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亚摇头,思春期小毛头们所在意的都很简单,他们这族很容易专注于一项事物而忽略其他,所以妖精们总说诺伊拉在某些层面不够平衡,大喜大悲思想过于极端……一会行动起来可别出乱子才好。
骆夕阳也挺郁闷地。在诺姆特时自有矮人们帮她打理长发,开始的行程也有人帮她梳得整整齐齐。直到装作猎物。被关进笼子里后自然不能再花枝招展地,就任长发一直披着了,现在才显得麻烦,都拖到地上了,不绊到自己也容易被踩,可她一说要剪其他人全露出很可惜的表情,真是地,她干嘛这么顾及别人的感受呢?
法亚一看那哀怨的表情,马上明白了意思,上前挤开正在讨好的小伙子,把小姑娘那头柔软的长发拢起来,掏出梳子……
术士们闷笑,这群诺伊拉真是太有趣了,一边走路一边给那女孩编辫子,完全没有以前那些奴工们被初次带来时的张皇害怕——他们没有紧张感的吗?
“诺伊拉人有王国的吗?这个,不会是他们地女王吧?”
“这个要看灵魂殿那边怎么说,以前打猎送进来的都是些村庄,或是迁地小部落成员,还没听过诺伊拉有王国的。如果是真的,那可有意思了……你说他们会不会是象昆虫一样那种生态组成?”
“呵,如果存在女王就不存在其他雌性了,就我们捕获的来看雄雌比例还是挺平均的。不过我倒不介意和这种女王来上一晚…”
“得了,没看少爷那副着迷劲儿,他可不准我们碰一下。”
“那就……”
一些长期闷在城堡中的男性谈到这种话题也是兴致勃勃,和市井之徒不同的是他们在对话中加了些奇奇怪怪的术语,彼此交换着心照不宣的淫荡笑容……骆夕阳一字没拉的全部听明白了,顺带把他们的表情也看得清清楚楚。
衣冠禽兽!她在一边咬牙切齿,手脚控制不住的想搞破坏。
等着瞧吧……不管怎么样看似高尚优雅的外表,骨子里的邪恶虚伪依然存在,从内里散发出来的**气味比屠场上的血腥更狞恶!
他们走过的这条长长的甬道,洁白明亮、一尘不染,看起来就象无菌室般干净,但小姑娘眼中,掠过的景象却是无比肮脏,那些平素走在上面、来来往往的都是生着各种罪恶的载体!
阴寒的气息弥漫。
真冷。里沙感觉非常压抑,他每次经过这一道道白色的甬道都很不舒服,可是脚步却迟疑着,想快点走到尽头,又想逃开。
没有带路的人,通向那边的这条路他走过很多次了……有一种熟悉的压迫感袭来,使里沙里桑达罗身体绷得紧紧的,几乎僵硬。
“你不舒服吗?”阿尔缇斯在身后轻身说。
“没事!”白队长的口气粗暴,说话的吐息也有些异样。如果是他的手下在身边,就会知道队长此刻情绪极度不稳中,而远远避开。
正因为里沙常常陷入某种焦躁,所以阿布雷没有让他掌握更多的权利。“安静点。不要发出声响!”
妖精青年的脚步轻盈,走在平滑洁净的甬道上每一步都显得风姿优美,如果他愿意,可以一点声音也不发出。
“你的感官出现偏差了。”看着里沙的眼睛转为绿色,阿尔缇斯面上显出悲悯:“用不自然的方法获得不属于自己的一切,值得吗?”
世界 191 破局'一'
说八道些什么?”脑子里有些混沌,里沙闭上眼睛深没事的,以前很多次都过去了……什么过去了?有些奇怪的画面从脑中闪过,大片大片的红色蒙蔽了视线,那个全身是血不断挣扎的人是谁呢?
手掌手臂骤然觉得一阵痛楚,他看着自己的双手,上面的肌肉诡异收缩,怎么回事?这陌生的手是他的吗?为什么他会觉得这是别人的?专注地凝视,手臂转眼恢复了正常,刚才那扭曲的样子仿佛错觉。⑦星阁手打 。QIXINGGE。。
长吐了口气,里沙。克里桑达罗用手扒了扒短短的灰发,“跟我来吧,不要乱走。”
阿尔缇斯当然不会拒绝,他一进内堡就知道,这看似平静的城堡中遍布“锁”,各种纠结的气被无形之手抓聚汇集,在空间中组成一个个看不见的能量涡漩……若是不小心碰触了,大概就会被绞杀吧。
这条路很长,感觉是在不断地向地下延伸,弯弯曲曲看不到两端的尽头,白色通道没有窗和气孔,平滑干净,不知道采用的是什么照明工具,毫不显昏暗。
妖精擅长幻术,矮人们拿手于机关,阿尔们罗的小魔怪们更将两者相结合,在自己的居住处布下无数精妙的陷井,所以矮人的圣地才能安然存在这么久,也让小家伙们得以平静生活。
诺姆特附近的大部分机关地创始人正是阿尔缇斯。他自己本身就是机关大师,所以能敏锐地查觉平静环境下的危险,但此刻没有必要显露自己的专长,留着心力等小姑娘行动后吧……他还是跟着里沙走轻松些。
四周的光是从白色墙壁中透出来的,一种仿佛有生命的光,穿透着来往人的身体,阿尔缇斯放开对元素的控制——那是一种能感觉元素力量而加以捕捉地光芒。
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