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撗。Oz能让沈肆下达此命令,定是叶潇潇已经进入沈肆的视线。怕是这两日,叶潇潇的所作所为过于高调了。可惜,没办法。她叶潇潇就不是个低调的人!若是让她为了保住身份,见到这些事情选择装聋作哑。那对不起,她做不到!前世默默无闻之时,她尚且能在有人需要时,给予帮助。更何况穿越到了堂堂公主之身上,那更是任重道远,既然老天给了她如此尊贵的身份。她就会更加坚持,心中那个侠女梦。“姑娘只管做你该做的事去。“秦襄神态自若地笑着看向叶潇潇。江童焦急的拉着秦襄,”公子!那沈肆阴险狠辣,若是你公然违背他,怕是他不会善罢甘休的!““无妨,在怎么说我也是他国公子,如今又是战时,沈肆不会选择在得罪一国。”
秦襄对江童说完,看向叶潇潇。“先前听闻北祺七公主强娶南越城主,本来以为是冤情一件,后来襄从多处得知那位七公主和洛城主夫妻二人的事迹,在下钦佩不已。”
叶潇潇看着秦襄清澈睿智的眼神,心中一片了然。秦襄笑着继续说道,“襄以为,这天下,若是北祺得之,百姓定会安居乐业,免受食不饱腹之苦。只是不知北祺可有此雄心壮志。”
叶潇潇也不惊讶,更不紧张,反而微笑对之,花青柳绿不禁对视一眼,这位秦襄公子,怕是已经看出小姐的身份了。而叶潇潇这波澜不惊的气魄,让他们有些刮目相看。只等着叶潇潇说出什么豪言壮志,来收了这天下第一雅公子的投靠,那北祺的势力,便又将添入一大助力。只见叶潇潇微微一笑,轻启朱唇,“我觉得秦公子说得对!”
花青柳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果然,对叶潇潇就不能抱有太大的希望。“今晚,我随公子一同赴宴。”
叶潇潇看向秦襄说道。秦襄有一丝诧异,可也只是一瞬,便相同了因果。笑着点头,同意叶潇潇的提议。“小姐!”
花青和柳绿同时惊呼。这太冒险了,若是出一丝意外,他们如何同洛宁,同国主交代!“你们觉得沈肆既然能提出此事,可能想不到我会以各种理由拒绝参加么?或者说,他会给我逃脱的机会么?”
叶潇潇将心中所想同二人说出来,二人闻言,沉思起来。“以沈肆的为人,此时这小院周围,怕是都被人围了,只要我有想逃跑的心思,就坐实了我有问题,那结局只会更惨。”
叶潇潇继续说道。“小姐,现在怎么办?”
柳绿连忙问道。“花青,你想办法出去,给我夫君传信,一旦我没回来,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叶潇潇吩咐花青。“柳绿,你留在这,沈元宇见过你,你不能露面。”
柳绿一脸担忧,“可是小姐,你……”柳绿看了看在场的秦襄,终究没说出口,就算秦襄已经猜测出小姐的身份,可以防隔墙有耳。“若我有事,这座城都会陪葬,沈肆深知这个道理。”
叶潇潇自信的说道。秦襄闻言,笑意更深,看来他猜对了。这个世上敢有底气说此话的,只有北祺七公主,叶潇潇。叶潇潇扫了一眼桌上,果盘里放着几棵水蜜桃。她眼前一亮,心中有了对策。——————————是夜,天空闪过几道闪电,一阵阵闷雷响起。凌江城东南门,较为偏远处,城外的山路,又不适宜大部队行军。所以是值守最为疏松的一个小门,仅有八人值哨。”
这是暴雨欲来啊……“值守班长抬头看了看天,快到了戌时,眼神示意手下的守卫,打开小门。几名守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有所行动。“干什么呢!磨磨唧唧的,耽误了世子的事,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值守班长低声呵斥着几人。“可是,可是城主有令……”其中一名守卫战战兢兢地说着。“城主年岁那么大了,还能管几年!如今正是给世子表忠心的时候,你们怎么站位,自己想!”
班长瞪了一眼手下的几个人。站在班长身边的一名守卫,下定决心站了出来,“我站世子!你们不开,我开!”
其他守卫见有人第一个站出来,一些早有心思的,也纷纷跑了过去,将城门打开。一辆戏耍班子的车,已经停在了城门外面。“快快快!赶紧进来!”
班长催促着城门外的戏班子。戏班子老板连连点头,十数人鱼贯而入,后面还有辆马车随着杂耍车进了城中。“真香啊~”守卫们被马车中飘散而来的奇异香气,迷得神魂颠倒。一个个探着头,朝向马车方向深深地嗅着。马车的帘子被夜风微微吹起,隐隐可见马车中的人儿,正是五名蒙着轻纱的女子,尤其是为首的那名女子,就算不看面容,单单是那双追魂夺魄的凤眼,已经够让人沉溺其中了。“这是仙子下凡么?”
守卫们不禁感慨。在戏耍班子走后,守卫们个个脸色潮红,满脸醉意,竟彼此做着各种暧昧动作。似是进入春色无边之境中,无法自拔。远远看去,那戏班子原本的十数人,如今只剩下五人,赶着马车,向城主府疾驰而去。——————————城主府中,一派歌舞升平。秦襄带着蒙着面纱的叶潇潇,进入厅中。“秦襄来迟,还请城主赎罪。”
秦襄礼数周全地行礼。“襄哥哥!过来坐!”
香湘郡主看到秦襄进来,连忙招手拍了拍她身边的座位。“香湘!秦公子是贵客,怎能坐你下位。”
沈肆斥责香湘郡主,随后指了指自己的下首位,“无妨,公子能来一叙,老夫荣幸之至,快上座。”
秦襄同叶潇潇一起来到座位上,秦襄入座,叶潇潇垂首立于秦襄后面。“这位就是箫姑娘?近两日,老夫可是无数次听闻你的事迹啊,可否摘下面纱,与老夫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