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闭嘴!&rdo;
&ldo;我可以告诉你‐‐&rdo;
&ldo;闭嘴!&rdo;他的手粗暴地捏紧。我的下巴就要像蛋壳般破碎。
他东张西望,检查我卧室的一丝一毫,最后目光落在窗帘垂下的系带上。我可以看到他在注视它们。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以及他打算怎么利用它们。然后那双眼睛又跳到我床头灯的电线。一个白色的物件从他口袋中飞出,他把那个塞进我嘴里,拿开了刀。
我的脖子硬得像着了火,脸已完全麻木。我试着用舌头把那块干布往外推,并小心不让他注意到。口水一滴滴流进喉咙。
整栋房子悄无声息。血流在我的耳朵里震荡。露西。救我们,上帝!
其他女人遵从了他的话。我看到她们窒息、毫无生气的脸……
我试着回忆我所知道的他,试着去了解。然而那把刀就在我而前,在灯光下闪亮。
我的手臂与腿在被子下。我不能踢、不能抓、不能动。如果灯跌落地上,房间会变黑。
我会看不到,而他有刀。
我可以说服他不要做。如果我能开口,我可以跟他讲理。
她们窒息的脸,套索深深陷入她们的脖子。
十二英寸,只有十二英寸。这是我知道的最长的距离。
他不知道有那把枪。
他很紧张、亢奋,似乎很迷惑。他脖子发红,汗如雨下,呼吸急促。
他没有注意到我的枕头。他扫视四周,但枕头不是他的目标。
&ldo;你动……&rdo;他轻轻碰触顶在我喉咙的刀尖。
我睁大眼睛,全神贯注地盯着他。
&ldo;你会喜欢的,母狗。&rdo;他的声音低沉、冰冷,像来自地狱,&ldo;我把最好的部分留在最后。&rdo;丝袜被吸进呼出。&ldo;你想知道我怎么做的?我现在就慢慢做给你看。&rdo;
那声音。那声音很熟悉。
我的右手。枪在哪里?右边还是左边?我不记得,也无法思考。他必须先弄到绳索。他不能割灯上的电线,房间里只开了这盏灯。吊灯的开关在门边,他在看那个开关,那个空洞的长方形开关。
我的右手轻轻上移了一英寸。
他的眼睛闪回来看我,又转到窗帘。
我的右手到了胸前,在被单下几乎到了右肩。
我感到床褥往上弹,他站了起来。他手臂下的汗渍在扩大。他满身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