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做?”
疲惫的梁墨寒睁开眼,目光望向叶栀就看出了她心中所想。
他微微直起身,下意识的皱眉拉过被子遮住了自己一半果露带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而后又恢复了讥讽:“怎么,没见过穷人受伤?”
叶栀回过神来。
她用棉球擦拭。
梁墨寒对她的沉默不满,看着她卷翘漂亮的睫毛阴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也是,我要是个姑娘,这副皮相算是废了。”
叶栀听的皱眉。
“一个人的品行才是最重要的,你个人渣少碰瓷别人姑娘。姑娘们的大脑胆识韧劲儿,每个都比皮相要性感的多。”
她说:“我爸爸说过,大树最坚硬的部位就是他的疮疤。”
结疤的地方。
是最坚强的地方。
叶栀头也不抬的给梁墨寒处理伤口,她不知道他此时是个什么表情,只知道他没有再搭话。
她上药的很用力。
带着点公报私仇。
可梁墨寒却好似习以为常一样,对这样的疼痛丝毫没有觉察……
“砰砰砰。”
刚包扎好就有人敲门。
外面传来小弟的声音:“寒哥,有事儿跟您说。”
梁墨寒微微蹙眉,用脱下来的衣服将医药箱盖住,稍一用力就将叶栀给拖到了自己床上。
“哎…”
叶栀反应很大的推他:“干什么?不要碰我你个人渣!”
撕拉——
可她话音才落梁墨寒还变本加厉的撕扯破了她裙子的上面,怕走光的叶栀拼命扯住被子蔽体,还反手就是一记耳光!
“进来。”
梁墨寒握住了她那只即将落下来的小手。
叶栀没打到更不服气了,早知道刚刚不给他上药了,才包扎完他就变脸!
手下一进来就看到床上愤愤不平的叶栀,梁墨寒也没穿上衣,床那边光线还不强,他看不清楚也不敢多看,但房里的血腥味儿和女人的沐浴液香味儿混杂在一起。
玩儿的可真野啊……
“咳。”
完全猜想不到自己老大受伤了,手下还懂事的转过身去背对着梁墨寒道:“寒哥,有人在这儿不方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