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其中一个,至于那脸色显得渗白,咧嘴笑起来,五官显得有些违和,这些大概是人与人的不同,苏联决定无视。但,就算与他不同种类,或者是他穿越了,有些不适应,这些“人”要不要气味这么冲,难道是这世界的“人”另类的香水吗?还是他的鼻子在穿越中失灵了?
在持续的“呼呼呼”的风声中,苏联的耳朵渐渐的能听见一些声音,先是轻微的风声,接着是奇异整齐的嘣跳声,当然还有那令他皱眉却不得不忍耐的显得有些欢腾的“吼吼”声。
就算你们只有这吼声能表达你们的交流,但是能不能保持一点安静。苏联心内默默抓狂,不过以现在他这种被扛着的模样,俘虏这个认知在他心里默默生根。俘虏绝对是没有人权的,苏联继续忍耐,当然他除了忍耐也惟有忍耐。
冲鼻的气息,刺眼的吼声,因为急促的蹦跳而让风声刮得脸生疼。这就是苏联穿起过来惟一的认识。并且,照目前来看,这样的生活还有一段持续的时间。
“怦怦怦。。。。。”
“吼吼吼。。。。”
伴随着这些声音,苏联感觉胃里的东西在翻滚,却总是卡在喉咙口要吐吐不出来,岂止是“难受”一词能形容。之前他就知道,挣扎是无用的,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不由的又开始尝试动了起来。先是略用了点力扭了扭,一点效果也没有。苏联咬了咬牙,深呼了口气,用劲全声力气突然向那人环着的上方顶了上去,接着重重的往下一缩。
“怦!”这一次,出乎意外的,他竟然从那人 “人”肩上下来了,以屁股着地的方向摔下来!
地很硬,屁股很疼。但总算下来了。苏联心内吁了口气,他顾不得那些“人”是如何反应。或者正因为终于下来了,一直卡在喉间翻滚的东西终于控制不住的冒了上来!
“呕。。呕。。呕。。”大口大口的吐着,苏联只感觉身体都要吐虚脱了,不过,这么一吐,人到底舒服多了。
在弯着身感觉肚子里面空空后,因为没有东西,他也顾不得什么姿态,直接用衣袖擦了擦嘴角。
就像有人在耐心等侍般,在他擦完嘴角的东西,他只感觉到肩上突然一沉,凉凉的,感觉不到温暖,但力道很沉。他的身子忍不住一僵。但,这种时候,躲避有什么用?
苏联停止擦拭的动作,双手贴着腰侧放好,腿还有些软,(也不知是之前吐的关系或者仅仅只是被长时间不正确姿势导致的原因。)他依旧挺直的腰肝转过来。脸色虽然有些苍白,却有着他最温暖的笑意!
“你们要我走,我不介意,我只是希望换个姿势罢了!”温和的带着绝对好商量的语气苏联缓缓道。
不管他们听不听得懂,最起码要表达出他的不具攻击性,只是。。。他的眼前不是只有四个“人”?现在什么时候面成一堆了?还是,实际上那“人”要带他到的地方已经到了,这就是他们的目的地。那“人”正准备放他下来,所以他才能一挣下来?
这个结论并不美妙,至少如果他的结论正确,那生生的摔个屁股疼却是白摔了,但显然这其实不是重点!重点是,眼前这头上戴了个破旧的疑式帽子的年轻“人”类,正左右手环握在抱在胸前,眼里满是戏谑的望着他。
他说了什么很可笑的事情?
还有,这群人这般站立,代表着眼前这人是头吗?
原本带着他来的四“人”,在他极力找寻下才发现不知何时已经在这眼前这人身后最少五六十人的人堆中!此刻那些人呈半圆形的站在这“人”的身后,嘴角咧开,眼里疑式有兴奋的情绪同时望着他,显然对他都很有兴趣,可是如之前那四“人”与为首那“人”那般,确是没有一人与眼前这“人”持平,全部都离之有一至二步距离!
这是尊重?或者是地位?
这不由的让他这么想,但显然他的想法在此刻全是多余的!
眼前那“人”眼里的戏谑突然淡去,似乎对于他的笑脸已经不在感冒。环握抱在胸前的手突然松开,那“人”抬起右手懒洋洋的朝身后挥了挥,并伴有相对比之前磁性的吼声“吼!!”
虽然同样是吼,但是这种分贝,这种音调显然是好听多了,苏联暗暗想着。既然笑脸没有效果,他也就开始不在笑,紧绷着脸,看着冒似已经无视他的那些“人“
在那“人”叫了声后,最先为首那“人”蹦了出来。望着他一眼,黄幽幽的光芒越盛,接着,只见戴帽那人什么也没问,就那么懒懒的一个眼神,之前那“人”开始以蹦或者上上下下的手势伴着“吼吼”不同的音调说着什么。
如果苏联没估计错,伴着那“人”偶尔的几个望向他的眼神,这是在说他!只是。。。这种上上下下的手势以及就单单的吼声能说明什么?情趣么?其实他们愿意正常点,只要放了他,他会把他这二十二年的年底全部主动透光。
“吼?”戴帽那位叫了声,手拍拍了最先那位。
“吼!!!”最先那位手犹豫的想触碰戴帽那位却又迅速缩了回去,头以极大的仿佛要掉下来的浮动上上下下的点了几个头后,蹦着又回到了那堆“人”中。
“吼?”戴帽那位转过头,向着苏联伸出手,然后手指勾了勾。
苏联紧紧盯着那手指半响,在抬头望着那戴帽男子的眼神,那“人”眼神丝毫看不出什么!
“吼?”戴帽那位像是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