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要捡地上泠苞的宝剑,张任明白一但让此人捡起宝剑,自己绝非敌手。
当即挺剑相刺,道长只得缩手避之,紧接着张任又欺身向前,手中宝剑舞出光华,那道长手中没有兵刃格挡,只左避右闪,一时间险象环生。
张松挣扎着坐起来,有心去捡邓贤的宝剑抛给刘封,却浑身酸痛动弹不得,只见身旁有根三尺长,孩童小臂粗细的树枝,便捡起来。
“道长,接剑!”
张任大惊,却只见一根树枝抛来,顿觉奇怪。
也就是在他一愣神的功夫,那道长突施一脚,正踹在张任小腹上。
“漂亮!”
再信手一接,树枝便在手里。
那道长以树枝为剑,招式竟极为精妙,张任忍着腹痛,手持宝剑立刻沦落下风。
他确信,在他人生中遇到的所有对手中,都没有今天这个对手可怕。
短短二十几个回合,立刻大汗淋漓,手腕酸痛。
“你……你不是道士,你到底是何人?”
“你听好了,我乃张鲁也!”
张任瞳孔收缩,仿佛听到了一个极不真实的笑话。
而道长说完了这句话,立刻加强了攻势。
“啪!”
一树枝正中手腕,张任只感觉剑要脱落,咬牙握紧交于左手,却见道长也将树枝交于左手。
左手对左手,这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了,三个回合,张任连中三“剑”,若非对方手中的武器是树枝,自己必然命丧当场。
在第四个回合时,道长右手抓住张任持剑手腕,轻轻一拧,张任立刻身不由己的转身跪下,手中宝剑脱落,道长懒得去接。
他用脚一踢张任腿窝,再用胳膊肘一压张任后背,张任便感觉如同千钧之力从天而降,再也承受不住。“扑通!”
立刻扑倒在地上,被其制服。
接着,道长从怀中掏出一个口塞和一把红绳,采用一种奇怪的方法,将张任捆了个结结实实。
张任“呜呜”的叫,却只如同蚊蝇一般。
张松满脑瓜子是汗,他明白这四人的武力之强乃西川之翘楚,但在刘封面前却皆如喽啰一般。
他努力的爬起来,揉了揉酸麻的老腰:“居然是这四个人?看来刘璋要出兵了!”
刘封也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回过头,山门里四五个道士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一个机灵的小道士赶紧跑掉去报告师尊。
刘封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们是不是又闯祸了?”
张松不解:“等等,我们还闯了别的祸吗?”
“这个不重要,现在怎么办?”
张松也懵:“我哪知道啊?”
“你想想啊!”
“好好好!”张松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仔细的想了想:
“张任乃西川重将,万一法正被抓,可以此人置之。当务之急,速速离开此地!”
“那卦还没算呢!”
“这时候还算什么卦,赶紧跑吧!”
刘封点点头,捡起插在刘璝身上的宝剑,在山门前的大树上写下:“杀人者乃张鲁也!张任已被我擒,若想其不被杀,当使刘璋速速引颈自裁,以慰吾母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