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咬完,她转身就想走,刚动一步,腕子却被人拉住,一股牵引力直接把她拽回了原地。
颠簸中站稳,如花花的目光一下对上了眼前上下滚动地喉结。喉结主人“饥饿”的情绪全都暴露其中。
假正经。
如花花得意了,“你继续装你的柳下惠阿……”
她的话音还未落,就被面前人按着脑袋激烈地吻了上去,身体力行地让她明白了久旱逢甘霖该有的反应。
唇齿相依之际,钟离廷手上的动作却与这似乎要将她生吞的吻截然相反,甚至小心避开了如花花后脑勺的伤口。
如花花的腰被他手臂牢牢圈住,退无可退,整个人都只能贴着他,所有的呼吸都被尽数掠夺过去。
他这会凶得就像一头未开化的野兽,好半晌,那索取地动作才渐渐缓和下来,喘着气,怜惜地轻吻着她唇侧显眼的齿痕。
“宝贝……”
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低低道,“好想你……”
那滚烫的呼吸化成缠在她的心尖的红线,系成了解不开的结,她红了眼眶,轻声呢喃了一句,“我也是。”
……
到两人收住趋势从房间里出来,正撞上闲散不羁倚着凭栏而坐的卫令。
钟离廷将人把怀里抱了抱,“我倒不知,你什么时候添了听墙角的习惯?”
“哎,哎,冤枉阿,我可什么都没听到,如今这宫里正大清扫,乱得紧,我这不是怕有不长眼的妨碍你们叙旧,”卫令起身,“我这孤家寡人,帮人处理烂摊子不够,还要被冤枉。”
他说着,话音忽然一转,看向埋在钟离廷怀里的人,“不过……你就单想你廷哥,就不想你卫哥哥吗?”
果然,都听到了!!
如花花羞赧地在钟离廷腰上重重掐了一把。
钟离廷忍住疼,瞥了卫令一眼,面无表情,“看来你是打算留在嘉平了。”
钟离廷不疾不徐地道,“正巧,如今这里也正是用人之际,依我看,也不用让朝廷在派人来了,你既然如此清闲,看来留下正好。”
“什么?”卫令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反应过来的他立马举手投降,“我不说了还不成吗?”
钟离廷依旧轻飘飘道,“如今情况也明朗了,我看你这嘴皮子如今也厉害了,那不如写战报回朝的事情就交给你吧。”
卫令顿时急了:“哥……”他的声音格外哀怨。
他可是最不耐烦写那些文绉绉的公文了,就算是写捷报,那也和要他的命没什么差别了。
“快点写,写完早点发出去。”钟离廷不为所动,抱着怀里的人就要走。
如花花偷偷拉了拉他,“卫哥也不容易……”
钟离廷垂眸看她,“我容易?”
如花花抿唇一笑,哄着人,“你能者多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