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永君怀抱着孟芯儿轻轻一跃,飞快向他的住处而去,怀里的孟芯儿却如猫一样的越来越紧的缩进他的怀里。
那热烫,让他拥她更紧更紧。
只是,相偎的温暖却只在梦里。
轻落。
身子一个抖颤,她竟是贪恋那行将而去的温暖。
厚暖的被子,却抵不过那一具让她牵心的身体。
依稀,是那山洞里,他抱起她,他的心焦,他的关切,历历在心。
那时候,她并不懂他的眸子里写着的是什么。
可是,离开了,她才懂得了什么叫做思念,什么叫做相思。
那,便是那一个字吧。
一个‘爱’字,却总难说出口。
她不配爱他的。
不管怎么样,那一次的败都是因她而起。
她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中的,是雨水敲打门窗的声音,更是他伟岸的身子。
伸出手,她想要抓住身前这个欲要离开她的,把她放在被子里的男人。
她想问他,那一次在药王谷,他是不是看到了她的身体。
依稀,是絮语。
依稀,是轻喃。
她却听不清任何一个字。
只是头痛。
只是迷乱。
先是苦苦的液体沾唇,那苦,令她一皱眉,她不喜欢那苦,太苦,苦到心里,苦到极致。
于是,苦味一次次的来,又一次次的被她迷糊的拒绝。
却在,两片柔软触到她的唇时,她再也抵受不住那份仿佛是心的呼唤。
窸窸窣窣的声音还在,柔软离开,却随即就带着那苦苦的液体一并而来。
再落,四片唇相触的那一刻,她浑身一个抖颤,齿开,液体顷刻间流淌而入,伴着的还有他的唇吻。
那药,她终于还是咽入了她的腹中。
只是,身子还是冷,那热烫带给她的竟还是冷,她烧热不退。
抖着身子,她躺在被子底下,身上的衣物只如那一次在药王谷时般的早已被褪去,只是这一次,不是她一个人的睡去,而是多了一具男人的身体,紧紧拥着她,为的,就是驱散她的寒冷吗?
芯儿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只想贴着那身体,越紧越近越好。
一只修长且带着薄茧的手轻扣在她光~裸的腰际上,触手,是丝滑,是凝如脂的触感。
她听到了一声低唤:“芯儿。”
“嗯?”她轻应,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