差点就没反应过来。
但是我还是能最起码的想到那个人。
“我想起之前你说学校论坛里有人了一幅说是我画的画。”高冷说。
“对。”我机械地说。
“你还是不知道是谁吗?”他问。
我沉默。这句话有两个理解,一种情况是高冷认为我们都不知道是谁,另一种情况是高冷知道是谁。
“你知道了吗?”我反问。
他瞧着我。好吧,这个时候他也会意识到有两种情况,形似我刚刚所说的。
在我们对视的时候,我们都知道对彼此的生活有很多的隐瞒,但是有些是有目的的,有些没有。我们谁也没有透露那个目的,所以不知道是不是想要到达同一个地方。
“这幅画,有一个秘密。”他在沉默中突然说。
“是什么?”
“我现在还不好说。”
我非常扫兴的瞧着他。
“那你找我来就是为了提醒我一下?”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