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事。”被包扎的手覆上他的大手上,“父皇他还好吗?”
在回来的路上已是听他说过父皇摔马是假装的,为得就是引七皇兄出手。
若七皇兄没有动静还好。
可事实证明,他在外养了兵就是为了一个皇位。
七皇兄自刎了,皇兄说父皇好几日也没上早朝了。
“李墨说父皇伤心导致他胃口不佳,想开了便会好。”
“皇兄,我想去看看青木。”清沉略带小心翼翼地语气道。
月清河闻言,眉头微挑:“说到青木,我还没问你,他身上的衣服可是你脱的?”
“……”诶,他关注点是不是有点不太对,清沉愣了一下,瞪圆了水眸,“不是,他受了剑伤,血流不止。我们又淋了雨,我要给他止血,不帮他脱了衣服要如何给他处理伤口?”
“李墨已经给他看过了,伤口也包扎了,他现在需要静养。”所以她没事就不要去打扰他休息。
清沉睨着他,潋滟的水眸噙着一抹笑意:“皇兄,你是不是吃醋了?”
月清河捏了捏她的脸蛋,“月清沉,你可知何为男女有别?”
“我当然知道。但都那个情况了,难道我要见死不救吗?”
“他是奴才,为救主子牺牲,是他的荣幸。”
他说这样的话,倒是引起清沉的不满,“皇兄怎能那样子想?奴才的命也是命,更何况他为救我而受伤,我若是见死不救的话,那与畜生有何区别?”
“……”月清河眸光复杂地看着她。
她便是这般的性子才会吸引自己。
他当年在北境也是遇到这般情况,他也一样无法做到见死不救将他与仲水扔在那雪地里等死,所以才将他们二人给带了回去。
“皇兄,我说得不对吗?”
“不,你说得很对。”月清河将她紧紧地搂入怀中,“一直保持着你这初心便好。”
“那……我能去看一下青木吗?”她还是再提了一句。
“不行。”他直接拒绝了。
“那我该回明月殿了。”罢了,他现下不让她去看青木,半夜三更时她再叫仲水偷偷带自己来。
她话落,站起身便要走。
月清河攫住她手腕,“你这是为了别的男人与我闹脾气?”
“我哪敢……”清沉垂下眼帘,看着地板不去看他。
月清河眸色?暗,沉默半晌还是叹了口气,朝门外唤了一声,“仲水。”
寝殿门被推开,仲水进来,隔着屏风道:“属下在,殿下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