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突然
放大,双眸怒瞪,惊吓地七尺男儿一个后退。换做平常,早就闲言碎语。如今,局势转变,时势造人啊。
“我,我找到李大人的癖好。”他说。
宁多余大步而去,跟屁虫紧跟其上。
“我先说给你听听,看下这样能不能行得通?”像年糕一样,粘在宁多余一侧,俯身,低声细语。
宁多余不语,继续上路。
有一句话,她倒是记在了心中。
在寒翠国,触犯了当官的女人,天堂与地狱中转换过日子。
宜春楼!
宜春楼内,高朋满座,女人们花枝招展,尽显魅力,只为掏出围场荷包中的银子。银子至上,万事不能。
“不要脸,不要脸。”
“不要脸,不要脸。”
齐声呐喊,那架势,那气派,犹如河水泛滥,湮灭宜春楼披甲上阵的女人们,个个隐忍心中不快,手脚并用使上的劲,来讨好叫‘不要脸’的客人们。心中,连连唾骂。
这骚蹄子!
真tn不要脸的货色。
不就是会演绎的戏子?果真,戏子不要脸,婊-子无意啊。咳咳,谁骂谁啊?
旋梯处,兰姐急的汗流浃背。这可怎是好?怎是好?那贱蹄子,几天不见踪影。那在不来,恐怕这宜春楼真要关门了。
怎是好?
眼,猛然一亮。
“不,啊不,娥姑娘来拉!”仰天大喊。
顿时,骚乱不安。
宁多余冷冷一笑,笑看旋梯上的兰姐。紧捏在兰姐手中的丝绢,飘然坠地。
“娥姑娘,你来了。”她说。
“快,快换衣衫,客人们都等不急了。”
眨眼到兰姐跟前的宁多余,“谁说我要换衣衫?”
“谁说我要干嘛?”
“……,啊,不,客人们等你,等了好几天了。”
宁多余错身而行,兰姐慌了神,一路小跑,头上珠花霹雳扒拉作响,“银子的事,好商量,”还欲说什么,被兰宁叶赫一个眼厉吓了回去。
回到她那间客房,“去准备。”
“好呢!”终于,终于这婆娘把他当人看了,跟他说话了。
夜,黑尽。
烛光闪烁,月影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