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居无定所,行踪诡秘,很少有人找到他。”
郁安本就没抱希望,听到这话也没什么反应。
云遥垂眸,难言心中的失落,两人从回春堂出来。陈叔看到云遥的表情,识趣地没有开口询问。
他驾车送两人去学院,一路上几人都没有说话。
云遥忽而握住郁安的手,不算柔软的触感传来,郁安抬头对上云遥那双坚定的眼睛。
她小脸冻的红扑扑的,阳光照在她随风飘扬的发丝上,散发着迷人的香气,她紧了紧手,说:“我会找到神医,治好你的腿。”
“为什么?”郁安问。
“我永远不会嫌弃你,但我希望你的腿能站起来,带你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她的少年就应该在这世界上不受拘束,尽情的跑跳。
两人分开后,郁安的手上依然留存着那令人安心的触感。
京都,丞相府。
一个满是污垢,散发着浓重血腥味的房间里,有一个穿着华贵的女人被粗重的铁链拴住四肢。
“天玑,你这是做什么?”赵婷玉质问道:“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
“我忘了,等我看看。”天玑性感的红唇微抿,从傲人的胸部掏出一张薄薄的信纸,她打开信纸说:“有几个问题要问你哦,找到了。”
她看了眼赵婷玉,说:“咳咳,夫人,请听题,请问柳姨娘当年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
赵婷玉闻言瞳孔颤抖,她顿时脸色煞白,呼吸一滞,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是儿子啊,还儿都十五岁了,为什么问这种问题。”
“哦,那第二题,请问柳姨娘是难产而死的吗?”天玑勾了勾唇,她的笑性感而张扬,像人间的尤物,激发着人类最深层的欲望。
赵婷玉却害怕她的笑容,她抖得厉害,四条链子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绸做的裙摆不断在地上摩擦,变得浑浊一片。
“是!是!她就是难产死的,放我出去!我是丞相夫人,我是天师的女儿!”
天玑突然不高兴了,这屋子本来就臭,现在又吵。
她捏住赵婷玉的下颚,把手帕塞进她的嘴里,房间顿时安静了不少。
天玑艳丽的红指甲抚上赵婷玉颤抖的脸,顺着下颚缓缓划到肩颈,在她白嫩的玉颈上深深地陷进去,留下五道可怖的血痕。
赵婷玉疼的青筋凸起,大汗淋漓,眼睛恐惧地盯着她。
“夫人,当年受你指使的婆子我已经找到了,她交代了害死柳姨娘的事实,所以你答错了一道题。”
天玑笑意温柔,她擦了擦手,接着说:“现在更改答案还有机会,别让我发现你另一道题也答错了。”
赵婷玉眼泪直流,她不断的发出呜呜声,头用力地向后撞。
天玑扯出她嘴里的帕子。
“是女儿呜呜她生的是女儿,在寺庙里我换了”赵婷玉无助地哭泣。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