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2=)QsRbu叶潇潇回院,从侍女口中得知,洛宁与花青离开还未回来。连忙快速洗了个澡,换上干净衣物。收拾妥当,出去探听情报的柳绿,这才回来。“怎么样?”
叶潇潇心怀忐忑地问着柳绿。“侯爷回去后,把衣服直接烧了。”
柳绿小声说道。“而且,我还听说他特别不喜被人碰触,小姐,你方才那可不单单是碰了人家啊!”
柳绿一副我敬你是条汉子的样子,就差竖个大拇指了。“本来想走迂回战术,躲这大反派远点,可他自己往她枪口上撞啊!”
叶潇潇翻了个白眼,这也不能怪她啊!都是洛安逼的。“咱们有城主在呢,不怕!”
柳绿一派轻松。“我已经连累洛宁很多了,我要自力更生起来!”
叶潇潇心里思量着,洛宁应该早已知晓他兄长的真面目,以洛宁的性格,定有他自己的部署,她不能给他添乱。柳绿闻言,想了想,确实是这么个理。他家姑爷挺不容易的!“对了!小姐,还有一个小道消息”大大咧咧的柳绿,不会认真思考超过3分钟。柳绿双眼冒光,神经兮兮地凑了过来。同样心大到不行的叶潇潇,见到柳绿这一副八卦的样子,也连忙竖起耳朵,打起了精神。八卦!谁不爱?那可是精神食粮!“我还听人说,就在方才!那个欺负过您的林家大小姐,被人泼了一身粪!”
柳绿憋着笑,脸上满满都是痛快的爽意。让那个林柔天天耀武扬威的,还敢欺负到他们小姐头上,活该!“泼粪?听说是谁干的了么?”
叶潇潇一脸诧异。这件事确实是很舒爽解气,但是这个事出现的时机可不太好。若是翡玉斋的事,暂且很少人知道,但是今日林柔和她在梨园争吵一事。怕是此时就已经传遍南越了。这个节骨眼上,林柔被人泼粪泄愤?她岂不是会变成第一嫌疑人?第一继承人她挺想当的,这第一嫌疑人就免了吧!“没放出来风来,应该是没抓到吧。”
柳绿摇摇头。“小姐,要不是我一路跟着您回来,我都觉得是不是您去泼的!这也太解气了!”
柳绿一脸大快人心的表情。“我就那么愿意玩粪?”
叶潇潇忍不住吐槽。随后摆烂般,拍着额头,仰靠到椅背上,“完了,这个黄河,我怕是跳定了。”
柳绿一脸茫然。叶潇潇坐直身子,刚想开口说什么,柳绿一脸期待叶潇潇的分析。可叶潇潇欲言又止,叹了口气又憋了回去。“算了,跟你说不明白!看看洛宁回来没。”
柳绿被叶潇潇放了个鸽子,一脸的不情不愿。“哦!知道了。”
叶潇潇的心里,越发的觉得,是有人故意选在这时候,对林柔动手。可就算没有这一次事情,林柔对她也是咬牙切齿了。这人如此做,目的是什么呢?洛宁也在此时回来,眼看晚宴的时辰就要到了。叶潇潇只得收起心思,先解决眼下的这场晚宴。洛家人丁单薄,老城主夫妻只有这两个儿子,这兄弟俩,就像约好了一样,都对娶妻生子传宗接代一事,不甚感兴趣。洛宁明明有婚约在身,却一直拖着不完婚,连个偏房小妾都不愿填一个。洛安身为兄长,虽有一偏房侧室和一名妾室,却也是不娶正室。洛老太太看着这死气沉沉的一桌六人,越想越心急。若是有一个牙牙学语的小东西,那该是多热闹的场面啊!洛老太太思及此,忍不住叹了口气“唉……”“祖母,怎么了?”
洛宁关切的目光看向洛老太太。“没事,就是想起啊,祖母回来前,你叔父家的小孙儿刚刚满月,那孩子,就这么大,白白胖胖的可好玩了。”
洛老太太用手比划着,满眼的憧憬。叶潇潇这个新时代的年轻人,听到洛老太太这般话里有话。不禁心中暗笑,这不是后世逢年过节,家家上演的催婚催育大戏么!叶潇潇看了看洛宁,洛宁低垂着头听老太太说话,脸上倒是没过多表情。又余光扫了一眼洛安和他的两房妻妾。妻妾二人一听到这话,那脑袋,都恨不得扎到桌子下面去。叶潇潇忍不住啃着指甲,看着眼前这尴尬的大戏,反正她不尴尬,跟她没啥关系。“祖母若是喜欢,孙儿同潇潇便努努力。”
????叶潇潇正吃瓜吃得开心,忽然,听到身边洛宁说了这样一句话。“啊?”
叶潇潇错愕地抬头,看向洛宁,洛宁正一脸笑意的看向她。叶潇潇反应过来,噌的一下,红晕窜了满脸。洛宁,你是真不当人啊!亏你还是个古人!这么劲爆的话题,当众就说出来了。就不能晚上关上门,用行动表示么!洛老太太撇了一眼叶潇潇。“这么长时间了,要有动静,也早该有了!她这小细胳膊小细腿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重孙子!”
叶潇潇的脸越发通红,不停地搅着手帕。她又不是海马!自己说生就生啊!叶潇潇感觉自己受到了鄙视!但是她不敢反驳。这不是家宴么,怎么就成了她的品头论足大会了。叶潇潇看着眼光一直在她身上的洛宁,不禁跟他呲牙咧嘴,一副‘你要是敢拿我开涮,我就掀桌子走人’的样子。“看宁儿和弟妹的感情这般好,为兄也就放心了。”
洛安满脸笑意的看着二人,对洛老太太说道。叶潇潇抬头看向洛安,见洛安的眼神,也在自己身上。此时的洛安,依旧是那个笑如春风的温柔公子,哪还有方才府门口阴郁的样子。“为兄感谢你对宁儿的照拂,尤其那日的挺身相救,着实让为兄感动。”
洛安举起酒盏,敬向叶潇潇。叶潇潇刚要拿起酒杯回应,却被洛宁一把按下。“潇潇不胜酒力,宁儿陪兄长对饮。”
洛宁拿过叶潇潇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洛安见状笑了笑,没说什么,也将杯中酒喝掉。洛安将空酒盏轻轻地放在桌上,似是不经意间问道。“南越多年来,也未曾有过什么大事,自从弟妹来了之后,竟是这般多灾多难的,让弟妹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