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儿皮肉看起来可一点受伤痕迹都没有。
被湿濡的帕子划过得地方痒痒的。
如花花忍不住蜷了蜷脚尖,口中却“嘶”了一声,可怜巴巴的,“疼……”
“好疼……”她说着,又心虚的强调了一遍,眸子微眨,隐约带起一层薄薄的雾气。
这么疼?
都疼哭了?
钟离廷见状不由又重新审视了一遍那伤处。
虽然伤处是裂开了,但是也并没有过分红肿,表面看起来也是没有溃烂成疡的。
但是难保是他看不出来的大问题。
钟离廷不由道,“我去让人请大夫来。”
“不,不用了,我没事……”
大夫来了岂不是一眼就看出她在说谎了?
如花花心虚的拉住钟离廷,心底真是有苦难言。
果然人是不能撒谎,一个谎言就需要无数个谎言去遮掩。
钟离廷:“乖
,不能讳疾忌医。”
她这哪里是讳疾忌医啊!她这分明是怕自己在这儿无病呻吟被揭穿。
如花花:“这会儿……好像……好像又不疼了……”
钟离廷不信,“这么快就不疼了?”
如花花看了他一眼,不是很确定的道:“好像还是有一点的……一点……”
她这明显的前言就不搭后语。
钟离廷如果再看不出来就真是傻子了。
“嗯?是吗?”
如花花点头如蒜。
钟离廷忽而垂下眸子,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的眼睛,“哄我玩呢?”
她哪里敢哄他玩啊!
如花花咬了咬嘴唇,攥着手指,底气不足地重复,“真的。”
“哦,”钟离廷直起腰,好整以暇道,“那这毛病我看还挺严重,得把腿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