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倏然回首,明明是满身的狼狈,却还是不自觉的吸引了她的目光,当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孟芯儿的心怦然而跳,一股热流刹那间遍布全身,让她慌张的只想逃开,于是,脚下的步履更快更快。
欧阳永君没有追她,只是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然后一字一顿字字清晰的说道:“今天晚上,我要你侍寝。”
她恍惚站住,就站在内室的门前,他终于要让她侍寝了,她轻轻一笑,没有任何的畏惧与退缩,她转首无畏的面对他,“将军,我的月事来了,所以……”她说了一半终于还是顿住了,因为这是心虚,她的月事根本就没有来,但是她相信只要他碰到她的身子,她的月事也就来了,所以她才以此来保护自己,想要让他断了要她的念头。
他听了,身形一掠,随即落在她身前的时候,修长手指勾起她尖巧的下巴,微扬的俊脸写满了嘲弄,“你别忘记了,昨夜里你的衣裳是我脱下的,你的月事根本就没有来。”
孟芯儿的脸腾的一红,想到昨夜里自己赤裸裸的样子被他看光光了,她就不由自主的浑身轻颤了一下,却也只有一刹那,孟芯儿立刻就恢复为如初的淡淡花容,“到了晚上一定会来。”她笃定的说着的时候,心里却想到昨夜里他脱了她的衣裳,可是,她的月事却没有来。
天,为什么这个认知她现在才想到?
会不会他是她生命中的一个特例,会不会他碰她的时候她的月事不会来?
那么,她的之身岂不是不保了?
她斗不过他,她一直都知道。
就在这片刻意,孟芯儿心思百转,如果是明天,那么今天夜里她是不是就可以在那女子的帮助下逃离这将军府了呢?
“哈哈,就算你真来了月事我也要要了你。”他不容置疑的宣布,让她的心又是一颤,然后是惶恐。
“你不怕你从此天天走霉运吗?”这是民间的传说:与有了月事的女人圆房,男人会一辈子走霉运的。
“不怕,从见到你的那天伊始我不是已经开始走霉运了吗,所以我不在乎在多走几次。”他低低冷笑,满是嘲讽意味的话让她不自觉的垂下了头。其实,那一次关于他的所在真的不是她告知的父皇,她没有告密,然而此刻就算她这样说了,他也不会相信。
孟芯儿微垂臻首,长长的睫毛仍旧在欧阳永君的眸中轻轻闪动,“将军,给我一天的时间准备,明天,我会去侍寝,可以吗?”她讨价还价了,虽然知道他答应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是,她还是要试一试,她不想让她今天晚上离开的希望在还没有付诸实施的情况下就化为泡沫而了无期盼。
“准备什么?准备要怎么取悦我,让我舒服让我开心吗?”他邪肆一笑,一点也不怜惜的调侃她,只要想到风竹傲的男性身体曾经无数的压在她的身上,他的心就不由自主的想要捏扁她,让她知道背叛他的后果就只有屈辱。
他露骨的话让她的身子一颤,
她知道他恨她,她却无能为力改变这一切,明天,只要他答应了明天就好,只要先过了眼前的这一关就好,管他说的是什么,她现在都不想忤逆他,她只想让他应了明天,“是的,明天芯儿一定要让你舒服让你开心。”她小小声的说着每一个字,一张娇俏的小脸上已是布满了红晕,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听过,手指抚上她小脸上滑凝如脂的肌肤,然后慢条斯理的说道,“小,要是你急不可耐了就叫绿兰向我禀报,我会在第一时间赶过来满足你。”那样的话他只在青楼妓院里听女人万种风情的说过,但如她如梅香一样的正统女子是绝对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来的,所以,在这一刻他给她的身体打下了维一的评论:贱。
可是,即使她贱,他想要她的冲动却在节节滋长节节攀升,甚至现在就有了想要她的渴望,甚至在后悔他刚刚答应了她明天晚上的红绡帐内之约。
他等了三年,虽然她已不再完璧,可是他依然期待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想到昨夜里她近乎于完美的凸凹有致的女体,这是自梅香去了之后他第一次的想要疯狂的要一个女人,他甚至在想象着她在他身下辗转承欢求他给她更多更多的画面,女人也是人,也有着人类最原始的渴望,有着七情六欲,而她,既然可以那么自然的说出让他舒服让他开心的话,就足以证明她空虚已久的渴望需要男人的滋润……
原来,她也不过如此。
原来,她再也没有了如记忆中的那般清纯美好。
她只是被一个质子玩过了的女人,她真的再不配让他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