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如何?”一把拉住皇图浅的袖子,着急地问。
皇图浅摇摇头,道,“阿玲没说,我也不敢刺激她。但临出门前,她问了我一很奇怪的问题。”
追问,“什么?”
皇图浅道,“她问我,若是我发现凤朝歌娶我,其实是想掩盖他内心爱着别的女子的事实,我会怎么做?”
“阿浅,这是真的么?”莫子修插一句进来。
皇图浅斜眼看他,“你希望是真的么?”
莫子修乖乖点头,“人家还是想阿浅娶了人家嘛。”
皇图浅让莫子修那嗲音给恶心到了,一巴掌推出老远,“你少在这儿膈应我了。”
“爷,您说会不会是阿玲……遇到了什么事儿?”
“我也是这么猜想着的。还是先静候着吧,省的戳到她痛处。”
“恩!”点头。
“掌柜的!我问你,你这儿是不是住了个一个长得很壮硕身边有个很高的男子与一个穿粉色衣衫的婆娘跟着的女人?”
楼下飘来熟悉的嗓音。
“我们去看看。”
掌柜的笑的牵强,“官爷,您有话好说,先放下小的算盘可好?”
男子环顾四周,将算盘往柜上一砸,“快说。”
掌柜当即抱紧了算盘,紧张地看着男子身后的一帮衙役,心中暗苦,哎哟喂,那姑娘可
是哪儿惹着这位爷了!真真闹心啊。
“是是是,那位姑娘正在小人客栈里住着呢。”
男子叉腰,“那她身边的那两人可在?”
“在!刚回来呢,在楼上客房歇着呢。”
“你这小畜生来寻爷了?”皇图浅倚在雕花栏杆上,居高临下地望。
“是小畜生……你才小畜生!你全家都小畜生!”男子顺口答道,忽觉不对劲,又立马换了词儿。
皇图浅呵呵笑。
这人真脑子有病。
“啊,你说,人患病了,怎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