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他闭着眼问道。
“你小子可以啊!”桑父手按在桑怀月的肩上,“能和我们只只在一个大学城了。”
原来桑父也紧张,只不过他紧张的点在于,桑怀月能不能和桑栀在同一个大学城。
至于桑怀月到底能不能考上,好像桑父并没有关太多的心。
桑怀月的高考分数,是整个高中生涯考得最好的一次,直逼重本线。
虽然考不上a大,但是上和a大紧挨着的几所重本,绰绰有余。
桑怀月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他这时才有空想到桑栀的分数,便问道:“只只呢?”
“查不到。”桑父坦言。
桑怀月:“……?”
半响之后,桑怀月才意识到一种可能。
什么人的高考分数会查不到,那当然是全省前五十啊!
他瞪大了眼,屏幕的光芒打在一侧脸上:“前、前五十?!”
a大的招生电话早在几天之前就打了过来,虽说竞赛的时候就已经签了协议。
但对于桑栀这类学霸,还是秉着谨慎的原则,电话打了一遍又一遍,就差上门堵人了。
桑怀月那时候正因为成绩的时候而食不下咽,桑栀就没把这件事告诉他。
在桑怀月不可置信又理所当然的目光中,桑父缓慢地点了点头。
这还真是……不出所料。
可即使早就料到,在这一事实摆在眼前时,还是会有一种恍惚的感觉。
没多久,徐子麟等人纷纷打电话过来询问,桑家的某些亲戚,以及桑父的合作伙伴,也都跟着道贺。
更多的是替家里小辈打听桑栀的学习方法,以及想摘抄笔记。
当然,也有不少想借机和桑父打好关系的。
桑父心情好,并不计较那么多,任谁前来都笑脸相待。
除了——郁时晏。
对于这个拐走自家小棉袄的人,而且还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桑父实在是笑不起来。
没把人骂出去,已经是看在桑栀的面子上了。
郁时晏的行为,在桑栀高考结束之后,愈发猖狂。
好像除了法律,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约束他了。
简直比刚解放的高考生还要嚣张。
好几次,桑父都咬牙切齿地看着郁时晏入侵桑家,然后明目张胆地把桑栀带走。
桑父一口银牙险些咬碎,怒骂桑怀月:“没用的东西!”
桑怀月气得不轻,以伤敌八千自损一千的口吻:“青出于蓝罢了,我随你。”
气头上的桑怀月并没有意识到,他说的这句话,把他自己也骂进去了,并且还更加贬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