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花的脚步忍不住随着那压迫力后退,忽然“嘭”的一声。
是她腿腕撞上了脚踏,身形一个不稳,连拉着钟离廷,两人一同往后栽去。
幸好后面就是床铺。
钟离廷的手臂揽在她腰间,是最先落下的。随即,两个人都落了下去。
一上一下,分外的暧昧。
如花花很难不胡思乱想,对上那双近在咫尺的桃花眸,她的呼吸还没喘匀,就近乎停止了。
钟离廷却一撑床榻,一翻身,坐了起来。
如花花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
她往床铺里缩了缩,扯过一旁的薄被,结结巴巴地道,“我,我要睡了。”
钟离廷目光深深地看着她,“这是我的床。”
单是像着她躺着谁的床铺,盖着谁的被子,他就有些按耐不住了。
如花花的脸“腾”一下红了,她连忙爬了起来,仓促间,手指好像碰到什么微凉偏硬的东西,她捞起来一看,是块呈八卦形的玉佩。
上面刻着一些纹路。
如花花愣了愣,才想起来很早以前她是见过这个玉佩的,很多人都怕这个玉
佩。
她以前是以为是军令的,可毕竟在军营摸爬滚打这些年,她早知道不是了。
可这是什么,她以前觉得这上下刻的是蛇,可细看之下,好像是有爪子的。
一根指头,两根指头……
如花花正数着,迎面一双手忽然将玉佩抽了过去,随手扔在床里。钟离廷弯唇笑了笑,“你这是不想走了?”
如花花的思绪还停留在刚刚。
如果是四根指头,那应该是蟒吧?
文武官员服饰上是可以配蟒的,但中容有拿玉佩证实官员身份的事吗?
她有些不懂。
钟离廷在她额头轻弹了一下,“在想什么,傻了?”
如花花缩了缩脖子,跳下了榻,她刚想推开钟离廷逃回自己房间冷静一下,就被钟离廷逮住了。
钟离廷扶住她的肩,并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很认真的与她道,“等仗打完,我们就成亲。”
话题像是陡然严肃起来。如花花跟着静了下来,她眉头微拧,显然不是恨嫁,而是有些担心,“仗要打到什么程度,才算结束?”
她想不明白,是非要争个你死我活才能算结束吗?
钟离廷面色很淡,他微微垂眸,似乎是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如花花又问,“一定得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