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潇潇从没觉得一个半小时的时间会如此漫长,她从放映厅走出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双腿都带着轻轻的抖动,她不用照镜子都能想象出自己现在的模样。
她嘟着微肿的双唇从蒋子卓身上跳下来,跑了好几步确认距离已经足够安全,这才放心大胆的瞪了某人一眼。。。
蒋子卓双手枕在脑后,眉宇间都带着舒爽和惬意,如果说凌潇潇是一份小点心,那无疑是最和他口味的一款。
凌潇潇拿起装样子的可乐杯,趁着里面的冰块还没有彻底融化赶紧敷在唇上试图消肿,这幅样子出去,那两个人精一眼就能看出两人在放映厅里做了什么,凌潇潇可不想回到寝室里还要被姚曼妮盘问她和某人的亲密进展程度。。。
不过凌潇潇的运气不错,姚曼妮今天心情好,拉着周绍看了一场时长两个小时的电影,所以等他们走出来时,凌潇潇这边除了眼含春水,大眼睛带着一丝丝媚态,其他异常已经不太明显。
“潇潇,贞哥这些天怎么突然这么卖命的在做题?”餐厅里,姚曼妮扶着凌潇潇的手腕不解的问着。
听她提起贞哥,凌潇潇抿着嘴一乐:“贞哥暑假里答应跟我考同一所大学。”
姚曼妮先是一怔,接了哈哈笑:“那你把贞哥给坑了是吧?你想考哪所大学啊?”
“当然是Q大!”凌潇潇说的毫不含糊,以她现在的成绩终于可以光明正大、毫不心虚的说出自己想要考取这座顶级学府。
姚曼妮面上露出了然的神色,看着凌潇潇的眼神带着一丝敬佩和嫉妒:“就知道旁的学校你都看不上,不过以你这次的摸底成绩,冲一冲Q大还是很有希望的。”
周五,十一前摸底考试的成绩就已经出来,因为考试卷是模拟真题,所以成绩对于高三的学生来说已经相当具有参考价值,凌潇潇虽然考试时自觉状态一般,但是总成绩已经上了65o分。再复习上一年,等高考时最终能拿到多少分,现在还真不好说。
周绍在一旁听两人提起想要报考的大学,凑过来看着姚曼妮问道:“曼妮。咱们都高三了,你现在对要上的大学有什么想法没有?”
姚曼妮今天心情好,对周绍的态度也是前所未有的好,此时听他这么问也没有以往的排斥,娇艳的红唇咬了咬。想了半天才迷糊的说道:“我还没想过,以我的成绩,应该就是能考上什么大学就上什么大学吧。”
姚曼妮的心态与大部分的高考生很相似,对于大学,对于未来,她们万分期待,却没有一个适合的规划,总觉得时间还多,未来还长,青春握在手上还可以尽力挥霍。
“那地点呢?总有个想去的地方吧。”周绍跟蒋子卓他们的合作正处于蜜月期。对于他们这家公司,他心中已经有了无数种规划,如果他们三人不能在同一个城市上开学,那么不管多么完美的设想都只能搁置。
“地点啊,”姚曼妮伸着手指继续一下一下点着嘴唇:“这个也没想过,不过应该就是京城吧,那边的大学多,怎么也会有一所适合我的学校吧。”
只要是想去京城就没问题了!周绍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他知道凌潇潇会说出要考Q大,那就一定已经有了一半以上的把握。而蒋子卓,这人就是老婆奴,肯定是凌潇潇在哪里他就在哪里。
周绍目光幽幽的看着姚曼妮那娇艳的红唇,心中升起一股想要尝尝味道的冲动。。。
“你居然忽然贞哥考Q大。她那么懒散的人,这一年肯定要生不如死了。”姚曼妮看着凌潇潇笑的坏坏的,光想都能想得出贞哥当初一定异常纠结。
想到贞哥那会的哀嚎,凌潇潇笑的大眼睛弯成月牙:“贞哥需要的是不破不立。”
说完,两人相视大笑。
身边的两个大男生默契的将目光放在各自心上人的身上,面上的线条带着难言的柔和。
蒋子卓和岳平军之前参加的计算机大赛。复赛的消息终于传来,时间定在元旦之后,集训两周,考试一周,地点正好在Q大的校园。
复赛之后没多久就是新年,蒋子卓已经有一年没有去过京城,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在那边过新年,凌潇潇掰着手指算了算,到时候要有一个多月见不到他,虽然距离元旦还有一段时间,但只要是想一想,心中就已经开始不舍。
“你去Q大集训的时候,记得好好的考察一下那里的校园,咱们之后的四年要在那里度过,一定要看好才行,如果你觉得不好,咱们现在还能换学校。”凌潇潇压下心中那一点不舍,咧着嘴看着蒋子卓,试着让自己笑的明媚。
“好,都听你的。”蒋子卓拉着她的手,看着她眼里那一抹抹不难读懂的情绪,抬起另一只手,安抚的在她脸上摩挲着:“还有两个月才过去,不着急。”
“嗯,不着急,咱们先把这两次摸底考试应付过去,期末的时候我争取挤进年级前五十。”凌潇潇握着小拳头,信誓旦旦。
男朋友走的太快,她稍不努力就跟不上他的步伐。她,不想他一直在原地等着自己。
第二次摸底考试跟其他年级的期中考试正好赶在一起,考完试凌潇潇就赶紧给叶灵打电话,听那姑娘有气无力的声音就知道这姑娘考得不太理想。
这姑娘这段时间有事没事都喜欢往贞哥身边凑,心思最多只有一半用在学习上,成绩下滑再正常不过,八中这样的地方就是稍不留神,就会有无数人会去代替你之前的位置,不努力是绝对不行的。
“二姐,帮我跟贞哥说,这段时间我不去找她了,让她好好学习,我也好好学习,等寒假我再陪她。”叶灵咬着牙把这句话说了出来,看她用的力气就能想象这姑娘下这样的决心有多么的不容易。
“知道,我等一下就转告她。”凌潇潇多余的话没有说,她知道那姑娘心里已经知道该怎么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