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wl洛宁带着叶潇潇,从天香楼吃完饭出来,已经是傍晚时分。叶潇潇一直忍着没问洛宁赤月集到底是啥,万一人家是想给自己个惊喜呢?好不容易挺到了现在,天都暗下来了,叶潇潇实在忍不住了。“那赤月集到底是什么?”
洛宁看了眼叶潇潇,有耐性的道。“南越有一个古老的传说,相传每年的六月十五到十七这三日,是仙门大开的日子,所以这三日是赤红的满月。仙人们会来到凡间,化为百姓,隐于市集,与民同乐,给百姓散发福祉。”
叶潇潇听得津津有味。“赤红的满月?还三天?”
叶潇潇满眼冒光,挂着红色月亮的夜市,想想就很酷好么!“嗯。”
洛宁看到叶潇潇跃跃欲试的样子,安心下来,看来带她来对了。洛宁一直认为,叶潇潇被贬一事,给她很大的打击。所以绞尽脑汁,想怎样哄她开心。叶潇潇看了看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那还等什么呢,快走!”
叶潇潇拉起洛宁就向前跑去。赤月集,赤月当空悬明,夜街千灯照碧云,菱歌泛夜,羌管弄琴,高楼红袖客纷纷。叶潇潇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欢快地穿梭于花灯下的摊位间,洛宁一脸笑意跟在叶潇潇身后。经过一个卖花女旁边时,卖花女拦住洛宁。“公子,买两束花环送给那位小姐吧,她带上一定貌比天仙。”
洛宁看了看前面摆弄着面具的叶潇潇,付了钱买了两束花环,负手行至叶潇潇身后。“怎么了?这眼神看我。”
好像要给她惊喜似的。叶潇潇在心里补上了这一句。洛宁拿出那两个花环,递给叶潇潇。“谢谢!”
叶潇潇欢快地接过花环,一个戴在自己的头上。另一个给洛宁戴上,四下打量了一下洛宁,狡黠的调笑“想不到公子带上这花环,竟如此相称!”
叶潇潇凑向洛宁耳边,故意轻声补上一句,“他们都没有你好看!”
洛宁眉峰挑了挑,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却也语气轻快的回应道“我知道。”
叶潇潇带着一丝讶异的看了眼洛宁。这小子学坏了!赤月集上,人来人往。二人说话间,叶潇潇毫无防备地,被身后的人挤了一下。叶潇潇一个踉跄,向前冲了两步,直接撞入洛宁的怀中,洛宁也未做他想,连忙将人护在怀里。熟悉的清洌香气直冲入鼻腔,叶潇潇抬头望去,便撞入洛宁深邃的眸光中。一时间,一眼万年,二人眼中再无其他。一阵清风吹过,一片片樱花花瓣,自空中落下。掉落在叶潇潇的头上。洛宁微微抬手,替叶潇潇摘下掉落在发上的花瓣,手指轻轻划过叶潇潇的脸颊。叶潇潇反应过来,红着脸,竟有些不知所措。完了,完了!这小子不光学坏了,撩功也见长,这谁能扛得住!这种心悸的感觉,让叶潇潇下意识推开洛宁,逃离他的怀抱。可街上人多,叶潇潇险些再次被人撞到。洛宁一把牵起叶潇潇的手,将人护在自己身侧。低沉性感的声音飘入叶潇潇的耳中。“我怕丢了你。”
叶潇潇大脑再次被洛宁轰成浆糊。他赢了!洛宁牵着叶潇潇,行至河边。夜里的河水在月光和灯火的映衬下,微波荡漾。数不清的莲花灯,漂流在河水之上,星星点点。河岸边上是一个个诚心祈福的男男女女。“赤月之日,仙门大开,仙人们脚踩莲花下凡与民同乐,他们会倾听人们心愿,姑娘,公子,不买一盏灯,许个愿望么?”
一个面容慈蔼的老婆婆,手里拿着莲花灯,对洛宁叶潇潇说道。洛宁二话不说,付钱买下一个莲花灯,牵着叶潇潇的手来到河边。洛宁一脸柔和地看着,叶潇潇将莲花灯放入河中,随后闭目许愿。一愿灾难消退,百姓安康。二愿诅咒破除,好运归来。三愿洛宁得偿所愿,幸福康健……——————————夜幕之中,某宅院两个身披黑色斗篷的身影。一前一后,进入宅中主院,一名黑衣人上前一脚踹开房门。那房中之人正和小妾翻云覆雨,冷一遇人踢门而进,吓得不清。“谁?”
那人连忙用被将娇美小妾裹个严实,自己也顺手披上亵衣。门外的那名黑衣人进房后,摘掉斗篷,露出一张微笑俊颜。“崔帐房,好久不见啊。”
洛安脸上笑意正浓。“侯,侯爷?您回来了!”
崔帐房一见来人,连滚带爬从床上滚下来,跪在地上叩拜。“林凡在哪?”
林凡就是刀疤脸的本名。洛安坐到房中椅子上,抽出宝剑,用手帕擦着剑身,一脸笑意地对崔帐房说着。“小人,小人不知啊。昨日我就没有见到他。”
崔帐房悄悄抬头,瞄了一眼洛安的表情。见洛安脸上笑容没有任何变化,连忙又低下头。“哦?那本侯再问你,那件事怎样了?”
洛安俯下身笑意盈盈的问着崔帐房。“就快了!小的,小的明日就去催促进度,保证不耽误侯爷的大事。”
崔帐房一身冷汗,连连保证。“哦~就是还没办好。”
洛安了解的轻轻点头。“实在是这些日子城主盯得紧,没有时间去安排啊……”崔帐房连忙解释。“城主盯得紧?我看崔帐房挺有闲情逸致的啊。”
洛安用剑挑开崔帐房的亵衣。洛安的剑缓缓划过崔帐房满是肥肉的肚皮,一路向下,划过之处,拖出一条浅浅的血痕。崔帐房肥胖的身躯,此时抖的如同筛子般,一动不敢动。忽然间,洛安剑身快速挑动,竟生生的将崔帐房的命根子割了下去。一瞬间,房中充斥着尖锐刺耳的惨叫声。床上的小妾早已吓得锁成一坨。洛安眼中闪着精亮的光,看向小妾。“别怕,很快就过去了。”
随后用手帕擦掉剑身上的血渍,将手绢扔到地上。“都杀了吧。”
那小妾闻言,刚想下床逃跑。只见那黑衣人疾步上前,一道银光闪过,小妾脖颈处多了一条红印。小妾感觉一阵凉意,想身手去摸时。鲜血就如同泄了闸的流水,喷涌而出。地上痛苦呻吟的崔帐房见状,忍着痛苦,连连求饶。那黑衣人闪身回来,崔帐房人头落地。“处理的干净点”洛安一脸无所谓的转身出了房间。地上崔帐房的头颅,还瞪大着双眼,目送着洛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