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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一场梦（第2页）

“小小。”忽的，顾曼仪抬起头，原本空洞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希冀和坚定。

“嗯，我听着。”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没有骗我？”一切对顾曼仪来说太虚幻，她害怕是一场梦。

“我可以发誓，向你保证。”聂小小做出对天发誓的动作，信誓旦旦地说道。

“好，我愿意。”听到聂小小的保证，顾曼仪果断答应了下来。

话音刚落，顾曼仪的眼神变得呆滞又恍惚，她总觉得听到的所有如梦似幻：“小小，这一切如果是梦，真希望不要醒来。”

轻笑，聂小小懂得顾曼仪这份不敢置信的心情，当初她刚到墨晖园的时候，

也是觉得，若是自己被拯救的事实是一场梦，就不要再醒来，她不想再回到痛苦的现实了。

然而两年过去了，哪怕活得真实，她也偶尔会觉得眼前的一切不是真的，而她则是一直活在梦里。

“嘶——好痛！”忽的，顾曼仪被脸颊上传来的一阵剧痛给唤醒，她捂着自己被捏红的一侧脸颊，露出吃痛的表情看着聂小小。

“傻瓜，会痛就不是梦。”聂小小轻笑，接着又恢复严肃的表情：“曼仪，答应了可就没得反悔了，这是一条没有回头路可走的道，想清楚了吗？今天你若能活着进入，他日你只能是作为一具尸体横着出来，懂吗？”

尽管顾曼仪已经答应了下来，可是聂小小还是担心她有朝一日会后悔，因此又和她强调了一遍。

抬起认真的眼眸和聂小小对视，顾曼仪眉头微皱，表情里没有半分玩笑的意味：“小小，你说的我都明白，我都懂，既然答应了，就没有反悔的说法，不管未来怎样，都是我自愿的。”

“再说了，我的命又值几个钱？人来到这世上就是走一遭，终归是要回归尘土，化为乌有的，我也想让我的人生，不要那么遗憾，更不希望我的一身本领，没有发挥的余地。”

静静地听着顾曼仪说这番话，聂小小忽然有了感触。

或许出身怎样，命运如何，谁都无法选择，但自己的人生路要怎么走，却是自己做出的选择。

“小小，我不想再这么窝囊地活着，我不想再因为我，我的爸妈受到伤害，更不想沦为那些有钱人利用的玩物，我要强大起来，我要保护好那些爱我的，和我爱的人。”

在聂小小出神之际，顾曼仪突然开口向她表明自己的决心和想法。

“好。”这一刻，聂小小从原本黯淡的顾曼仪身上，看到了一束光芒，淡淡一笑，她忽然觉得自己做的一切很值得。

（本章完）