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充满暗示性的话被她用一种非常正经文雅的语气说出来,有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反差感。
江郁裹着她的手指,将上面的唾液舔干净后,又吐了出来。
做完这一切,他深呼吸两遍,觉得后脖颈的腺体都跟着微微发烫。
视线朝四周扫过一圈。
教室里的同学都在兴奋地拍手合唱,声音大得仿佛要刺破耳膜,没有人注意到最后一排最右的角落,即便注意到了,黑暗里他们什么也看不见。
这种隐秘而安全的环境,让他挑衅般的心思再也压抑不住。
江郁将椅子往左边拉近了些,缩短了和南馥之间的距离。
眼睛适应了黑暗,她的五官变得清晰起来。
江郁满目天真地看着她,表情单纯得像是真的什么也不懂,他凑过去,眨眨眼:“那你想……怎么对我残酷?”
温热的吐息蹭过耳畔。
南馥微怔。
她没想到江郁会这么问,静静看了他一会儿,漆黑的羽睫垂下,压抑着某种很深的情绪。
“真想知道?”南馥似笑非笑。
江郁点点头,又觉得不够表明态度,重重地“嗯”了声。
几乎没有思考,南馥缓缓开口:“想再喂你吃颗糖,在教室里深吻你,想让你再穿一次生日那晚的衣服,然后把你双手绑起来,翻过身,按着背……还想塞小圆球到你嘴巴里,让你除了猫叫,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明白了吗?”
她声音压得很低,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唇角:“听明白的话,就别在教室里引诱我了,嗯?”
最后那个音节含着毫不掩饰的警告意味。
偏偏江郁向来就是不安分的性格,南馥反应越是大,他越想去招惹她。
“为什么不能在教室?因为后面那些现在没法做?”江郁眸光清澈,歪着头问。
两人膝盖贴着膝盖,冬日厚重的校服裤子也抵不住各自灼热的体温,他一边说话,一边引着她的手搭上自己的后颈,有点难受地说:“可我这里好烫。”
南馥近乎本能地捏了捏那处腺体,还没长好的地方,她也不太敢用力,力道轻得仿佛羽毛拂过。
她的温柔,在江郁看来就是最好的催化剂。
他被她捏得颤了一下,胆子愈发大起来:“后面的可以先欠着,但前面那条现在就可以满足你。”
膝盖顺着挤进去,蹭了蹭她,江郁借势倾身,听着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小声道:“姐姐,还有糖吗?”
后门关不严实,罅隙里总灌风进来。
教室里原本开着暖气,停了电后,温度慢慢降得越来越低,刺骨的风也没吹散这一方狭小天地里的暧昧。
南馥呼吸都凝滞了。
他的邀请总是这样猝不及防,像没开刃的刀,搁在她心脏上一下下地磨。
四目相对。
南馥半垂着眼,几不可察地歪了下嘴角,似乎是在笑,目光却显得格外有攻击性。
江郁觉得周漾说错了一点。
这人不止是不笑的时候看着很残酷,连笑起来的时候也很残酷,他被她看得喉结不由自主地滚了滚。
那种有迹可循混着深邃的沉淀,就像是长期在某种环境里,摸爬滚打练出来的。
不可复制,也让他着迷。
Alpha带着惩罚意味的信息素悄悄爬上江郁背脊,危机四伏的境地,他下意识往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