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园

第65章（第1页）

&ldo;明天早上贝蒂第一个就做她。目前还不知道……&rdo;

&ldo;嗯，我能帮你减少点麻烦，大夫。鲍尔斯是非分泌型。我想你很清楚，几个月前就知道了。&rdo;

&ldo;城里有成千上万的男人都是非分泌型。你可能也是。&rdo;

&ldo;嗯，&rdo;他紧接着说，&ldo;说不定我是。但事实上，你不知道，不过你却知道鲍尔斯是。去年你解剖他太太时，采了她的样本，发现有精子‐‐她丈夫的精子。那该死的检验报告上记载，在她自杀前与她做爱的人属于非分泌型。见鬼，连我都记得。我就在现场，记得吗？&rdo;

我没有回答。

&ldo;我走进那间卧室，看见她穿着漂亮的睡衣，坐在那里，胸前一个大洞。当时我没有忽略掉任何可能性。对我来说，我永远先想到谋杀。自杀在我的单子上是最后一项，因为如果你不首先考虑谋杀，再考虑就太晚了。我所犯的唯一错误是没有将鲍尔斯当成嫌疑人来采证。你解剖后说显然是自杀，我就此判定案子完全结清。说不定我当时的做法错了。那时我有正大光明的理由要他的血液样本，以确定在她身体里的精子是他的。他说他们那天早上做了爱，我就没再提。当时没采证，现在我根本连问都不能问，我没有法律根据去要。&rdo;

&ldo;有血液也不够，&rdo;我像个傻瓜般说，&ldo;如果他在路易斯血型分类法中是a型阴性、b型阴性，你便无法确定他是非分泌型，你还得要有唾液……&rdo;

&ldo;嘿，我知道怎么做疑犯采证，不过这点不重要，我们都知道他是什么。&rdo;

我没说话。

&ldo;我们都知道杀死那些女人的凶手是非分泌型，而鲍尔斯熟悉那些案子的细节，知道得清清楚楚。他可以杀死汉娜，搞得就像其他的案子一样。&rdo;

&ldo;那就拿上你的采证袋，我们去检验他的dna。&rdo;我愤怒地说，&ldo;马上做，你就能确定了。&rdo;

&ldo;嘿，说不定我会，我还会用激光去照他，看他会不会发亮。&rdo;

我心里闪过贴错标签的采证袋上发光的残留物。那些残留物当真来自我的双手？比尔常用硼砂肥皂洗手？

&ldo;汉娜身上有没有那种发亮的东西？&rdo;马里诺问。

&ldo;在她睡衣上、被单上也有。&rdo;

有一会儿我们两人都没有出声。

然后我说：&ldo;是同一个人。我很清楚自己检验的结果。绝对是同一个人。&rdo;

&ldo;嗯，有可能。但我不会因此觉得舒服一点。&rdo;

&ldo;你确定艾比说的是真话？&rdo;

&ldo;今天下午我去了他的办公室。&rdo;

&ldo;你去见他，去见鲍尔斯？&rdo;我又结巴起来。

&ldo;没错。&rdo;

&ldo;你证实了没有？&rdo;我提高了声音。

&ldo;嗯。&rdo;他看我一眼，&ldo;我多多少少证实了。&rdo;

我没说话，因为不敢。

&ldo;当然，他完全否认，气得不得了，威胁要告她破坏名誉，全部招数都使出来。不过他不会，他不可能去告，因为我知道他在说谎，他也清楚这一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